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那些深棕色的臂膀肌肉,摸上去就像精钢铸造的一样。小猪可是个能够赤足
裸身,紧跟在大马后边死跑半天不落下一步的姑娘。他们俩一胖一廋,一大一小
肩并着肩膀,目送五头女动物冲下山坡,努力着想要尽快躲进丛林深处去。猪头
老板一点也不着急,他回过身来调戏严肃的奴隶女领班。船务老板凑过去捏了捏
御姐类型的那张冷漠的俊俏脸蛋。他说,咱们也是老相好了,给咱家那匹枣红大
马祝福下子嘛。
猪头是一个相信银子的人,他总是在宽大的长衫底下随身携带着许多银锭。
他一摸袖管就在手上托起一个银元宝来,他把它搁到领班姐姐的小木车上。
总管御姐和猪头的爱畜持续交媾了一段时间。姐姐依仗着她的木车运作野,
她把自己颀白的上半个身体仰躺到车面上,使用铐银的双手搓揉一遍高耸的sū_xiōng,
而后她几乎只是勾了一下小手指头,猪头的红马就心领神会地单骑逾越过众家牲
口,踩着小花碎步迎向前来。领班姐姐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天赋领袖,神奇的管理
人和感召者,有些传说甚至认为她可能真是那个名字叫做虹的祭司,是故国维护
祭殿荣耀和圣洁的守祀女人。
娜兰人民也许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永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领班姐姐向下
扫视过一眼,她那双光赤的足踝的确清如冰玉,只是被短链约束在一个很小的方
寸之内。于是她尽力朝向两边外翻膝盖,让整副长腿扩张成一种菱形样子的展览
窗口。她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完全敬业地朝向整排美食楼台打开自己的。马在那
样的情形下一直把姐姐做到了整幅胯底里唇膣缤纷,浊流如瀑的泛滥景象。不过
等到奴隶领班爬下交欢的支承,重新站定到地下以后,虽然她是满身野兽的精渍
和畜生的汗水,淫靡腥膻到不可方物,但能够影响到她神情的,却只是脸颊上略
略泛起的一些红晕而已。猪头哈哈大笑着爬上马背,长驱而去,小猪姑娘甩开光
脚飞奔着跟随。后面才是猪头家的三条猎狗,再加上两位处理场中杂务的猎场助
理,他们都是会所聘用的退伍老兵,早已久经战阵,骑在马上沉稳干练。其中一
位打了个嘹亮的呼哨。从楼台高处飞腾起来一只猎鹰,它矫健地俯冲回旋,加入
到人马,和狗的集群中间。
我被朋友邀请参加过不知归的游戏。如果真有足够大的兴致,邀约到五六七
八位朋友,可以挑上十几二十个女人。然后大家带着刀和狗杀将进去,呼喝喧嚣,
赌赛一下谁是杀掉女人最多的那个人。对于那些牺牲者,事先告诉她们结束以后
会杀光四家,杀掉另外四家的一半,打赏并且放掉最后被杀的四个女人所属的家
庭。甚至可以设置一个难得的锦标,对她们宣布说最后一个被找到的女人免死,
可以放出会所去得到自由。虽然会所老板张富贵很讨厌这种破坏规矩的想法,但
是考虑到一次性的大额收入,他也会勉为其难的表示同意。不知归在一年中的绝
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作为一个饭庄,以及真猪真鹿的猎场存在,只有真正的高
官巨富才能在经人引荐,收取会费后得到会员资格。会所在每月月半使用一天时
间闭门谢客,光是接待会员。这一天里才有女人。杀女人另外收费。并不是没有
内地的贵客巨资入会,仅仅就是为了在那一天里乘坐班船前来,体验一场异种情
色的。
相比起我和猪头而言,被猎的女人们更熟悉她们的竞技场地。女人每天下午
都会被带到山野中去练习奔跑,会所平日中午以后营业,每个上午园地里都要模
拟一场逃和杀。助理带着狗去找她们,先被找出来的会挨一顿鞭子,最后找出
来的赏几口好的吃食。这样日复一日的学习下来,猪头见到的姐妹们个个矫健精
壮,一口气跑出去十几里路都不见得大喘,也难怪他一时把握不住,就真的要去
跪舔几下。不过我是一个猎人,我能够猜到那个带铃铛女人可能使用的最佳逃跑
路线。我想她会努力快跑到尽可能远的地方,然后一动不动的躲藏在草丛里。当
然最后猎狗会找到她,那时候她就要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她或者摸过另一头去
冲出到外边,一边飞跑一边传播她胸前叮当作响的声音信号,人和狗肯定会追上
来,从后边向她射箭。狗也可能容易地从后边扑倒她。或者她就坚守在暗处对可
能嗅进来的狗们撕打纠缠,寄希望于动物会畏难而退,她的手是背铐住的,她可
以用脚踢和头顶去撞,而那个养尊处优的老板也许不够胆子摸到枝叶纵横的暗处
来杀她。一人高的茅草上生有很多刚毛和倒刺,也并不是光为了好玩就能忍受的。
我想这样的判断并没有错。但是这一切归根结底只是先验设定了绝望以后,
略迟略早的概率问题。猪头自己当然不会去钻草堆,跟着两条猎狗半摸半爬进去
的是小猪。小猪的裸身上和她所追踪的对象一样被划开了许多血痕。铃铛女人趴
伏在地下,小猪第一脚狠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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