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曦儿怔怔的看着,印像中,他对于她似乎从来只是冷着的脸的。
揉了揉眉心,有些漫不经心道:“嗯,确实是不知道怎么说。”
她能说,前世,后世,甚至是神仙,凡人么?
怕是说了他也不会信,而且,还会将她当成怪物看。
完了,跳下他的腿:“走吧,天冷了,我也乏了。”
当先走下花园的亭子,冷希在后面叫着,打着灯笼追上,又不由分说的牵上她的手:
你慢着点!天黑路滑的,摔倒了总是不好。”
连曦儿抽了抽嘴,心道,这天黑是真的,路滑倒是没有。
不过,仍是由他牵着手,纵然她挣,他也不会放开。就如同以前,纵然她再求他,他也不会放过她。
现在,只不过换了个方式而已。
这个男人的强势与霸道,由来已久。
回到房里,小翠已经为她铺好了床。冷希进来一看,立即就不满了,“为什么只有一套床铺?”
他的呢?
连曦儿愣了下:“我一个人睡,需要用两套么?”
她心思没那么多,下意识的将冷希当成了外人。
冷希一下子就冷了,刚刚在后花园里那美好的相处,霎那间变成泡沫沫,“啪”的一下,因为她的一个“下意识”就没了。
有些又气又恨的磨着牙:“也罢!既然只有一套,那便这样吧!”
自顾自的脱了衣服,冷希打定了主意。
既然她这么懵懂不知,他便从头教她好了。
虽然任务艰巨,但他有信心完成的。
连曦儿眨着眼,眼巴巴的盯着他脱衣服:“冷爷,这里是我的房间。”
眉宇间有着淡淡的不解,更有着浅浅的质问。
冷希无语:“曦儿,要叫相公。”
什么冷爷?他真的听够了。
连曦儿蹙着眉头,很认真的纠正:“冷爷,曦儿已经留了书信,与冷爷一切皆无关系。冷爷如此,岂非出尔反尔?”
对她非打既骂,要不就是粗暴对待,甚至还打杀了她的孩子,让她如何肯与他一起生活?
冷希这时已经脱了衣服,上了床,闻言,倒是一个翻身,侧着支起了身子看着她:“曦儿,你我之亲事,可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哎!
他的傻曦儿,仅仅只以为留个书信就能抹灭一切的么?真不知道这些年来,她是怎么在连府里活着的。
这女人最基本的要懂的东西,她居然不知道?
果然,连曦儿是真的不知。
她记得在天庭的时候,如果一对男女不喜欢在一起,彼此说一声就可以了。为什么这里就不可以了呢?
她皱眉看着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我们成不成亲,分开不分开,有关系吗?”
冷希抽了抽嘴角,彻底认命了。
这女人,压根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估计在连府的时候没少受气,甚至,打骂都是轻的,更甭提会有人教她这些了。只不过,如果她连吃饭生活都成问题的话,那她那一手漂亮的柔中带钢,天生傲骨的字体,是怎么出来的?
想到那样绝决的留言字条,冷希的青筋就想往外冒,片刻,又被他用力的压了下来。
一般说来,字如其人,看一个人的品性,有时候可以单从字形上就可以看出来,而他却左看右看,这连曦儿根本不像个粗人。
这与她所说的,甚至与他所了解过的,压根不符!
忽的出手揉了揉眉心,好像,他的小曦儿,身上的秘密还挺多的。嗯,这揉眉心的动作是跟她学的。
“你还没回答我!”
连曦儿不悦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冷。
她都与他划清界限了,不是吗?
冷希索性闭了上眼:“爷今晚就在这里睡了。你可以上来!或者,你不愿意上来,爷亲自抱你上来!”
她身上的秘密多,他需要慢慢的挖掘。就像开启那传说中的宝盒一样,每一次,都以为自己看透了,了解了,拿到了最好的东西。可一转眼,又发现宝盒内里突然又多了许多看不懂的东西。于是,便又忍不住的去接着开启。。。。。。。
现在的连曦儿,就如同那个宝盒。
他了解的越多,就发现越不了解她。越来越像,雾里看花一般,有着更为好奇的追逐。
连曦儿很用力的盯着他,感觉有些生气:“总之,冷爷的意思,就是必须要与我睡一张床了?”
听他的话,就是这个意思吧?
“是啊!难得曦儿能这么理解爷的意思呢。”冷希一直眼睛不离她,看着她皱眉,看着她不悦,看着她生气,看着她说出气乎乎的话语。终归,感觉离她近了好多。
“那好。既然冷爷喜欢这里。曦儿去别处睡!”
转身出了房门,扔下冷希一个人目瞪口呆,又郁闷得想吐血。
居然,就这么走了?那他死皮赖脸的霸了这床,还有什么意思?
“蠢货!”
窗外飘过一个人影,声音冷冷的道,刻意压低的嗓音让他分不出男女。
冷希眉目一寒,完全不同于面对连曦儿时的死皮赖脸:“谁?”
他翻身下床,窗子已大开,警觉的四下看去,却没发现任何踪迹。
疑惑的关了窗子,难道他真的大意了?连有人在外面都不知道?
回身看了眼屋内,忽然若有所思。
那人,或者是冲着曦儿来的?
凌霜将夜行衣脱去,露出玲珑有致的好身材,却是冷着一张俏脸,好像有着满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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