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却不能认同这种人生观,这样的爱情完全变了质,脱离了平等的主体关系,变成给予与索取的不对等关系,那还叫谈恋爱吗?那只叫谈利益,还是不平等条件下的利益。
他们的关系也正如地球与月,相互围绕旋转,却永远无法靠近,还越拉越远。
“我觉得我们之间很多观念不合。”夏若咬了咬下唇,“也许我们不合适。”
束桦霖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以近乎恳求的口吻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我想要的不是用金钱堆出来的生活,而你似乎总想用这种方式给我你所谓的更好的生活。”夏若冷静地道,“我承认我喜欢过你,也曾经因为医药费而想跟经济条件优越的你在一起,但是我认真考虑后,觉得我跟你始终有平民与富人的差异,这差异让我觉得很无所适从。对不起,不是你不好,是我穷惯了,配不上你。”
同样是富人出身,莫末就从没有以金钱和地位区分两人之间的关系,莫末同样会陪她逛普通的服装店,跟她一起吃街边小摊,而不是像这样,非要将自己认为的好生活强加在她身上,企图改变她多年来形成的平民观念,然后让她去适应他的人生观。
束桦霖总以为自己放低了姿态讨好她,可他从来没有真正地从她角度,考虑她的感受,也没有真正地贴近她生活,了解她需要什么缺什么,他甚至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认为她应当对他的恩赐感到感激和庆幸,并反过来为他付出。
夏若歉疚地道了一声歉,告别束桦霖,扬长而去。有些话说得太透,更伤人心,不如把空白留下,让彼此的面子和尊严还有生存的空间。
束桦霖愕然地望着夏若一去不回头的背影,无声地捏起了拳头。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到底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错,才走到这样的结局。
哪怕还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第25章
“各位,这周日我生日,请大家去唱k吃大餐,请大家务必赏脸啊!”
夏若刚跟束桦霖办事回到公司,还没喘多口气,吸上一口没有汽车尾气的空气,便听八卦小分队的其中一员——刘琴朗声宣布这个消息。
“束总束总,”刘琴兴奋地绕到束桦霖的身边,嗓子捏得活像什么似的,嗲声嗲气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会去的,对吧对吧?我可是很诚心地邀请你去呢。”
这声音简直就像拿钢铁在不锈钢锅上刮蹭一样,夏若头皮都起了疙瘩,幸好凌昭阳外出不在,不然他铁定看不过眼吐槽。小分队跟她不合,不会邀请她,她们的目的明确得很,就是高富帅的束桦霖,谁要攀上他这根金大腿,大半辈子便不用愁了。
束桦霖实在应付不来刘琴:“我……”转念看到夏若背影,忽然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若若,你也去吗?”
夏若定在了原地。不是她去不去,而是别人邀不邀请她去的问题。
“若若肯定去的,对吧。”刘琴小跑过来,圈住夏若的胳膊,笑容僵硬得活像块雕歪了脸的石像,“啊哈哈,你一定会赏脸的是、不、是?”
夏若几乎能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了,她特别享用小分队低头的感觉,挂着得意的微笑:“我不一定。”
“若若,我最亲爱的若若,你是我们公司的大美女,不去怎么行,太不给我面子了。”刘琴的眼里都快喷出火了。
夏若就是不买账,让你们嘲讽我,不好好给她个教训怎么行:“不是不给你面子,你知道我妈刚病好,需要照顾,难道你要让我做个不孝女吗?”
“这这……”刘琴哑然,“就、就没有办法了吗?”
夏若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见刘琴急得,就不逗她了:“好吧,那我让护工去照顾我妈,我去参加你的生日宴会吧。”
“万岁!”刘琴给了她一个熊抱,朝束桦霖道,“束总,若若她说她也去,对吧,若若?”
夏若尴尬地点头。自从跟束桦霖说清楚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全靠一根奇怪的纽带联系着,这根纽带既让他们在公事上正常交流,但又让他们在私事上无话可说。
束桦霖笑了:“既然你盛情邀请,我不去就太不给面子了,我也去吧。”
“太好了,趁这机会,若若把你的老公也带上,让我们认识认识。”
“呃他……”
“她会带上的,”束桦霖挂起笑,一如平日般温柔,像酿满了桂花的蜜糖,“她老公那天正好有空。”
夏若却觉得那蜜糖里,萃满了剧毒,只要看过一眼,就会毒气攻心,全身上下血液倒流,四肢百骸冰冷到了极点。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明知道我根本没老公。”夏若怒意难平,跑去束桦霖的办公室理论,“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若若,抱歉,”束桦霖坐在椅上,双手盖住脸,情绪很不稳定,“我一时忘形,我以为现在还是你妈住院的时期,我以为我还是你……”
“别说了,”夏若火气攀升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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