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静香匆忙的出门打了个车,向家里走去,却没有注意有一辆摩托车悄悄的跟在后面……
冰冰在铁路上班,是老孙的妻子,256次卧铺的乘务员。泉静香被老孙奸淫之后的早晨,冰冰下班回家,进屋一看床上乱成一片,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知道老孙又把谁给干了,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床单卷起来扔到洗衣机里,到厨房作了饭,叫老孙起来吃饭。
“昨晚又把谁家老婆给祸害了?”冰冰吃了口饭,斜着眼睛问老孙。
“泉静香,我们学校的老师。真他妈过瘾,那小屄真紧!”老孙显然还意犹未尽。
“看这意思,没轻干哪,jī_bā没累折了啊?”冰冰酸溜溜的说。
“就干两下,就走了。”老孙遗憾地说。
“王站长昨天和我说,哪天还要玩一回,我和他说下周。行不行啊?”
“骚老头,干一回还上瘾了!行。”老孙放下饭碗。
老孙夫妻这样是有原因的,去年夏天,冰冰还是个很贤惠的妻子,一次晚上的车,冰冰在车激活后开始查票。查到车厢最后一个软卧包间时,里边是四个男的,显然是一起的。冰冰一进来,几个人的眼睛就在冰冰的脸上身上瞄来瞄去,一看就不怀好意的样子。
查完了票,冰冰回到乘务员室,看了一会书。冰冰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却是那种非常有女人味的样子,看上去就让人有一种冲动。皮肤又白又嫩,总是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
“乘务员小姐,我们屋里的空调不好使了,你去看一下。”一个胖胖的男人叫她:“可能坏了吧?”
冰冰和他来到包厢,屋里黑漆漆的:“把灯打开。”
猛然,后边的人推了她一把,顺手把门就锁上了,另一个人抱住冰冰捂住了她的嘴。冰冰一看不好,用力挣扎,可在她的挣扎中,两个男人已经把冰冰压到了铺上,一条腥骚的内裤塞到了她嘴里。
好几只男人的大手撕扯着冰冰的衣服,冰冰的制服被撕开了,衬衫、胸罩全都撕碎了,冰冰一对梨形的rǔ_fáng裸露出来,尖尖的rǔ_tóu随着rǔ_fáng来回乱晃。
“哈哈哈!这奶子软乎乎的。”一个男人一边揉搓一边淫笑着。
几只大手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在她穿著裤袜的yīn_bù乱摸,一只手在她yīn_bù抓住丝袜和内裤用力拉了下来,把冰冰的yīn_máo都拽掉了几根。
裤袜被从裆部撕了开来,内裤扯碎了。一个男人已经压到了冰冰双腿中间,没有任何前戏抚摸,坚硬的yīn_jīng便插进了冰冰柔嫩的yīn_dào,冰冰两腿一下子伸直了,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摩擦。
“小娘们,挺紧哪!”男人一边来回动着,一边喘着粗气说。
那几个男人在冰冰浑身上下乱亲乱摸,“肏她妈,干她pì_yǎn试试。”一个硬得受不了的家伙,把jī_bā顶在冰冰的pì_yǎn上使劲往里顶。冰冰一边被那个男人在前边干着,身后的男人竟然要干她的gāng_mén。
男人弄了几下,没弄进去,只好把yīn_jīng在冰冰的屁股沟内顶来顶去。
那男人没干了多长时间就shè_jīng了,另一个很胖的男人一把把他拽下来:“我来……”他那东西一顶到冰冰的yīn_bù,冰冰yīn_chún不由得一缩,好大的guī_tóu!冰冰的身体一下都紧了起来。那人双手把住冰冰的双腿,用力一顶,“咕唧……”一声硬插了进去。
“呜……”冰冰一声闷叫,脸憋得通红,两腿不由得一阵抽搐:“太长了,太粗了……”男人一抽又一顶,刚才射进去的jīng_yè在里面发出声。
“骚娘们,够大吧……”又是猛地一顶。
这个胖子不仅粗大,而且特别持久,干到二十多分钟时,冰冰已经有了一次高潮,下身更滑了,也不再挣扎,脸红扑扑的,被男人压在床上,双腿在身体两侧高举着。男人的手架在冰冰的腿弯上,身体悬空着大力chōu_chā,每插进去一下,冰冰都不由得哆嗦一下,下身就如同发了河一样,yín_shuǐ不停地顺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上。
那几个男人都已经等不及了,一边自己用手套弄,一边喊着:“肏你妈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骚娘们皮肤这么嫩,屄是不是也特别嫩哪?舒不舒服啊?”
“这屄一会你就知道了,真他妈过瘾,一干进去,里边酥酥的,就跟过电了似的。”正在干的男人气喘呼呼的说。
那男人又干了好一会才趴在了冰冰身上,当湿漉漉的yīn_jīng从冰冰已经有些红肿的yīn_chún中拔出来时,一股乳白色的jīng_yè也从里面流出来,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血丝。此时的冰冰已经没有人在按着她了,她已经彻底的软瘫了,双腿一只搭在床边,一只在床上蜷起着。
又一个长头发的男人把冰冰拉起来,让她趴在床边,男人站在床下,把着冰冰的屁股,“咕嚓……”就插了进去。冰冰的上身向起仰了一下,两条还裹着丝袜的腿颤了一下,就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不动了。
虽然是被qiáng_jiān,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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