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心里就像是开了荤一般,每晚都要过来瞧瞧她抱抱她,虽然知道她是为了肚子里那个孽种,这才委曲求全,可是这等温香软玉的感觉,让他渐渐着了迷。
他环着甄明玉的脖颈,一张薄唇在她的颈窝和耳垂上蹭着,也是饮酒的关系,这次一碰,身体一下就滚烫灼热起来,闻着她长发上那淡淡的香味儿,肚子里的火一下就冲破了身子、
甄明玉转过头去,一双眉眼里都是烟雾,徐长缨抬手掰过她的下巴,将她压在床榻上,“明玉……把身子给我。”
甄明玉厌恶的推他,“你醉了,”话还未说完,徐长缨便吻了过来,甄明玉极力的挣扎,“本宫早已嫁给了周璟,此生此世男人只有他一个!”
原先只要说这些话,他必然是摔门而去的,可是现在却握住了甄明玉的手,唇角嘲讽的一笑,眸底的散漫明显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你中过蛊毒,只能有一个男人……”说完,舌尖扫过她的外耳,低沉道:“可是你的手却无妨。”
他第一次这般讲话,淡然又温柔,明明实在求欢,可是那模样却像是从喜欢的人手里要勺蜂蜜吃。
房内漆黑一片,淡淡的月光照下来,甄明玉手指死死的掐着他的手,他却淡漠一笑,直接把她按在了软被中,唇舌贪婪迷乱的吻着,甄明玉张嘴狠狠咬破了他的嘴唇。
只听得“吱呀”一声,徐长缨拦腰将她抵按在了屏风上。
“徐长缨,你疯了!”月光打在她的发上,徐长缨一把扯破了她的里衣,粉色的肚兜一下跳了出来,他指尖紧压在她的小腹,“不从,我便捏死你肚子里的孽种。”
甄明玉死死咬着他的肩头,手却像是秋日里的落叶,被他的手紧紧按在那灼烫的树茎上,徐长缨亲了亲她的发心,威胁道:“攥紧了!”
刚说完,要按着她的手上下捋动,却见甄明玉另一只手猛地将一块浸了méng_hàn_yào的帕子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徐长缨极力睁着凤眼,试图抓紧她,可是不过几下,身子就饿一下跌在地上,意识也渐渐的混沌起来。
甄明玉见他晕在地上,这才颓落的依靠在墙壁上,这次多亏了以前行走民间办案,经常会带些méng_hàn_yào和梨花针,否则……
她听到外面热热闹闹的,似乎管家在送客,甄明玉摸了摸身上带的面具,这次要顺利逃出徐长缨的魔掌,注定要扮成吐蕃传信儿的奴才了。
马车上的铜铃“叮铃”一响,甄明玉小心的跟在那些吐蕃奴才身后,缓缓地出了府。
铜铃叮铃叮铃的,天空渐渐的晴开 了,徐长缨坐在椅子上冰冷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下人,在甄明玉房里服侍的那个丫头更是哭的满脸泪,她头做低伏状,“大人,我真的不知……”
徐长缨一剑刺在她的眼上,“长了眼珠子是当蹴鞠踢的?!好端端的一个人,在眼皮子底下溜了?”
丫头哭的抽搐,忽然一对士兵骑着骏马飞驰进了院子,见到徐长缨后,顾不得身上的伤,忙大步冲过来,“徐大人,周璟带人袭营!粮草起火,咱们的辎重、□□全部没了!”
听到这句话,徐长缨脊背不由的冒了一层冷汗,大手紧紧的攥着长剑,手背上青筋暴起。
攻城足足持续了三天,到了诶暮时分,北门狼烟四起,周家军大步跑过来,“将军,北门已破!”
半晌叶正清骑马过来,“将军果然神机妙算,宋麟的兵马已经开始攻打旧部贵族了。”
刚说完,只听得轰隆一声,成排的滚木从云梯上砸下来,攻城的士兵被砸下来,紧接着藤甲兵和周家军挥起长刀奋勇占领了城头。
周璟骑在白马上,望着狼烟四起的城门,命令弓箭手道:“放箭!一个不留。”
弓弦如弯月,带着火苗的箭矢像是天边稀里哗啦的雨,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红星四溅,浓烟滚滚,徐长缨的士兵纷纷掩住口鼻,被周家军一拥而上,截断了后路。
“如今多少周家军?”徐长缨大惊失色,也顾不得旁的,只是一把揪住了报信的士兵。
“大人,周家军系数出兵……且多用火攻,所到之处都已狼烟四起,现在土都着了火,将士们都被白烟呛得直不起腰……”
风呼呼的一吹,火势就像是一条蜿蜒的火龙,徐长缨没想到周璟这次竟然会这般狠,火烧了整个照映城,且处处是埋伏,他沉着脸,“鸣金收兵!”
鼓声响了,可是士兵却出不来,城内甚至出现了相互踩踏的乱相,浓雾中,一柄带着钩刺的毒箭猛地射了过来,徐长缨的手笔一下被刮过,一阵火辣辣的疼,最后连剑也提不动了。
如今这个局势,便是再来五万吐蕃兵,也远远不及作战经验丰富的周家军。
徐长缨捂着胳膊,朝着马上的周璟道:“周璟,你以为你可以杀死我?!我告诉你,如今你的妻子早已经被我的奴才运走,你若敢伤我,你心尖儿上的明玉就会被千刀万剐!”
本就对他有股浓烈的怨恨,如今听到他又拿自己心上的宝儿来做筹码,满腔的怒气再也收拢不住,猛地挽起三千弓弦,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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