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单弄的一塌糊涂,另一只穿着及膝长筒银靴的纤足透过薄薄的靴筒和靴面亦
可感受到那只修长纤美的玉足的可爱。
盼儿将嘴靠到傲霜耳边轻声道:「娘,义父不在这里呀,他的大ròu_gùn不能满
足你啊,你说怎么办啊?要么我随便找些男人用他们的ròu_gùn来喂饱你下面那骚臭
淫逼怎么样?」
「不……不要……我只要舞天……舞天……哦……哦……不行了……我受不
了……」却是盼儿将中指隔着裤裆直插入她的玉蚌之中,宝裤弹力极强刀枪不入,
手指不能刺穿裤裆却能隔着裆布刺激傲霜已经一片泛滥的下体,令她的淫欲暴发
出来彻底冲毁她残余的理智。
盼儿只感手指像是被一张小嘴牢牢含住一样炙热无比,掌中那块肥美宝肉已
经变得一手都抓不下来,掌心中可感受到裤裆里已经充满了傲霜的yín_shuǐ,被脱掉
长靴的裤脚处虽然仍旧紧束着小腿但已经慢慢渗出几丝yín_shuǐ来。
「娘……不要忍了……随便找几个男人来满足你吧……义父会原谅你的」盼
儿蛊惑道。
「啊……啊……哦……好……好……别……别让他……知道……」傲霜蚝首
拼命摇动着小口大张,唾液不断淌下,她如今的内力几与凤舞天不相上下但内功
就算再深厚也无法抵受已经深入骨髓的淫毒侵蚀,泪水不断自眼眶中流下,她终
于屈服在淫毒和ròu_yù之下了。
「好……娘……这是你自己说的哦…………」盼儿狞笑着离开床塌开门出去,
李府大部分人已经离府去追杀九千岁了,但留在府中的仍有上来号的家将和一
些武功较低的江湖中人留守。
盼儿走到一处凉亭处一人从黑暗中闪出道:「小姐,在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来者竟是个和尚长的甚是凶恶,满脸横肉一脸狠戾之色,正是东三娘的大
仇人圆生。
「嗯……你这几日一直在这里等我?」盼儿道。
「是……,小人在少林卧底前就已经跟随人了,这几日人说了让我在这
里等小姐的消息,人一向料事如神……」圆生低头恭维道。
「好……你对我师父忠心他会记得的,你跟东三娘的梁子尽管放心,她要投
靠师父保命就不得再跟你算以前的旧帐,她若敢再找你算旧帐师父就饶不了她,
师父不需要一个不知感恩不听话的人在身边,她是个明白人应该晓得这个道理—
—」盼儿点头道。
「多谢人……多谢人……」圆生欣喜若狂,他一直担心东三娘找他报仇,
如今有盼儿的话他可算吃了定心丸了。
「好了……你说说现在李府还在多少人?有没有办法让他们所有人都喝下这
个……」盼儿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道。
「哦,李府中加上我还有一三十一人,二十六个是丫环,其余的皆是男子,
现在他们大多在正厅喝酒,我可暗中将药粉渗入酒坛中带入正厅,只要多渗几坛
让他们每个都饮下也不是什么问题……」圆生自信道。
「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让他们喝下去……他们就会听你的
了,把这段口决让他们背熟了,我等会就过来……,对了,李密他在那里?」盼
儿将口决交给他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李密独自一人坐在房中喝着闷酒,这段时间里他什么都不想管也不想参加了,
反正九千岁已经倒了,新君登基后会怎么做都不是他能管得着的,整整一年多了
只知盼儿跟剑神夫妇走了,再没有他们的音讯,他对生活已经觉得越来越苦闷无
聊,为什么上天就是不给他一个机会呢?那怕是跟她见上一面也好,也许在她心
中自己跟本就不重要,可是她却是自己这辈子第一个女人,他一生都已经不能将
她忘怀了。
「盼儿……盼儿……你在那里啊?」李密苦闷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摸摸酒
坛已经空了,他长叹一声起身就寝,此时门突然开了,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了
门口。
「你……盼儿……盼儿……我在做梦吗?这如果是梦你就不要那么快离去—
—」李密惊喜的踉跄上前一把抱住她。
盼儿毫不躲闪任他抱住后轻声笑道:「李大哥,这不是梦,我来了,这些时
日我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其实我知道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了,你一直念着我我
很感激你,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做些事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不要离开我……」李密忙不迭的点
头道。
「那日你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一个人力敌江老贼和庄立的夹攻为我受伤,
你这份情义我一直铭记于心,只是当日若非柳傲雪这个无耻女人暗算你我,你我
也不会落的这般悲惨地步啊……」盼儿眼珠转动在他耳边说道。
「哼……这个阴险女人,徒然长的美艳心肠却如此狠毒,她害的我们……我
们在天下英雄面前丢尽了脸,至今仍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真是……真是可
恨……可恨啊……」李密想起当日被迫服下疯狗丸裸身与盼儿在街上交欢相斗之
事就气的浑身发抖。
「是啊……说到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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