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她洋娃娃般的小脸。他随手捡了块破布丢到她身上,赶紧穿好裤子跑到仓库前头。
安菈才刚踏进仓库,正好撞见匆匆忙忙出现的彼特「你这臭小子,在搞什么,叫你拿个东西过来拿老半天,我叫让娜来叫你,她来是没来?人呢?」
「我哪知道」彼特刻意避开安菈的视线,迅速扛起安菈要的布疋,走到安菈面前,挡住她往仓库里张望的视线「妈,这些吗?」
「对,给我拿到前面店里来。」安菈急着赶工,懒得管让娜跑去哪偷懒,领着彼特匆匆离开仓库。其实对安菈她来说,让娜不过就是一个能接近黎塞留公爵的工具而已,原本压根儿就没打算让娜能帮上裁缝店的忙,况且她早就知道,让娜过没多久就会离开她这间裁缝店。
这时,让娜已经用彼特丢给她的破布抹净了脸,但是金色发丝仍残留了些彼特的jīng_yè擦不干净,确定安菈和彼特的脚步声走远后,她溜出仓库,来到后院,却发现水桶里的水已经干了,只好悄悄从后门离开。
在屋舍围绕弯曲的石砖路小巷尽头,有一块很小的空地,伫立着膝盖高度的古铜打水阀,小时候她常跟着彼特来这里打水,是离他们家最近的水池,相较于大马路上的水池广场,这里显得偏僻又隐密。
让娜压了几下水阀,水源源不绝的流出,在水池上溅起水花,掀起阵阵波澜,水从池畔溢出,顺着沟槽又流进地底。她卷起裙襬,蹲在湿漉漉的石砖路上,将金发全部披至左肩,露出右侧象牙般白皙的颈子。
她看着池子里自己的倒影,好奇刚刚的自己在彼特眼里是什么模样。如果安菈没有出现,彼特是不是会插进她的身体里?就像黎塞留公爵插入安菈一样。对男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个可以插入的人,对女人来说,为了得到对方的关爱,张开腿让对方插入。男女之间,真的能从插入中得到爱吗?
水阀出水,水流瀑溯而下,她有些迷惘的将手伸过去汲水,溅起的水花正好落在她的脸上和胸前,等她将发梢浓稠液体洗掉时,脸都湿了。
她正打算用裙襬抹干脸,一块手帕递到她面前。她抬头,微湿的模样仰望着眼前的男子。
那人彬彬有礼的微笑,绅士的又将手帕朝她递了递。
「谢谢。」让娜有些不好意思地接下手帕,整理好仪容后,想将手帕归还,但却发现手帕上绣着杜巴利公爵的草写已经沾上她的口红。
她的窘迫看在他眼里,他不禁微笑「这手帕就送妳吧,当作妳帮我的谢礼。」
「谢礼?」
「嗯,我迷路了,想请妳帮我带路。」
「你要去哪里?」
「安菈的裁缝店,妳知道路吗?」他微笑的眼睛像两座桥,特别迷人。
四 九十八度的冲泡,四十三点六度的水温,两分二十五秒的浓度,八分火烘培的秋摘叶,是他最爱的darjeel
「等等,彼特,你要去哪里?仓库那批刚进的布你点收了没?喂!臭小子,今天你得做完听到没有!」
彼特不顾安菈在背后叫喊,径自走出裁缝店。发生那样的事情后,多待在裁缝店一秒他都觉得烦躁,他不想见到让娜。
彼特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只要一想到让娜,脑子里只剩下sè_qíng想法。他还记得小时候,安菈刚把让娜带回家,一见到她,他就喜欢她,他把她当成妹妹,好吃的东西分一半给她,好玩的东西带回家给她,那是一段他们两人最亲密最快乐的时光。然而这样的日子,却悄悄的一点一滴改变,他开始发现,总有几天晚上,让娜不在家,他开始发现,原来让娜是和一个皮肤特别黑的男孩一起出去,他开始好奇,他们都在做什么。直到有一天,他梦见那条暗巷,一个男人骑在一个女人身上,毫不留情地狂抽猛送,衣衫不整的女人终于受不了抬起头来淫叫,发丝黏在漂亮的脸蛋上,让娜的脸煽情又狰狞,他想知道男人到底是谁,仔细一看,那个转头对他笑的男人,居然是他自己,那时的他吓醒,发现床已经湿了。自此,他居然开始期待她在梦里出现,渐渐贪恋这种感觉,他束手无策,也只能逃避,凭着本能握住自己的利器,想象让娜的样子不停摩擦。
他原本只打算,把这种对妹妹的性幻想,当成心中永远的秘密,只要维持着表面的假象,他仍然是她当初的哥哥,而她也是当初他最喜欢的妹妹,但是今天一切都失控了。他不得不正视,他根本没把她当成妹妹的事实,当初那个兄妹幸福的时光已经扭曲,这一切早在那时他最幸福的时刻就开始改变。
如果她不随便晚上和别的男人出去,如果她没有把衬衣丢在仓库,如果她今天没有突然跑进仓库,如果她发现后没有继续挑衅他……
都是让娜的错!「操。」彼特觉得烦躁,用力的踢了一颗路边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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