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没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还来,我直接跳楼死了算了。」
宫菲花放开我的yīn_jīng,两眼盈笑。
我已无力气再答她,身体重重的靠着沙发,继续喘气。
宫菲花也累了,和我并排靠着,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双眼看着下体,一
团肉色丝袜正挂着白浆冒出在yīn_dào外,非常之淫靡,她没好气的把那丝袜拉出,
yīn_dào一阵翻动,带出更大一股jīng_yè,稀里哗啦又流了一地。
「给你!都是你干的好事!」宫菲花一个抬手,把那手上的丝袜甩到我身上。
晕!我赶紧把那沾满jīng_yè的丝袜又扔回去,丝袜扔到了宫菲花脸上。
「真恶心!」她一声惊呼,丝袜接着被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板上。半卷半展的
丝袜,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yín_dàng光芒。
就是那一根丝袜,沾满了我和她欢愉之后的体液,无论是jīng_yè还是阴液,就
这样无法分开的掺在了一起,一如我和她的关系,无论我们再如何拒绝,如何
不堪,却已经联系上了,即使这仅仅是一种纯粹的炮友关系,一种干与被干的关
系,就是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让我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悦,还有什么比
这更重要的吗?除了性,其他的能简则简,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吗?
多次,很多次的xìng_jiāo过后,我们再也干不动的时候,我们都很安静,我从来
不知道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更能能传递感情,我以前只知道恋爱是要谈的,无谈就
无恋,无恋也就无爱,男女情感在未成事之前,十有八九都是通过言语来传递,
也就是互相吹捧,溜须拍马,送甜喂蜜,当两个人都变成白痴的时候,自然而然
就水到渠成,就能法或非法的操在一起了。
我和宫菲花远远谈不上男女感情,至多是顺着身体的意愿乱搞在一起的男女
苟情,即便这苟情还很绵绵。
宫菲花静静的做她的事,她烧菜煮饭,洗衣打扫,她甚至还下去帮我拿了车
上的衣服回来洗干净了晾干,她会做蛋糕,会做沙拉,她去超市买东西,她也不
问我要手机,也不趁着出去欲行逃离,总之她的安静让我有些难受,也搞不清楚
到底她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她不说话,我也无话可说,这种平静至少避免了我
和她之间的难堪,维持着一种谁说谁错,一说就破的状态。
她没事做的时候,就会长时间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大多看的是电影,特别是
周星星无厘头的电影,不时的我会听到她发出的笑声,而我则呆在她的书房里听
音乐,她有一套近乎绝配的老音响,是我眼中的极品,我喜欢这音响发出的声音,
通透暖人,结像清晰,人声丰满,一首普通的歌曲都能听出未曾听过的韵味和细
节,让人欲罢不能。
她想让我操她的时候,就会来到我身边,也不说话,就是看我,一直看我,
我一般是一曲未完之前,对她既不理睬也不说话,有时一曲太长,她就恼恼的把
音响开到最大,声音将我都要震了起来,这时她会再把音响调回,继续看我,两
眼勾魂。
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直接掏枪就干她,如果正在放的是一曲节奏强烈的舞曲,
我就狂风暴雨般的一边搧她耳光一边的狠狠干她,让她嗷嗷叫,如果是一曲旋律
悠扬的抒情曲,我就缓进缓出,温柔的干她早已冒泡的yīn_dào,如果是一曲欢快饶
舌的电音说唱,我就随意的玩弄她,用头发卷住yīn_jīng操进她的嘴巴里,或者将龟
头顶在她的鼻孔上乱戳,把jīng_yè射进她的耳朵里,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恶搞一番。
我和她这样的状况有三天了,距离我最后一次在她yīn_dào里shè_jīng已经又过了三
天。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好几次她都想让我nèi_shè了她,但我坚持不射
在里面,她有些失望,很明显她对我这个性友产生了不舍,看着自己的玩具决意
要离开,有些失望那是必然,真是始料未及。
这天早上,宫菲花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和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
操累了,她就躺在沙发上,用肉色匀然的丝足帮我jiǎo_jiāo,时而脚尖夹着yīn_jīng
上下套弄,时而脚掌相对来回圈搓,时而一足提撩玩弄yīn_náng,一足却踩压按摩龟
头,一双蝉薄如玉的丝足玉脚将我的yīn_jīng肆意玩了个够,yīn_jīng在丝足的温柔乡里
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yīn_jīng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温柔伺候,终究免不了口吐白沫,在紧紧紧夹住的玉
足两脚间,射出了一团团的jīng_yè,前面几股直飞,挂到了肉色丝袜的蕾丝袜口上,
有一两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往下挂流,更多的jīng_yè则射在了两只玉肉光滑的脚
背上。
我射了又射,jīng_yè很多,我夹着宫菲花的玉脚,往上缓推,顺势上卷的包皮
将先前射出的jīng_yè聚集到guī_tóu上,我抬起一只丝脚,将guī_tóu上的jīng_yè尽数涂到足
心上,丝袜柔滑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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