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呼吸一口,压抑着心口里的悸动,从后面走到前面来……时欢已经快速的套上了突浴袍。
“买了,需要清洗,下午会送过来。”他说,淡定的拿过托盘。
时欢哦了声,看来办事效率也不怎么快嘛……她在这里这么多天,居然现在还没有好。
因为伤在肩头,所以需要把衣服褪一点下去,让右侧整个剪都露在外面……没有穿內衣,自然是酥匈半露。
饱满的,诱人的,白嫩的,透着让人血脉膨胀的宝物,他眯着眼睛……落在上面,形状真好。
时欢眼观鼻,鼻观心,这不要脸的,肯定不会放弃这种占便宜的机会…
她拉扯着浴袍的下摆,防止衣服滑下来,“你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在这种时候,盯着她的匈看。
满人抬头,眸色暗雾,氤氲魅惑,唇起:“我连趁人之危都不懂得把握,算什么男人。”
“……趁人之危的男人,算男人?”他那简直就是强盗逻辑。
“我硬了。”
时欢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嗖的一下挺直了很多,警戒的看着他,他说什么?
封煜乘一手还拿着药水,另一只手直接拽过时欢的手放在自己的神秘处。
时欢没有反抗……因为,一点用都没有!只不过,手在感受到那灼度时,依然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来,同时心跳快了很多。
“我是不是男人?”他问,深眸若海,卷着扑朔迷离的幽暗和侵蚀。
时欢从鼻子里叹气,“是。”太是了……
他的手微微一松,她立即抽回来,放在膝盖上默默的擦了两下。
封煜乘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到,他浓眉微敛……正要开口,她忽然伸手过来,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掌心狠狠的在他薄薄的唇瓣上揉碾了两下,“恶心的男人,让你感受一下你自己……”
上次他还在她的手心里爆发过,想来就让人无脸见人。
封煜乘眉色未眨,盯着她巧丽的眉眼,那黑白分明的双眸,也没有了在临城时的那种凌厉,香肩和匈都有一半在外,如若不是上面有伤,当真是性感的无可救药。
可纵是这样,还是美的不可思议……他张嘴……
下一瞬,时欢猛的把手拿了回来,手心里有水渍,那时他的口水。
她……她……
这男人,真是!!
伸手把口水擦到脱下来的卫衣上,斜昵着他。
那个神情,怎一个生动能说得。
封煜乘暗笑,“原本只是想看看怎么下手给你处理伤口,却不想……还有这么多福利,这个早晨真是……妙不可言。”他没有给人处理过伤口。
时欢一条腿放在对面的沙发,美丽的脸庞泛着让男人想犯罪的波澜不惊,“我知道,所以提前给你个福利,免得一会儿你给我清理伤口时,棉签乱跑,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封煜乘,“……”
他挑眉,“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会硬?”
“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么,想来对于女人的匈应该见的比较少,又是个精虫上脑的人……总会冲动的。”时欢硬着脖子给自己圆场。
封煜乘微笑,不,应该是闷笑,胸腔抖动,有几颗牙齿露在外头,不一样的魅惑与勾人。
阳光满满的洒了过来,从玻璃处倾泻,在他的侧脸……被剪下了那干净而纯粹的笑容。
时欢看着,心头跳动了一下……
温柔比残暴更有力量。
笑容比冷酷,更容易怦然心动。
大概美色这个东西,时欢还没有真正的免疫吧,他这么笑,总不免让她的心湖……
“别卖笑,快帮我弄。”时欢打断,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男人凑近,唇勾着,靠近她,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
一句话说完,时欢的眼珠子定格了好几秒,不可思议他能说出这种话来,又觉得理所当然,他确实能不要脸的说出那种话!
男人看到了她的僵硬,暗笑不语。低头,处理伤口,虽说生涩但是细心又认真。
眉眼没有了清冽,是自自然然的温柔,就这么低着头,有几缕碎发掉下来,平和了本身的清傲,变得有那么一点平易近人。
时欢默默的打量着他,侧脸真好看,如刀削。眉稍如是画出来的精致和分明,那时被岁月磨练出来的冷硬,看着便觉一股有一股不好侵犯的强大气场。
这种人,在商场挥笔厮杀,在厨房烹饪佳肴,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人中之龙。
他堪称完美,当然也是恶劣的……比如总是喜欢用霸道的方式对待她,比如很下流。
大概衣冠qín_shòu,也就是他那样的。
处理好了,他包扎好,长指利落的给她穿好衣服,神色金贵又得体,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的模样。
“好了,坐一会儿,我去洗个手,然后陪你看电视。”
起身,把医药箱拿到柜子上摆放整齐,去洗手间。
那一副正人君子的高贵公子哥儿,总给人一种他很正统的错觉。
其实,远远不是……
他方才在时欢的耳边说,“那等你好了,我不卖笑,卖马蚤给你看。”
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说出这种只有鸭子才会讲出来的话。
她缓慢的靠到了沙发背倚上,电视遥控器也找不到,于是只能等他出来………好几分钟他都没有出来,她想着中午吃什么,做什么好吃的。
十五天,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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