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一早就恢复勒贝尔的身份,带让娜回到杜巴府邸。他站在一旁,陷入沉默。艾吉永逼他将让娜反绑,恣意在他面前抽chā_tā,在城外通往凡尔赛宫的森林秘径上,他眼睁睁目睹她被两个年轻贵族压在树干上lún_jiān,那些被伤害的眼泪,在她下定决心走进国王寝室后,他就不曾再见过。
「她见到国王了吧。」杜巴利的微笑有些讽刺,他能想到她留在凡尔赛宫的原因之有一个「我不认为国王会强迫她,是她说她想见国王的吧?」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纯真,她的羞涩,她的笑容,难道都是演戏,他只不过是第二个庞巴杜公爵?一个攀附国王权力的垫脚石。
萨摩并没有回答,更衣间门打开的声音划破沉默的空气,彼特帮让娜提着裙襬走出来。她一手提裙襬一手拉披风,缓缓走到杜巴利面前,金色卷发,白皙肌肤,蓝色眼珠,她依旧十分美丽,她的美让他甚至一度觉得,就算只是一场戏也甘之如饴。
茶几上摆满奢华的珠宝,他微笑地拿起一条钻鍊,起身绕到她身后。
想到脖颈上彼特的吻痕,让娜有些紧张,她不自觉攒紧手中的披风,白皙的脖颈微微涨红。
杜巴利站在她身后,挨近她耳边,将项鍊绕过她胸前,替她戴上的同时,以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低声说「利用我留在凡尔赛宫,亲近国王取得政权,这就是妳和黎塞留的诡计吗?杜巴利夫人。」俯瞰的视线将她脖颈上的吻痕一览无遗,他伸手抚摸鍊扣下的吻痕。
她随即遮住颈子闪躲,回头与他对望的眼神充满警戒。
「很漂亮,我的夫人。」杜巴利的微笑象是认真又像玩笑。
让娜冷漠的迎向他的笑容「你不也利用我,从勒贝尔、艾吉永公爵还有不知道多少想上我或看我被上的贵族身上,得到不少好处吗?」
杜巴利的微笑一时之间有些狼狈,也是,他利用女人的传闻早已恶名昭彰,她没道理不知道「……如果我只是想要从妳身上得到好处,那刚刚跟妳进更衣间里的男人,不会只是一个裁缝师。」
让娜遮着吻痕的手心微微发汗,另一手将手中披风捏得更紧。原来彼特以裁缝师的身分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巧合,她与彼特的关系,全是因为杜巴利纵容。
杜巴利嘲笑着自己的卑鄙「婚礼之前,待在我身边吧。」
三十九 宠溺的放手
彼特成了她专属的裁缝师,每天晚上,她会跟着彼特进更衣室,门关上后,两人便放纵的湿吻,脱去彼此的外衣,赤裸的感受彼此的体温,激情的发泄压抑在内心的情感,尽情缠绵后,她会穿上彼特花一个早上修改好的礼服,走出来给杜巴利鉴定,而杜巴利总是微笑地等在更衣间外,一再要求彼特更改微不足道的礼服细节。
如果彼特不满杜巴利的挑剔,或者杜巴利对礼服细节没有意见,又或是让娜坚持回凡尔赛宫,悖德的畸形关系便无法维持,但是他们彼此却很有默契,三人默许了微妙的平衡持续好几日。
直到婚礼前一天,彼特一早将熬夜修改好的所有礼服整理好,离开杜巴利府邸去筹备自己与德尔农的婚礼。这天晚上,让娜接受了杜巴利的邀请,与杜巴利共进晚餐。杜巴利总是在她感情受到挫折的时候,适时出现,是他刻意计划也好不是也罢,让娜已经无力挣扎,就算是对杜巴利的道谢吧,纵容这几日她与彼特间不为人道的关系。
萨摩答应过路易十五,婚礼后会送让娜回凡尔赛宫,日子一天天逼近,他越警戒杜巴利会使出什么手段,这几天都跟在让娜身边寸步不离,原本今晚他也坚持随侍在让娜旁边「没事的,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让我们单独说说话吧。」
让娜遣走了勒贝尔,房间里只剩让娜与杜巴利两人,经历了那么多事,两人彷彿又回到过去一同享用晚餐的时光,饭后依照过去的习惯,两人会吃巧克力与喝拉菲葡萄酒催情,然后堕入yù_wàng的深渊。让娜并不排斥今晚与杜巴利像过去那样度过,毕竟明天她就正式成为杜巴利夫人了,她理应陪伴他。
两人坐在沙发上,前面茶几上的银圆盘架里,精致巧克力堆栈成三角塔,旁边摆着一瓶拉菲葡萄酒与两个空的玻璃高脚杯。然而杜巴利并没有斟上葡萄酒,也没有递给她巧克力「夫人,这几天还开心吗?」他微笑地问她。
让娜冷漠的避开杜巴利的目光「嗯,谢谢你。」她自己伸手拿了巧克力,他生气被利用也好,恨她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也好,她宁愿他直接发泄一切不满抽chā_tā,也不喜欢他用那张令人摸不透的微笑试探她。
「只要妳愿意留下来,我可以让他继续留在这里。」杜巴利的视线舍不得离开她美丽的蓝色眼珠「妳还记得当初我希望妳当我的裁缝师吗?他是彼特吧,做杜巴利夫人专属的裁缝师,没有人会说什么。」
她垂着眼没有回答,溶在她嘴里的巧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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