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既然你把我当养料就请你对我不要总表现出一副想和我睡觉的样子,今天你亲我,还在胸口乱摸一通可不是你该干的事,换个人我早把人宰了。”说完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果肉,背过身,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对岐这个强壮的雄性视若无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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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警告布加之后,布加隔天就从高坡上撤了下去,连带着他住的藤蔓洞也消失了,百叶几个剩下的雌性也被岐打发了,他没有限制原非的自由,在原非有一次爬出树洞的时候发觉高坡上除了他就只有岐了。
原非在岐的树洞里彻底的住下了,两人时不时会大打出手,最近岐更是变着法子的找原非打架,打完了若有若无的趴在原非身上顶两顶,只到顶舒服了才从原非身上下来。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识的。
日子久了,竟然和在炎夷部落生活的时候没什么分别,原非偶尔也会去树林里打猎,带回来一些猎物,用它们的兽皮缝制几件小衣,通常都是当着岐的面开始更换,让坐在角落隐藏在黑暗中的岐磨砺的粗喘声越来越大。
岐对这个养料很上心,只要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眼神就错都错不开,经常下半身不受控制的发/硬,随之身上冽人蛮横的气息也在不断的加重,他不是没想过把人搞一顿,但一想到这是个养料而且还是被人沾过的他心里不舒服,念头也就压了下去。
“这里有多少孩子的尸骨你能数的清吗?”黄昏,浅阳,空气中散发着灼热后的舒适,从河里洗完澡的原非恢复到了本来的样子,他带着一身未干的水汽靠在树干上看岐把树根处暗红湿润的泥头挖开,重新换上新的泥土。
岐瞥了他一眼不说话,只是双手刨土的力气更大了些。
“布加杀了不少的孩子,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但明显是为了这棵树,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岐依旧不说话。
见岐不理他,原非也不在意,躬身抬起指尖在岐肌肉结扎的肩背上戳了一下:“你守护着祭司之地多久了?”
岐这会出声了:“很久。”
“哦,我结契的雄性也跟人跑了很久。”
“跑了就跑了!你记着做什么……回去,再说话,我捏断你的脖子。”他语气低沉却掩盖不住暴躁,仿佛要捏断的是自己的脖子而不是原非的。
这种情况导致本来岐原本每天大半的时间花费在侍弄树上,最近而是一个人死死的盯着原非,要不就在发呆,甚至原非有一次看到岐泄愤般徒手打碎了一块岩石。
木犽偷偷上来过一次,说布加可能怀疑他了。
原非觉得应该还没发现,就算发现了也只是怀疑,于是他反问道:“最近部落有没有孩子出生?”
木犽点头:“有,但没见布加再抱着孩子上来,都自己养着……原非,你知道岐要杀你,他现在根本想不起来你是谁,你再留下,迟早——”
“放心,我有分寸,他不会杀了我。”原非看着那颗火红的树,鲜红诡异感觉像是干涸得急需灌溉。
木犽给原非说完部落的情况,就打算离开了,他不能离开太久,在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树丛沙沙作响,很轻微的声音,但转回身的原非瞬间眸子一凛。
木犽半道上就被人截住了,周身的气息不善,他拿着长矛率先攻击了过去,结果在淡淡的月色下看清了人,他手一松,长矛收了起来。
“你是那个跟人跑了的雄性?”
木犽愣住:“……什么?”
岐走上前,肩背肌肉浮着一层力量的油光:“结契了就不能不管,你不是一个合格的雄性。”说着他满是图腾的手臂上一股股的青筋凸起,泛着杀意。
“原非是你的雌性。”
听到木犽和原非谈话的鲁拉在树林里跌跌撞撞的穿梭,他刚刚看到了什么,是原非,他怎么会在这里?树叶略过的声音从背后传开,像是死亡在一点点的靠近,鲁拉怕极了,他喘着气,耳朵似乎能无比清晰的听到了骨刀拨拉枝叶的声音,得快点,被原非追上,他会被杀死的。
凌乱的脚步忽的顿住,鲁拉瞪大了眼珠看着挡着自己的前方的人,他后退就想跑。
“跑什么,看到我了,不打声招呼吗?”
淡淡的语气,是原非,鲁拉惊恐的脚踝被一道树根绊住,倒在了地上,他翻过身,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原非:“……你,你,别,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
滴答滴答的血溅到了树叶上,鲁拉狰狞惊恐的逃窜出树林,他肚子里上伤口处正咕咕的流着血,染湿了他的手掌,鲜血顺着他的虚晃的脚步流了一地,等他跑下了高坡,他一边尖锐的大叫着,一边直直的朝布加所在的帐篷跑去,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只有布加能救他,他不会死的。
原非拨开枝叶,黑黝黝的眼珠低沉得仿佛融入到了黑夜,他站在高坡上,神情晦暗不明,看着鲁拉跌跌撞撞的背影,抬起手指把骨刀刀刃上的鲜血擦净,插回了腰上,他只割了一刀。
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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