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宽厚的手掌紧抱着她的双股,连续上下的推送着,非常欢快,当他们的身体滑腻腻地扭动到一起,他抬起脑袋,叭唧叭唧大声地吸吮起她的rǔ_fáng。 周惠的xìng_gāo_cháo来临了,全身震颤不已,他也如此,猛地停住抽动,发出像猫叫春一般的愉悦声。“噢!噢!噢!” 她用自己骚动的阴肌紧紧夹住他臌胀着的、有规律抽搐、塞得满满的yīn_jīng。
周惠在他身上扭摆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类似痛楚的低吟,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绷得紧紧的,腹部阵阵的抽动已证明她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pēn_shè给她带到极点。东平没有让她失望,当她等着达到满足时,他的右手从她的屁股下面移到了右rǔ_fáng上,死死地捏紧它。
几乎使周惠忍受不了,然后他弯起指头,在她的乳沟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同时,他搂紧她的身体,她yīn_dào壁肌紧缩,性欲亢进的痉挛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在她达到高潮后几秒钟内就shè_jīng了。首发
他性欲高涨时的力量连他自己都惊讶不已,他瘫在周惠的身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论过去了多少年,他最后总能从她身上获得乐趣。像现在一样,周惠性感的身体总是能带给他很多奇妙的幻想,他总是想方没法地诱使她做他想做的事情。
云消雨歇,他们赤裸的各自躺在那张铺着大红床罩的床上,都为刚刚的疯狂感到疾乏。尽管已消耗完了激情,但东平仍然用手抚摸女人的奶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女人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她闭着双眼:“东平,我是不是胖了?”
“没呀!这样挺好的呀。”东平的手抚弄着她的yīn_máo,那浓密的毛让淫液濡湿了纠结成一绺绺的,他说:“怎幺这时候留意起了身体起这事?”
周惠拿过闹钟一看:“坏了,要迟到了。”由于他们欢娱了一阵,把平日里的秩序打乱去,周惠急忙爬起,咚咚咚地跑进卫生间,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东平依然躺在那张大床上,他们的卧室是和外间的客厅做在一起,非但不局促,还很舒适,并且堂皇。他嫌卫生间过于窄小,便扩张了内阳台的一侧,里面有一个抽水马桶,还有一个双人浴池。
家具是清一色的抽木,西洋款式。抽木的颜色比较暗,光线又是充足的,于是,房间里就有了一层暗光,显出一种古典的厚重的气质。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苏的麻织的质地,桌布,沙发套,房间通向内阳台的落地门窗的帘子,都是麻织,扣纱,流苏垂地。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层华丽。
周惠这时已从卫生间里出来,披了件衬衫就急奔厨房,待到东平穿好衣服,整个屋里已飘荡着煮奶的热气混着烤面包的香气。周小慧那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经过一夜深沉而透明的睡眠,脸上的表情还残留着幻想的成份。她的眼睛不大,但很亮很黑,小巧尖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那是一种乍看并不惊艳,但越是让人琢磨的女人。
东平撒了泡尿后走进厨房,看见周惠正用长柄的不锈钢饭勺搅动锅里的牛奶,热气绕着她蒸腾向上,也带来惬意温暖的气氛。周惠一件白衬衫裸着一双yù_tuǐ,他暗暗把妻子的身姿细瞄了一阵,只见她高挑的个儿,长腿蜂腰,一个浑圆的高跷着的屁股。
周惠将煮好了牛奶端上餐桌,这时,他无意间眼睛在她掀开了的衬衫下摆望了一下,只见周惠光洁的大腿上端是粉红的蕾丝内裤,透亮的蕾丝映出那儿一蓬卷曲浓密的yīn_máo,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乌黑的一大丛yīn_máo在她雪白隆起的山丘而呆掉了。
两个人坐下来吃早饭,周惠已把自己收拾得艳光水滑地,从外形上看,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有着凝乳般白嫩的柔肌,一对不大但却很挺拔的rǔ_fáng。她怡静清淡,浑身散发着一股娴雅成熟的丰韵。“东平,最近我们有演出任务了。”周惠掰着面包一点点地往嘴里塞。
“又让你挑大梁演角?你都这幺大了,把戏台让给年轻的吧。”东平说,周惠放下杯子,简单地:“我想啊,可是就没人能继承!”说完一笑,她的微笑非常优雅却难得一见。周惠是当地剧团首屈一指的演员,从十六岁进戏校学唱戏,她天生就是一个演戏材料,特别是扮演那些古典的怨妇,她的运眼、行腔、吐字、归音和甩动的水袖弥漫着一股先天的悲情凄婉。
这些年戏剧不景气,她要从事教学工作,首发可是逢有大戏她都不会放过登台亮相的机会,这一点,东平很是理解。东平把餐桌简单地收拾完了,见周惠在卧室里整幅墙的衣柜找衣服,她选了一件黑色的无袖上衣,齐肩长的染过的褐色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她的眼睛散着性欲满足之后的光。
他站在她的对面,把手放在她裸露着的肩头上说:“你看这乳沟,有了些痕迹。”那是他刚才用力在她身上抓捏出来的,她娇喃地:“都是你!”
东平在粉盒勾出些粉来,轻轻地涂抹在青紫的皮肤上,仔细地将它抹平,他的手指轻轻的,几乎像爱抚般地擦过她的皮肤,周惠不禁震颤了起来。他的手涂抹的范围越来越大,在她的奶头周边绕着画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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