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疼,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
一次。我的两只小rǔ_tóu,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
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
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jī_bā肆意纵情插进你宝贵的小肉
洞里,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
回来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
(六)姐姐和妹妹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象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
喻,好象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
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
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
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
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
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复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
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yín_shuǐ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
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ài_yè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
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ròu_tǐ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
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滤、重点保护的圣洁ròu_tǐ,一次又一次地交
给了污浊与淫秽,yīn_máo上、下yīn_bù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pì_yǎn,正在遭受
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
的黄色jīng_yè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耐何了。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
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jī_bā,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guī_tóu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
冰块,在yīn_jīng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
然后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
觉怎么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
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
的rǔ_tóu,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
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
yīn_bù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哪里?那根大jī_bā开始抖了
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
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
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
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
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象贺国才那样,在
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
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
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
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
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
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
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
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
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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