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仿佛撂下了一块心事,他站起来,朝着媛媛的隔间里走去。
自从感觉出身体的异样,冯媛媛便莫名其妙地感到烦躁,有时甚至突如其来
的一阵伤感,她常常坐在院子里发呆,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天,在厂长办公室,当她接过厂长给她的项链时,她不知所措,大脑里一
片空白,弄不明白厂长为什么无缘无故地会给她这么重的礼物,可当厂长搂住了
她时,她才意识到厂长的意图,她拒绝着,无声地挣扎着,就在她跑出厂长办公
室时,他还是追上她,硬是把项链递给她。
冯媛媛本想扔出去,可一想到父亲还在他的厂子里,再说,他也没有什么特
别出格的事情,就勉强地收下,为的给他留下一点面子。
媛媛。
冯某佳进来的时候,看到女儿正沉思着,就悄悄地喊了一声。
冯媛媛转过头来看着他,目无表情地又回过头。
怎么了?冯某佳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
厂长他会不会――冯媛媛说到这里,动了一下身子。
他就是个流氓!冯某佳听到女儿提起,气忿忿地说。
那――那他――冯媛媛有点害怕,眼睛里仿佛想诉说什么。
爸不会让他得逞的。
冯某佳安慰着她。
可我们――冯媛媛似乎觉得这样有点为难。
你是不是怕他为难我们?冯某佳爱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就是再怎么为难
咱们,爸也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他想起厂长玩弄女人的时候,那种放肆和霸道
,媛媛在他手里还不是称为他的玩物。
奶奶刚才说,要我们离开这里。
冯媛媛听了,马上看着他,去哪?冯某佳似是决定了,去广西吧。
冯媛媛没有说什么。
冯某佳就把她的身子抱在腿上,让她伏趴着,低下头亲吻她的发际。
爸――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伏趴着的冯媛媛声音软软地说。
冯某佳在她的脊背上抚摸着,看着光滑细腻的皮肤,没说话。
人家说,这样的孩子会有生理缺陷。
冯媛媛象是懂得很多,再说,他怎么叫我们?她歪着头,眼睛灼灼地看着冯
某佳。
不会有的,冯某佳勉强地说,爸的生存能力强,你看,奶奶多大年纪了,爸
都能给她种上。
那――那也没发叫。
冯媛媛有点执拗。
怎么没发叫?他抱起女儿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仰面看着自己,这不叫得好好
的。
我们在外面,谁人知道。
就是听着别扭。
冯媛媛说出自己的感受。
有什么别扭的,你和奶奶都是我的老婆。
他伸手到冯媛媛的衣服内,抚摸那一对rǔ_fáng。
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行为,冯媛媛并不拒绝。
我们这样,别人不知道,可有了孩子,早晚就会暴露。
冯媛媛担心的,她似乎冲着厂长对她说的话,爸,厂长都知道是你的。
冯某佳听着冯媛媛的话,内心里有点得意,低下头含住女儿的嘴唇,冯媛媛
动地和他接吻,那是我告诉他的。
你?冯媛媛惊讶地,你怎么能那样说?我就是让他死了这条心,我的女人别
人动不得。
那你也不能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冯媛媛怕在这事上出事,埋怨他不该把这事对别人说,内心里隐隐地担忧着
。
他们都知道我和你们两人都有关系,那你怀上了,不是我的还是谁的?媛媛
,别想前想后的,爸不会让你吃亏。
这一次,冯媛媛表现出特有的温顺和依恋,爸,我就是怕――他们知道我是
你女儿。
傻孩子,在这里,我们自己不说,谁知道?冯某佳开始解冯媛媛的裤子。
我要是不这样说,那厂长早就对你有想法了。
冯媛媛穿了件白色内裤,冯某佳拉开她的拉链,就看到那条棉质内裤遮住鼓
鼓的地方,隐隐地透出黑黑的yīn_máo。
我不想让他玩弄我的女儿。
他说着,也不脱掉冯媛媛的内裤,而是直接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感觉yīn_fù
上那一蓬yīn_máo的麻纱感觉。
其实在冯媛媛的心里,厂长并没有那么坏,他最多对自己表示好感,她不愿
意,他也没过分强求,还追上来把项链送给她,但这些都不能对父亲说。
你知道,他们都好几个人玩一个女人。
冯某佳说着,就拉开冯媛媛的内裤,慢慢往下脱着,直到脱到屁股以下。
那不羞死了。
冯媛媛想象不出很多男人怎么和一个女人玩。
不说羞,就那种玩法,还不把女人玩死?冯某佳看到冯媛媛柔顺的yīn_máo贴在
大腿间,紧闭着的yīn_chún就像少女美丽的酒窝画出漂亮的圆弧。
我就亲眼看见他们玩死了一个女人。
真的?冯媛媛惊讶地问。
那个女孩年龄不大,可能是一个小姐。
爸。
冯媛媛紧张地搂紧了冯某佳,似是害怕那种命运降临。
怕什么?爸爸不会让他们得逞,他笑了笑,再说,爸爸哪舍得你。
冯媛媛脸上起了一丝娇羞。
冯某佳趁机递上嘴,和她亲吻着,我不会让他们糟蹋你,他们都是玩女人的
高手。
冯媛媛并不知道这所谓的高手都怎么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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