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有美女听淫戏,更来劲了,不住起哄。有人又提着酒壶上前,跟我妻子碰杯。
妻子不好意思慢待客人,只得陪他们边听戏边喝酒。
几杯酒下肚,妻子已显醉态。那些戏子见状,越唱越露骨。更有人借着酒劲儿,簇拥在我妻子身边,给她连比带划的讲戏,甚至还拿她的身子做示范。
妻子的rǔ_fáng和屁股成了受袭最多的部位。特别是我那个堂叔大金牙,更是借着酒劲和热闹的气氛,差不多要将我妻子抱在怀里,一着不拉地给她演示“十八摸”。
妻子被他搂着腰,坐在他大腿上,有些难堪。她想起身,其它人却拉的拉,按的按,不让她动。拉扯中,她的rǔ_fáng几乎半裸在外面了,她向妈妈求救,想不到妈妈竟示意她不要拂了大家的兴致,继续陪客喝酒听戏,让大家开心。
原来乡人俗规,来的都是客,只有客人开心了,那闹葬才算成功,死者在土下也才能心安。
为了爷爷,妈妈只好委屈妻子了,再说,她自己也被好多来客揩了不少油呢。
妻子又看我一眼,我故意转开身,跟几个老同学扯谈。妻子又看看我爸,老爸只笑不表态。不得已,她只好坐在大金牙堂叔的腿上,任大家取笑轻薄,不住喂酒。
有人开始问她有没有被公公爬过灰,有没有为爷爷暖过身子……妻子刚说没有,三个男人就挤上去挠她腋窝,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金牙堂叔又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逃,没奈何,她只好按照那些人的要求,红着脸开始胡乱交待……妈妈乘机脱开身,说她想到村里边散散步,透口气儿,爸爸正忙着给客人端茶送烟,没空陪她,她就一个人出了土院门。
我猛地发现村长早在这之前,就出了我家门。我想起来,他跟妈妈约的三个条件中,第二条就是要妈妈在爷爷下葬这天,陪他在爷爷的坟头上做爱。
我一下明白了,妈妈之所以大度地让妻子任人轻薄,目的只是引住大家的注意力,而她好乘机去爷爷坟头跟村长幽会。
“天,难道她真要在爷爷的坟头上跟村长做爱?”我内心深受震憾,不由悄悄跟了过去。
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后面。
2004-12-4 21:17#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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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果然,妈妈一路扭着又肥又圆的屁股,向爷爷的坟地走去。
看着妈妈那丰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爷爷的遗言:“小天,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
我刚听过淫戏,又目睹妻子被众乡人侵犯的场面,此时真有种冲动,恨不能扑上去,将妈妈剥光,操她个人仰马翻。
“要是我将脸蒙上,冲上前qiáng_jiān妈妈,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能猜到是我吗?要是知道是我,她愿不愿意跟我做爱呢?她的yīn_chún到底是什么颜色?是紫褐色还是鲜红色?”
可惜,妈妈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个男人,她的xiǎo_xué已做好了让那个男人chā_tā的准备。
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
好羡慕村长那老家伙呵,他一会儿就将把他的ròu_bàng送进我妈妈迷人的yīn_dào了,想怎么操她就怎么操她。在这月色溶溶的夜晚,他一定会操得妈妈下面yín_shuǐ横流的。
我正想着,妈妈已走到村口泉水边那棵桃花树下。
忽然,一个人影闪出,拦腰抱住她。
“美凤,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哦,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让我喜欢……”“村长,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撞见鬼了呢。”妈妈惊魂未定,刚发出嗔怪,那张俏嘴已被村长吻祝跟着是一阵响亮的咂嘴之声,听得出,两人的舌头很快已绞在一起,妈妈发出嗯嗯的呻吟,而村长的手已搂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拧着她温暖的臀肉。
“别这么性急,你弄疼我了。”妈妈好不容易从他嘴中抽回舌尖,娇喘着说。
“我这是这么急色。一见到你jī_bā就硬得像铁棍,不信你摸。”村长嘿嘿笑着,抓着妈妈的手往他裤裆里塞。
“呀,真吓人。”
从妈妈的叫声中,我听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长的大ròu_gùn。
“呵呵,比小天他爸强多了吧?”村长得意地淫笑,又道,“瞧你,眼睛肿肿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担心这世上没男人疼你了?看样子,你对公公还很是依依不舍嘛。”
“你就饶了我吧。别提我公公好不好?”妈妈声音幽咽地道,把头埋在村长怀中,忍不住又想哭。
“好,就让你上面为他流泪,下面为我流水吧。”村长淫笑着,拥着我妈,向爷爷的坟头走去。
“你真要跟我在老爷子的坟头上做爱呀,能不能换个地方?村长,我怕!”临近爷爷坟地时,妈妈止住步,颤声说。
“就是要在他坟头上做爱才有意思呢。我要让老东西听我怎么操他的宝贝儿媳,还要你叫床给他听!”村长不由分说,一下将妈妈抱离地,托着她的大屁股,走上了爷爷的坟头。
在爷爷的新坟上,村长将妈妈剥得一丝不挂。
如水的月光下,妈妈就像一只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个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腻凝脂,胯间黑色油亮的yīn_máo清晰可见。
她的yīn_máo起码有我妻子两倍多。
而枯瘦的村长则像一个山鬼,正准备入犯一个良家少妇。他裆间的jī_bā就像一根拐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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