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生生憋回去。贺征看她这个隐忍的模样,觉得好气又好笑。气她明明敏感地要死还要装个木头一样在床上一点不叫,明明痛得要死还嘴硬;笑她自己惹祸上身还反过来羞红了脸。
结束后贺征冲了个澡,回来时见简榕已经睡熟,就帮她清洗了下yīn_bù。简榕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下身凉凉的很舒服,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他知道她装睡,在她头顶轻轻地问:“你干嘛逞强不说是第一次?”
“我只想放纵一回。不想对方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心理压力。”她总有这种异于常人的脑回路。
贺征没说话,揽了揽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给她这样不必要的温存,会不忍看她蜷缩在床角的背影,会反复想她在床上隐忍的样子。此刻他只觉得长夜漫漫,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更好度过这浮世夜晚。
晨事(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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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事(d )
晨事(h)
第二天周六,简榕是被腹间的某硬物硌醒的。
她凌晨起来洗了个澡,本来想着要不要先行溜走,但看贺征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小麦色的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就一下子起了贪念:“抱着睡一晚又不会怎样对不对?”于是复又钻进被窝轻抱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不想素来一个人睡觉的她,早上会被那突然出现的异物感弄醒。
长睫眨了眨,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看贺征还迷迷糊糊没醒的样子,眸色一流转。心下就有了主意。
贺征是被自己身上女人那不安分的腿和腰弄醒的,不知道她早晨睡相为何这么差,左腿搭在自己右腰上,许是大清早还没从梦里醒过来,身体还会不安分地扭动,牵动得她小腹也有意无意地在自己胯间磨蹭,惹得自己本就因晨勃有些唤醒的yù_wàng更加膨胀。
低头一看,就看到了她窃笑勾起的嘴角。
大手放在她臀上轻轻掐一下,“还装?”
简榕被头顶上磁性的男低音惹得直笑,抬起头笑眼弯弯地看他。阳光从窗帘缝间洒在两个人脸上,正好映得简榕的皮肤白到透亮,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倒影着自己的模样,贺征一时有些怔忡。
趁他不留意,简榕又是倾身一吻,小麻雀似的在他脸上轻啄。
“别闹,我没漱口。”
原来这是他紧闭着嘴巴的原因,简榕笑得合不拢嘴,也不理他如何抗拒就去舔他耳根和脖子。他晚上才洗过澡,这下哪里有什么异味?这人真是事多。
贺征拿她没办法,轻轻一翻身,把她放到身下爱抚、亲吻。她身上只穿了件自己的白色t恤,堪堪遮住她挺翘的臀部,丰满的rǔ_fáng在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
他把手从下摆伸进她衣服去抚她的腰,直抚到她欲火焚身,一条腿缠在他腰上逼他离自己更近些。鼻尖相抵,她一手轻柔地放在他肩上,一点点地用胸去贴他炙热的身体,又握住他左手往下拉。他触到她已有些湿濡的禁地,伸出一根食指去打开她的身体,方便待会儿的进入;不想初经人事的她仍是紧得过分,一根手指在内里轻捻已经是进退艰难。
“别弄了…进…进去吧。”简榕实在受不了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捣弄,嘤咛出声。
费了好一般波折,他终于如了她意,炙热的分身被她湿滑紧致的内壁包围,舒服到令人嗳叹。
“觉得痛就告诉我。”他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简榕觉得自己心都化了,心里感叹这果真是桩不亏的买卖。
“嗯……”看他在自己身体里那么艰难地挪动,傲挺的鼻梁上渗出一点点汗珠,简榕感觉心里有一块像软了似的,“你会不会有点痛?”
贺征对她这种时候还能“关心”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好笑,心里有点酥痒。
“还好。”他对她微微一笑,俯身继续亲吻她的身子,扶住她的腰在里面细细研磨,直到频率逐渐加快。虽然她紧到有时会压痛他,可他竟然很喜欢和她做的感觉;她会用两条白嫩的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会青涩又执着地紧紧包裹他,会在被他弄到兴奋时一声声地轻唤“贺征…嗯……慢点…贺征……”,会为了抑制那羞人的叫床声轻咬自己的下唇......
两个人在他低吼着泄在她体内后结束了这场有些微激烈的晨事。
简榕心想,这总算是体会到了点伊甸园“jìn_guǒ”的愉快,昨天晚上那算什么煎熬?
“咔嚓。”简榕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手机,趁他不备就勾住他的脖子来了张的甜蜜二人自拍。贺征扭头看着她那张高潮余韵未消的脸,正待发问,就听她仰着脖子调皮地说:“你要是不把单子给我,我就把照片给温灵看!”
贺征看她一脸坏笑得逞的样子,心下无语:这种自杀式威胁大概只有她才想得出来。
下床穿了衣服,拿起手机给秘书打电话:
“小田,通知证代他们下午开个视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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