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来到这里的人,除了管风行之外自然不可能有别人。
而管风行,事实上他是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但是他却就这么突兀地出现了,从陆清影的反应来看,管风行的出现绝对没有出乎她的意料,甚至可以说管风行的出现就是陆清影一手操作的···只是具体内里的细节是什么,恐怕除了管风行和陆清影自己之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宋成林看见管风行的时候,那一颗如同死水一般的心也动了动,事实上他不但对管风行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两个人无比的熟悉,一个在杭城,属于浙省的范围,一个在沪市,两个人背后代表的势力各自盘踞在一方,虽然没有地盘利益之争,但是两地之间毕竟就隔着那么一两个小时的车程,在现代交通如此发达的情况下,说是紧挨在一起都不为过,因此两人不但认识,而且还是初中和高中的同学。
因为都是出身家族,并且两个家族之间距离如此相近,在生意场上难免有交织接触的地方,所以管风行和宋成林之间尽管并不怎么见面,可偶尔还是会联系一下,联络联络感情,日后再见面,若是有彼此相互利用的地方,也说得上话,上门去也不会显得太突兀,因而宋成林看着就在不远处的管风行,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陆清影对团长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人带着一大队士兵离开现场,当然,躺在地上的沈重山也被两名士兵用担架抬着离开了这充满血腥味的地下室。tqr1
等到人全部走掉,坐在轮椅上的管风行对宋成林叹道:“宋兄,你我相识多年,记得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刚做成了一笔大生意,那个时候的你那么意气风发,让我羡慕的很啊,结果时移世易,没想到你我再见面,竟弄到了这般的地步,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你这又是何苦?”
瘫坐在地上,宋成林平淡地抬眼看着管风行,用一种很轻柔的语气缓声说:“这样的客气话就不要说了,既然你在这个时候来了,那么我现在的情况你也该知道,你若是专程来落井下石的,大可不必,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容易受激的人。”
管风行轻笑一声,说:“没错,你的确不是那种容易受激的人,所以我才很好奇也很可惜,好奇你为什么就要跟沈重山过不去,也可惜你怎么就跟沈重山过不去了。”
宋成林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管风行,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以为我知道什么?”管风行扬眉问道。
宋成林冷笑道:“沈重山不过就是一个最草根的泥腿子,他这身手是哪里学来的我就不说了,平白无故居然还认识了陆清影,现在连你都跑出来一副我招惹不起他的样子,我不是没有调查过沈重山的背景,但是每次调查,不管从哪个方面去调查,得到的全部是一片空白的答案,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这个人,难道我就真的招惹不得?”
管风行仿佛早就知道宋成林会有此一问一般,他平静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还有那些还未来得及被清理掉的尸体,喃喃地说:“何止是你招惹不起他啊···宋成林啊宋成林,到底招惹得招惹不得你自己心里没数?你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吗,你我同窗多年,一起做的生意也有好几次,你这个人,小心谨慎却也不缺乏狠辣和果决,在做出一个决定之前你会考虑的很周到,把几乎所有可能不可能的因素全部考虑进去然后通盘考虑,但是在做出决定之后不管什么事情什么人都不能让你轻易改变决定···你之前也不想轻易地招惹沈重山吧?所以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下定了决心做出这么没有理智的决定。”
管风行越是故弄玄虚,对沈重山的身份底细越是藏着掖着,宋成林内心的火气就越大,他阴沉地盯着管风行说道:“管风行,你我认识这么久,就如同你对我了解一样,我对你也很了解,今天你来到这里,肯定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云山雾罩的话,你想怎样直接说吧···否则的话,恐怕外面那位陆书记也要等的不耐烦了吧。”
管风行竖起大拇指说道:“宋兄果然是宋兄,果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目的是什么,没错,我就是想要劝你放手,其实你之前的话我在门口都听见了,没错,如果你们宋家一直都僵着的话,那么对于陆书记来说事情会麻烦一些,但也仅限于麻烦一些,宋家家大业大,认识的人多接触的人也多,这么多年下去了,宋家就是再小心,也难免被人抓着一些把柄在手头上,而做梦都想要宋家倒了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你我的家族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过来的,所以彼此清楚的很,对于陆书记来说,想要把这件事情办的名正言顺不难,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总有人愿意跳出来做那个污点证人的,只要有了,宋家的倒下就是必然的,这一点你自己也清楚的很,既然宋家倒下是必然的,你为什么不用一个爽快的过程换一个宋家香火不灭呢?”
宋成林冷笑道:“宋家倒了是不假,但外面的那些证据,顶多让宋家死两个人,我死了,甚至我爸来背这个黑锅,都无所谓,我就不相信她陆清影还真的有这个本事把我宋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全部给满门抄斩了?”
管风行怜悯地看了宋成林一眼,说:“陆清影是官场体制内的人,所以她当然不可能这么做,但是沈重山却有这个本事···或者说,他身后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了你对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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