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动摇着苏梅的精神防线,引发了她心中一阵阵地酸楚……
“其实我们女人本来就是于世无争的,什么‘敌人’啊,‘朋友’啊,都是他们男人强加给我们女人的观念,喏,你也体会到了,作为女人和张总做爱……”女人继续引导着无助的苏梅。
苏梅试图寻找出理由来抗拒李姐的腐蚀,但她最终能找到的理由似乎都苍白无力。更可怕的是,张云彪那生动而健壮的雄性体魄不断地侵占她的脑海,似有无尽的魔力,令她产生一阵阵任他作践的冲动。“人家完蛋了……”她在心里无奈地叹道——苏梅不知道,她的食物里被掺进了催情的“法国奴隶液”,将自己的身心完全交付男人蹂躏竟成了她此时不可抗拒的渴望。
苏梅越来越深地在男人淫亵的陷阱中坠落,她一直保持着那种羞耻的姿势看着后来进来的张云彪和李姐打情骂俏,李姐赤裸的身体被张云彪的魔手刺激到敏感部位时那份不由自主的颤抖和兴奋,在如潮的欢叫中,女人忘情地与人交合着,被肏得失了神,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在喉咙里闷闷地透出那份诱人堕落的欢愉……苏梅的rǔ_fáng涨得发痛,硬硬的rǔ_tóu傲立起来,像两颗相思豆,她那始终暴露在这淫靡的氛围中的下身,已经让自己流淌出来的粘液染得一塌糊涂,甚至在凸出椅缘的白嫩股沟下方坠下粘稠的白丝……泪流满面的她看到张云彪放开因高潮而休克过去的李姐,挺着他那根张扬着雄性激情和征服力的“大炮”向她走来时,她的心竟狂跳起来,“终于轮到我了……”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苏梅在那黑色的漩涡里彻底迷失了。她在张云彪面前已毫无自信、自尊可言,她作为性奴跪在他脚下舔他那根粗大yáng_jù,乞求他怜惜;她像狗一样跪趴在他面前高高地撅起她那浑圆的白屁股,哀求着男人从后面肏她;她习惯了任由他摆布,yīn_dào里插着电动yáng_jù,同时接受他浣肠,沉迷在由此激发出来 的乖戾ròu_yù之中……苏梅的人格坠入了地狱,身心却升上了官能感受的“天堂”,淫邪的房间里每晚回响着这样的对答。
“乖不乖?”
“乖、乖!梅奴儿乖啊!”
“乖就学母狗叫两声。”
“汪!汪!”
“叫得欢点!”
“汪!汪!汪!”
……
苏梅害怕时间,害怕空间,拼命地索求不间断的ròu_tǐ欢乐来抑止自己正常的意识,因为她担心这些至少表面是温暖,能让她忘记一切烦恼的刺激一旦中断,强烈的羞耻心就会让她去一头撞死自己……
忽然有一天,从昏睡中醒来,在一片寂静中躺在床上发懵的苏梅听到门外传来剧烈的撬打门锁的声音,最后门被撞开,两位身着她曾是那么熟悉的制服的中年女警出现在她这些天来一直浸泡在泪光中的视线里。惶恐中的苏梅最终对眼前的状况反应过来时,身心就奔涌起一股抑制不住的又悲愤又羞愧的激流,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把她的心从嗓子眼里冲到了体外。她猛地拉过床上的毛毯,蒙住自己无颜再见世人的脸,遮住被俘后再也没穿过衣物的赤裸身躯。
“苏…苏梅同志,我…我们来…来晚了……”,走到床边的那两位中年女警用广味十足的普通话,带着哭腔想安慰在毛毯里嚎啕哭泣的她,但她们好心的安慰却把苏梅心头上的悲哀添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还配叫同志吗?!”
原来自苏梅在南宁失去音信后,王国强就预感到出事了,他赶紧以导致一位女警失踪为由提出申请,强行搜查了张云彪的公司,结果却发现已经被转让了,王国强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张云彪彻底耍了,他强忍住受人愚弄、被人击败的屈辱,迅速将张云彪和跟他一起消失的所有骨干人员的资料上报上级,申请向全国发布通缉令。通缉令发布后,一些人陆续落网,但他们都不知道苏梅的下落,最后还是在广东的恩平县抓获了那个李姐,根据这个女人的口供,他们找到了苏梅,但张云彪却从此消失了。
王国强做梦都没想到张云彪贩毒集团的覆灭竟是以他手下的女侦察员的人格尊严作为代价,深深的内疚苦苦地折磨着他。获救后的苏梅在医院里要么哭泣不已,要么发呆发愣,王国强愧疚得都有点不敢去见她,觉得她所遭受的屈辱仿佛都刻写到了他自己的脸上,他比她还要羞愧!当苏梅的丈夫提出要跟苏梅离婚时,负罪感使他的心比灌满了铅还沉重,他亲自去做苏梅丈夫的工作,但苏梅的丈夫向他抛出了这样的话:“姓王的,你他妈的不仅是个大草包,还是个大无赖,你少在我面前卖乖!你让你老婆去卧底,也让人家也给她来那么一下,到时由我来做你思想工作!”
面对他的指责和愤怒,王国强无言以对。苏梅出院后,王国强特地为她安排了到长白山中的一所公安干警疗养所去进行为期一年的休养。
安顿完毕,王国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上级请求降职处分,但他得到的却是到毒情更加严重的楚南市任公安局局长兼政委的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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