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随形一样的环绕在我们身边。
所以在一整天里为公击足踏鼓的这个女人,其实只是在我们一转过身的圆
周以内。
「她多高啊。」
公拨开遮掩在眼前的吊兰花瓣,回转身体仰望上去。
她的白女人身长大概会到五尺五寸以上,站在一个连架子带鼓的地方就更高
了。
白种女人的两只手臂被束缚在一起,抬举到更高的地方。
她是被塔顶上垂落下来的铜链悬吊在鼓面上的。
她的体态凹凸,臀部厚重,宽胸jù_rǔ喷薄翻滚。
连带上她脚下的金属挂坠,她简直就是一口悬挂在庙堂下的大肉钟。
「她打架的时候用两把铜的大斧头,」
公说,「那东西真的很重」
听说过吗,她是个维京女人,她的国家离我们这儿可真的很远很远她们
为了金子出租自己,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来帮别人打仗,那一年是爪哇人雇了她们
那一年她带了一条船来,整一条船里全是跟她一样的白女人,她自己可是个
船长要不叫个什么上尉?其实我在海里打不过她们,可是我的运气好。
易公对着我绽露出几乎是孩子气的笑容。
要不是大风吹翻了一半爪哇的舰队,现在可能就该是我蹲在她的船舱底下,
光着身子划桨啦。
易伸出手去摸摸维京女人的光身子。
她摸的是她的小腿。
铜鼓散发出平静的热量,火其实并不是很旺盛,否则人足恐怕早已经被烤成
焦炭。
赤裸裸的维京女船长在那上面的蹬踏也只算是不徐不疾,本分尽责的。
我们很容易想到,在这样沉重漫长的肌肉运动中,她早就已经耗尽了体力。
她的宽厚的脚掌和桀骜的踝骨肿胀变形,而脚趾头像一堆球形的水萝卜一样
紫红发亮。
她的小腿还是健壮的,她们粗蛮如同两支石柱,而且她们也确实像一具有生
命的机体那样,流汗,抽搐,她们甚至还附着有一层浓重的汗毛。
但是她其实没有脚,她只是粘腻迟钝地踩踏拖拉着两块油水交融的结缔团块
,油和水都是被火力煎熬出来的,她肌体中的脂肪和胞液。
她们几乎就像是两具剥掉了外皮,奇形怪状的烤山芋头。
我知道你们那些男人喜欢女人的脚,公促狭地说,你会喜欢这样一对大脚
丫子嘛?她对着女人船长的身后做了个大概意思的手势,在那地方一直守候着一
个奴隶男人。
他现在把手里烧红的铁条打横过来,按到女船长的小腿上去。
这样才会有一声尖叫了。
她的腿还能感觉到疼。
她的腿飞快地抽向空中,带着那只红烧油焖的大脚爪子,笨重的铸铜紧跟着
飞腾起来。
那东西只是用了一个铜环,直接穿透了人脚的肌腱串连在上面。
铜和肉也就是这样紧密相连地砸回鼓面,溷然地发出一阵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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