作者,获得了一周的假期,和公费到官厅水库游玩的奖励。当然,妈妈不会忘了
带上我。同去的还有她办公室里的两个叔叔,一个小李,一个小王。
这个小王自然不是那个大胡子王叔叔,而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有个非
常文气的名字叫王书生。他和小李叔叔两人虽不是什么帅哥,但也仪表堂堂,皮
肤白皙,十分的周正。原来在妈妈办公室的郭叔叔这时已经调走,所以没有去。
为我们开车的司机老贺四十多岁,人长得黑瘦精干,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儿子。
出发那天,妈妈特意穿上了她很少穿的黑裙子和半袖白上衣,白上衣的下摆
塞在黑裙子里,然后把腰束起来,有点类似于奥黛丽·赫本在《罗马假日》中的
扮相。
这样一来,胸前双峰自然而然地挺立起来,非常显眼。而她戴的胸罩则是黑
色的,隐隐约约从白上衣里面透出来,现在想起来依然让人不由地为之叹服。尽
管她并不漂亮,而且由于上了年纪——37岁,使得身材也略显臃肿,但经过如
此的一番包装后,仿佛夏日里的一朵荷花,迎风轻舞。
9o年代初的时候象我妈妈单位这种中型企业是没什么好车的,当然经理的
专车除外。那天清晨到家里来接我们的车是一部北京吉普2o2o,除了司机外
就只能正好坐我们四个人。我和小王,小李挤在后排,妈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汽车启动的时候,我瞟了一眼挂在挡风玻璃上的日历,离“偷窥事件”发生差不
多正好半年,5月25号。
汽车开得非常快,妈妈和他们说笑着。我一边应付两句,一边却在偷眼看司
机老贺。早晨他敲门来叫我们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看见妈妈的时候怔了一下,我
心里暗暗好笑。
这家伙老婆常年瘫痪在床,早就不能过性生活了,看见妈妈今天焕然一新自
然大出意外。他一路上极力讨好妈妈,一双贼眼不住地在妈妈身上溜来溜去,几
乎忘了看路,差点和一辆东风来了个亲密接触。大家都惊呼失色的时候,他却有
意无意地在妈妈肩膀上扶了一把。
还没到点,车就到了水库边上,但太阳已经是火辣辣的了。我们下了车,
妈妈撑起一把阳伞,领着我和大家一起到岸边租了两条小舢板,上了船,向湖心
岛划去。由于这天不是公休日,所以几乎没有游客,水库旁的农民也都在地里干
活,一片浩大的水面上就只漂着我们这两叶小舟。
我假装要听小李讲故事,非要和小李坐在一条船上,而把妈妈和老贺,小王
扔在第二条船上,反正我闹起来她也没办法。我又故意和李叔叔抢桨划,搞得我
们这条船半天在原地打转,而妈妈和老贺的船划到了前面,这时我才不闹了,让
李叔叔划。
这样一来就成了我们在后而妈妈和老贺在前,有什么动静正好一览无余。我
煞费苦心地安排就是要看妈妈的好戏,却不知道老贺配合不配合。表面上我仿佛
嘻嘻哈哈是个第一次来玩的顽童,心里却狂跳不止。李叔叔给我讲了什么我一句
也没听见,眼睛只是盯着前面的船和背对着我坐的妈妈。
老贺有个特点就是能贫。他出车多年,走过的地方遍布全国,遇到的珍闻逸
事也是多不胜数,在车上他已经讲了一路,现在在船上又对妈妈大讲特讲,把妈
妈笑得前仰后合,看得出老贺今天着实要下一番工夫。我看看身边的小李叔叔,
又望望不远处船上的小王叔叔,他们的眼中都挂着一丝嘲讽,似乎觉得老贺是白
费力气,我却盼望老贺成功。
这时候,妈妈大概是笑累了,从小船上摇摇晃晃站起来,撑着伞,伸了个懒
腰。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忽然一阵风吹过水面,不大,却足以让妈妈的裙角
飞扬。而她的裙子,也就真的飞扬了起来,如一朵黑色的睡莲突然绽开了,直飞
到妈妈的腰际,雪白的棉织三角内裤,仿佛是这睡莲的花蕊,从她的裙底一闪而
出。
这阵风同时也掀起了一阵轻微的波浪,在湖面上涌动,推得小船左右轻轻摇
摆,妈妈站立不稳,惊叫起来,扭动身体想保持住平衡,伞在她手里飘舞。腰肢
的扭动使得妈妈的裙子在风中掀起了更大幅度的飘摆,在这碧蓝的湖面上,仿佛
真的成了一朵洁净的莲花,在迎风而舞。
这番旖旎的风光让人心旷神怡。三个男人,加上我一个小孩子,在那一时刻
全都醉了。一时间我们愣愣地坐在那里,痴痴看着妈妈在那里惊叫着扭动身体,
如同看一位芭蕾演员的舞台献艺。
四个人里,老贺离得最近,由于是从下往上看,也看得最饱,而且也是最先
反应过来的。他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别动!”向前站起,一只手在妈妈没落
下的裙子里迅速滑过她的白色内裤,然后向上揽住妈妈的腰,帮妈妈保持平衡,
我分明地看见他的头顶在妈妈的rǔ_fáng下面。
他站直了身体,抓住妈妈一只嫩藕般的胳膊,把她紧紧地抱住,船依然在摇
摆,两个人贴在一起,妈妈丰润的rǔ_fáng压在老贺的胸前,脸贴着脸。妈妈忸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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