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求我了,说起来这还要归功于你呢,大人。北方皇国正因为这些麻幻药而
陷入内乱,可惜阿雷斯和他的妹妹们不知道这件事。”
“让我想想,这句话有什么意思,是威胁吗?”银假面站起来,面具下的双
眼凌利地看着阿兰德,“噢,女大公?弥塞拉?你?啊,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会
让自已死一次了。”
“死亡能回避掉很多东方,让你的敌人松懈,大人,我想这并不包括你。雄
鹿并不想与山羊为敌。”阿兰德拉扯着弥塞拉的头发,将她拖起来。
“那些雄鹿大公是指你吗?”
“不,当然是弥塞拉,如今欧森大公已死,莱诺昂也死了,其它儿子还太小,
那么最有权利继承红衣大公的只有弥塞拉了。”
“你忘记了维拉斯公爵,帝国南境的守护者,欧森大公的。”银假面提
醒他。
“维拉斯公爵在雄鹿大公国的敌人并不少,或许他足智多谋,但我想他更需
要担心他的妻子。帝国的传奇女骑士,亚莉珊女士还被人剥光了蒙住眼睛让人天
天调教着呢。”阿兰德说道。
“这可有点遗憾,亚莉珊女士的容貌不输给弥塞拉,有机会一定要尝一下。”
“如果雄鹿和黑山羊交好,雄鹿并不会介意将亚莉珊女士送给黑山羊品尝的。”
阿兰德也yín_dàng了笑了一下。
“于是,你认为控制住了弥塞拉就能坐上雄鹿王座?”银假面看着他,“你
什么时候有这个念头的?”
“我在发现我可以做到比其它库拉弥本地贵族更大的事情时,我想到的。”
普斯克毫不紧张的态度让阿兰德觉得有些不安。
“你这可是在玩火,阿兰德大人。”银假面提醒他。
“谁又不是在玩火呢?卡尔皇子殿下走就该到库拉弥了,然而至今末到,如
果当城外发现了卡尔第一皇子的尸体,然后正好下杀的却是塞瑞丝又会如何呢?
库拉弥的每个人都知道你收编了炽炎骑士团。”
“这是个陷阱?”银假面突然意识到,他一把扯住阿兰德的脖子,“是你将
卡尔皇子引进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要陷害我?”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啊!我说过,我们是盟友……咳。”说着说着,
阿兰德突然间脸色变了,他的嘴唇发黑,流出了黑色的血。银假具立刻松开了手,
看着眼前的男人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在抽搐。
“你,是你……”阿兰德看着他,脸色变得狰狞,然后眼睛翻起,在不甘心
之中死去。而银假面则理了理衣服,将眼神转向调教师,接着转到弥塞拉。后者
似乎并没有并眼前的景像吓到,这个妩媚的女大公很快就投向了银假面的怀抱。
“这样一来,红衣大公的位置就是人的了。”弥塞拉走在银假面身前,看
着他。
“是的,那个傻瓜,既然有机会得到所有,那为什么要与它人分享呢?”说
完,他拥抱着弥塞拉,女孩动地睁开媚眼看着他,然后双唇迎了上去。
就在普斯克准备接受弥塞拉双唇的时候,突然间他脸部僵硬,意识到了什么。
转手他将弥塞拉的脖子提起来,然后飞起一脚踢在女孩毫无防备的柔软肚皮上,
将弥塞拉踢倒在地上。
“差一点我就被你骗了,弥塞拉。”普斯克用手帕擦了擦手,走向弥塞拉,
“我给你的毒药是‘梦魔的宠幸’抹在嘴唇上的,但阿兰德并没有碰过你的嘴,
而是通过你的yīn_dào,你用的不是‘梦魔的宠幸’,而是‘寡妇之血’。”
“不,你同种都用上了,弥塞拉。”普斯克摇了摇头,看着弥塞拉的鼻孔因
为毒素而流出黑色的血,“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原来不是阿兰德控制了你,
而是你诱惑了他,想不到,浴火而生的弥塞拉,其自身也会玩火。”
看着在地上喘息的弥塞拉,普斯克打了个响指:“进来!”
在弥塞拉的惊讶之中,唐瑜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个贫民的男人相比之前显
得更瘦,却双眼中所透露出来的眼神却比之前更为凶狠。
“你一定认识他,其实,他一直是我的人,而非效忠实阿兰德,这点那个男
人并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帮他。”弥塞拉看着唐瑜一步步向她逼近,眼露凶光,女性的
本能让她后退。
“因为我答应过他,等事成之后,会将弥塞拉,也就是你送给他,作为只属
于他一个人的女人。”普斯克边说边大笑起来,“虽然,聪明人都知道不可能将
将来的女大公赐于他这样的贱民,但这个男人仍然答应了我,因为,他眼中只有
那个女人。”
“母亲?”弥塞拉从唐瑜眼中读出了对方的yù_wàng,从前他得不到的女人,而
如今却以她女儿的形象再次出现,当两个人的形象重叠在一起的时候,这个男人
终于无法控制自已,开始挺而走险。
“注意,弥塞拉身上可是抹了毒药的。”普斯克看着唐瑜将弥塞拉扑倒,弥
塞拉想要挣扎,却被血之卵限制住行动,哦,可憎的血之卵,弥塞拉现在还不知
道怎么回事呢。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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