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武攸暨头疼的欲爆炸,他只能不停的用脑门撞击坚硬的胡床。
若武攸暨的头颅是西瓜的话,我相信此时已经是瓜皮碎裂红壤汁水一片,他唯一能用的也是只能用的是用**上的疼痛来减轻神魂上的痛苦。
红色神魂强大的能摧毁一切,它吞掉那蓝色的神魂后,色彩淡了些,变成了巨大的品红色。
绿色神魂见到巨大的品红色神魂,吓的扭头就跑,可是品红色神魂已经预料到它会有这样的举动,分散开来,就像那巨大的野兽张开嘴一样,啊呜一声,绿色神魂也被吞噬掉了。
咀嚼,咀嚼,轰,一道巨大的白光爆炸充斥在了武攸暨的身体内,他眼睛猛然一开,四肢伸展到青筋暴露,我武攸暨向上天发誓,我要报仇,我要夺回我的一切,我要让那些吃罪我的人不得好死……
周兴,我不弄死你,我武攸暨誓就永不做人!
想到一家三十二口血潞潞被屠杀的场景,武攸暨双眼赤红,攥紧了拳头。
武攸暨,哦,不,武暨,哦,武攸暨,融合三个神魂的家伙诞生了,他不仅拥有这个时代武攸暨的记忆更是拥有后世共和国时的智慧和见识,他在这个时代会搅起怎样的血雨腥风呢?
大唐,哼,肮脏,当诛!
大周,哈哈……
武则天,你个臭婆姨!
猖狂的过后,是全身的酥痒,那种酥痒就像是每一个细胞被淬炼被放大后的感觉,武攸暨闻了闻被污浊大汗湿透了贴身的衣物眉头耸了耸,玛德,这又不是玄幻世界,怎么出来这么多恶心东西?
武攸暨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雷劈后,身体已经出现了变化,最明显的是裤裆处那部位被雷辟出一大片青玉色龙纹来,只是天色昏暗,又加上神识上的恍惚,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所感觉到的只是身体力量再增加,想要热火的往外膨胀的增加。
其实武攸暨被雷劈后的身体出现的异象属于正常,特别是那所谓的青玉色龙纹,在后世它的学术名称呼为雷电纹,通常出现在脖颈下和手臂上,而武攸暨厉害出现在了那**旮沓处。
武攸暨扒光了自己换了一身新衣物然后坐在胡床上,他脑海快速过滤着史书中关于对这个时代的记载以及武攸暨本人所知道的事情,最后本来老实的面目一下的狰狞起来。
帝宫,上阳宫正殿,观风殿。
一代女皇,武则天听着武承嗣关于那冬雷异象和紫色闪电击中自家远侄武攸暨的汇报,她思索了良久,没有发表一词,便让武承嗣退下了。
武承嗣看不出武则天在想什么,又从她的表情中揣测不出到底杀堂弟武攸暨妻妾和子嗣所为的目的,他此时有点危机感了。
雪是越下越大,已经到了脚脖子深。
观风殿内,灯光和暖意缭绕,武则天伸出手来,接下寒风吹过来的一片雪花,喃喃道:“不要怪朕狠心,朕是为了我大周的天下着想!”
“当年朕为了活着,为了我武家一门的荣耀,可以活活掐死自己还在襁褓的亲生女儿,而你武攸暨,只不过是朕大伯的子嗣,你的妻妾子女又算得了什么?”
武则天说着这些话,一点的表情波动都没有,可是临了的时候她道:“再说朕做这一切,也都是为你好!”
“现在就看你有没有那个魄力与悟性能理解朕的一片苦心了?”
千乘郡王武府。
武攸暨拖着被雷劈后的病体,在雪夜中召集了所有的家丁。
只见约三十来多的彪形大汉举着火把站在院子里。
雪早已经把他们的衣物给覆盖上了。
武攸暨站在高高的案几上,俯视着他们,就像草原上的雄鹰俯视着奔跑的狼群。
“本王,武攸暨,当今天子的亲侄儿,大周帝国堂堂羽林军右卫中郎将”
武攸暨说到这里,环视众人一圈,只听得雪花落和火把滋滋燃烧的声音,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语气一转道:“可是今天却被人诬陷,说我妻参与了李贼的谋逆“
“哈哈,可笑,真踏娘的可笑!”武攸暨的眼睛血红,模样癫狂。
“我妻之父在李贼谋逆之前就已病逝,我妻更是因为我武攸暨当时被贬罚至岭南而风餐露宿”
“我踏娘的就想问问,我妻怎么个有机会与时间参与谋逆了?”
“我妻嫁给我已经十二载,辛苦养育儿女不说,更是贤惠名闻邻里”
“她一个贤惠的女子,怎么可能参加谋反?”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我姓什么?”
“我踏娘的姓武,是当今天子的侄儿,我妻会傻的荣华富贵不要去反自己的亲人,至亲的亲人?”
武攸暨咆哮着,此时众人已经被自家老爷的霸气给震慑住了,以至于武攸暨以前经常的自称是e而不是我都没有注意到。
武攸暨越咆哮越激动,最后跳下案几,跑到妻儿尸体面前,把那被惨屠的幼儿抱起然后高高举在自己头顶上,任凭幼子的鲜血滴答在自己的头颅和脸上,此时他就像来自血狱的罗刹“你们看,这是谁?”
众人见闻大气都不敢喘,他们此时已经被自家家主武攸暨的话给压抑的成一团无法再进行挤压的煤气罐。
“这是本王的幼子,武尚,他的母亲是本王从勾栏里买来的倡优,敢问他的母亲参与了什么谋逆以至于连带诛杀?”
“武尚,他才三岁,踏娘的又参与了谁的谋逆?”
武攸暨瞪着大眼,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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