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烛有婴儿手臂大,供奉着新鲜的瓜果,灵堂上的照片,更是被人擦拭的不落尘埃。
与屋内其他的物什显得格格不入。
司空目光瞥过灵堂下一个被跪得凹下去的蒲团,转而对男子说道:“死者刘芳女士,想必是你的母亲吧。”
男子不耐烦的推过司空,护住了灵堂,看着司空造价不菲的衣着,眼角抽搐:“你要干什么?帝牙?”
“五年了,足足五年了!你们帝牙还没有找到凶手,还一直叫我不要声张,不要声张!”
“对。”
司空点头,从皮箱里拿出一摞紫微币:“不要声张。这是封口费,忘记你母亲遇难的事,也忘记这个案件。”
“你要我忘记!”
男子睚眦尽裂,一把抓住司空的衣口,双眼通红,牙齿上的唾液拉长:“你们帝牙没能耐,抓不住凶手了,就要抹除案件痕迹,要我忘记?!”
“没门!”
司空冷冷一笑,随意将手中紫微币扔下。
沉闷声传出,紫微币落在地板上,好似落在男子心中。
“我们帝牙做事,你算个什么东西?要是我听到了什么风声,呵……”
司空挣脱了男子的手,拍了拍被抓得褶皱的衣服,走到门口,侧着头冷恻恻说道:“快滚吧,这个居民区马上就要拆迁了。”
‘碰通!’
门被狠狠的关上。
男子低着头,沉默的站在原地。
忽而,他缓缓蹲下,拿起几张司空不慎落下的照片。
照片里,有被编织袋装着的碎尸。
也有许多警牙出动,脸色凝重的包围一座庭院的场景。
还有,一块罗盘状的机械装置。
见此,男子狂怒的心神,一静。
“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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