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冲她怒吼的狱卒后爬进了这扇下一个刑罚的门。
四五个赤裸女人拿着木杵正在捣米,一个系着围巾的农妇打扮的女狱卒,手
拿着鞭子不停的抽打着那些疲惫的淫奴。淫奴们双手和双脚都戴着镣铐,需要高
挺腰肢吃力的高举沉重的木杵,然后在重重的捣在石槽里。只要稍有迟缓那恶毒
的皮鞭就会狠狠的抽打在淫奴们绷紧的屁股上。
「贱奴们!停工吃饭啦……」随着女狱卒破锣般的喊声,淫奴们将木杵轻轻
的放在石槽边后,都无力的坐在地上发出「哎呦,哎呦」的呻吟和叹息声。
一个上面还粘着干涸食物的破铁盆扔在了林嫣然的面前,几勺温热的有如泔
水般的汤汁和干粮的混物被倒进那破盆里。林嫣然无奈的爬到铁盆前,那食物
的香气让她想到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淫奴们都纷纷的爬到自己的铁盆前
没有筷子和汤勺,只能用手抓着或者捧着那流着汁水的残羹剩饭津津有味的吃着。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们,今天是大年初一,昨晚田大人在陇西
楼大办」烧尾宴「庆祝田大人提拔为枢密使,田大人仁义天下特意嘱咐把吃剩的
食物和美酒制成泔水给甲等淫奴们吃,让你们在几天后田大人的节目里多表现一
下。你们以后恐怕一辈子也吃不到这么美味的东西,所以都精贵点,谁要是将赐
给你们的美食洒到地上罚鞭二十。」女狱卒一边给淫奴们浍泔水一边喷着涂抹的
喊道。
林嫣然轻轻的挽起因为激烈交欢而松散的发髻,晃荡着被揉搓得粉红的丰乳,
低下因为羞耻的俏脸撅起白皙的翘臀好像路边的野狗一样将檀口埋在不知道多久
没用刷洗的铁盆里,吸吮着不知道多少种美味汤汁混成的泔水……
林嫣然轻轻的闭上眼睛,泪花涌到了眼角但是又让她憋了回去。记得去年大
年初一林府也在陇西楼举办了「烧尾宴」来庆祝大哥林长堸任尚书省听事。那时
林家车水马龙,道贺的大唐官员和内侍省的宦官数也数不过来,林家的女眷更是
各个打扮得雍容华贵。林嫣然清楚的记得丞相府卢少爷亲自充当店小二还给自己
端上一锅甘露羹,陇西楼的特色菜配制了何首乌、鹿血、鹿筋的汤,据说吃了后
可以使人的头发由白转黑。而自己的未婚夫王铎更是用汤勺将美味侩到自己的檀
口里。
可是现在家庭突然出了巨变,众叛亲离的自己从美丽傲慢的贵胄变成了背上
yín_luànluàn_lún罪名的dàng_fù。在黒竹甲等苦狱里等待着剐刑,每日都要和男奴交配,交
配后是不知道什么样子的淫刑等着自己。一年后原来的色香味俱全的甘露羹变成
了油乎乎荡着鱼骨烂肉的泔水,可是自己还是自己只是身无寸缕光着屁股,肉穴
里流着刚被奸污过的秽物,穿着乳环画着浓妆的好像母狗一样舔舐着那铁盆中陇
西楼的泔水,似乎在找着去年大年初一时甜美的滋味。
在淫奴们一片咕噜噜的快速吃东西声中,林嫣然吃完了今天的第一顿美餐。
不到一刻钟女狱卒就拿着鞭子将铁盆收走,然后在皮鞭的驱赶下让每个淫奴
都开始香汗淋漓的捣起米来。
林嫣然刚刚和铁奴交欢后连腰都无法伸直,但是现在却让自己不停的拉抻小
蛮腰的捣米。林嫣然刚举起木杵就黛眉微皱的痛苦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肢酸
痛的要断掉了。她轻轻的放下沉重的木杵,轻叹了口气,然后又吃了的想把木杵
举高,但是纤细腰肢的酸痛再一次让她扶着那该死的木头喘气。
「噼啪」女狱卒的皮鞭无情抽打着这个刚刚捣米就偷懒的美丽淫奴的赤裸翘
臀上。那淫奴轻轻的呻吟了一下才慵懒的举起木杵然后重重的捣在了石钢里,发
出了谷物被重物击打的砰砰声。
美臀上火辣辣的痛楚提醒林嫣然,自己只是个等死的贱奴,没有任何人会怜
惜的被道德所不容的贱妇。如果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罪名恐怕就是光着身子去讨饭
也得饿死吧,或许只有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才是自己的归宿吧。林嫣然痛苦的想
到。
捣米这个苦刑就是专门为刚刚交欢完的女人设计的,本来就因为过度交欢而
酸痛的腰肢现在又因为捣米而累上加累。很多淫奴捣完米后都无法直立行走,只
能好像个老妪一样驼着背。或许汉朝的戚夫人就是被这么折磨的吧,只是不知道
是否在她捣米前先和几个壮汉交欢。有什么能让一个以曼妙身材自豪的女人变成
腰都直不起的老妪更让她痛苦的呢。
「每人捣米二十斤,差一斤交配一次~ 」女狱卒好像商贩一样的高喊道。
「别打了,我实在干不动了,让我……,让我去交配吧~ 」一个香汗淋漓脸
色苍白的淫奴无力的用手扶着木杵哀求着说道。
「还剩八斤,交欢八次。」女狱卒拿起笔在女人赤裸的后背和屁股上画了八
个圈,然后狱卒将这个可怜的女人牵走了。
「大人,我也干不动了。」林嫣然被铁奴玩弄了将近一个时辰,极度疲劳的
她感到自己实在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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