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惊愕的张嘴,半天才找回声音道:“糊涂!这是谁跟你嚼的蛆?也不想想,王爷何等尊贵,不调查清楚身世的人,怎么可能送到王爷身边贴身伺候?”
小陈子冷笑道:“我已经见过我的父母了,他们苦苦找了我二十年,却没想到,找回来的这个唯一的儿子,竟然已经算不得男人了!”
老蔡看了小陈子一眼道:“那你一定是被骗了,你本姓陈,父亲是龙德六年因贪污救灾银两,被抄家问斩的山东知府陈宝山,你是他的嫡幼子,陈宝山另有三儿两女,长子一同问斩。”
“嫡次子和庶子被发配边疆为奴,终身遇赦不赦,两个庶姐被送入军妓营做了营妓,皇恩浩荡,念你当时年仅三岁,懵懂无知,就将你打入奴藉,后来被一太监买了做义子,留作养老。”
“哪知你却是天阉,老太监气不过,就把你送去了净身房,原是要直接阉割掉那里的,只是王爷自幼爱洁,闻不得尿骚味儿,那日也是赶巧了,王爷听说来了一天阉的,不仅可以留在身边伺候,还不用被污秽的味道恶心,这才翘课赶在下刀之前救了你。”
“否则,你一个不过三岁的娃娃,怎么会把你留在王爷身边?”
这里解释一下,这太监有几种,全割掉的是贴身伺候皇上或者皇子、皇妃的,这样的人,下体是常年有股骚臭味儿的。
另外还有一种,就是挑些面容俊俏的孩子,在孩童时期开始,给他们下面抹了药,不让生长,然后负责看管这些孩子的老太监,按时按点儿的揉捏yīn_náng,并用红绳勒住,不让过血,直到蛋蛋破碎。
这样的孩子,通常是送去教导唱戏,拿来给贵人们取乐的,但轻易不会送去皇子身边伺候,更不会送到后妃身边。
少数的时候,碰到了天阉的孩子,不知那些宫里的人,是不是出于那少的可怜的同情心,为了让孩子少受那一刀之苦,就直接送到了这边接受调教。
小陈子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胯下。
忠顺给老蔡打个手势,直接将小陈子拉下去拷问。
贾赦对站在门边的史鼎和史鼐说道:“想不想给你们父兄报仇?”
史鼎和史鼐点头,忙说道:“自然是想的!求元帅给我兄弟机会手刃敌人!”
贾赦道:“亲自上场杀敌,自然是可以的,今晚就能完成你们的心愿。但是,现在给你们一个任务,去把今天杀得那个阮文德的脑袋,用石灰和水银固定了。”
又指了指那几个探子道:“至于他们,挨个在头上开个口子灌上水银,活扒了皮,然后用这皮做鼓面,今晚就敲着这人皮鼓,绞杀这越南人,为我大庆百姓出口气,相信这些鼓声,能送我广西遇难的兄弟姐妹们最后一程,希望他们黄泉路上走好!”
都是军中的汉子,哪有那么多妇人之仁?对于贾赦的做法,没有人说出反对的意见。
史鼎和史鼐抱拳道:“谨遵元帅令!”
贾赦摆手道:“去吧,记得,让他们面对面的围成一圈站着,看着对方被行刑,谁交代出了有用的,才可以给个痛快。”
又叫了忠顺的一个侍卫道:“去拿些养身丸(当初用续命饮做的山楂丸),候着,谁要是没达到标准想死,就喂上一颗。”
史鼎和史鼐对视一眼,打了个冷颤,赶紧跟那个侍卫一起领命下去了,只是两人暗中发誓,这辈子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贾赦了。
大帐内剩下的就是自己人了,几个人也没有了之前的规矩,都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忠顺伸个懒腰问道:“恩候怎么会那些怪字?”
贾赦有些好笑,这越南话怎么说,他是真不知道,但是怎么写,他却一看就明白了,因为那些字就是汉子简化后的繁体字,也就是最接近简体字的那版。
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他们本就是秦时被派遣过来的中原人,后来,时间久了,自立为王的。
只是,大庆人习惯了写毛笔字,这和铅笔字有很大的出入,看起来就会显得很怪异。再加上他们的语序接近粤语,用汉语读起来就会显得不通顺。
好在贾赦在现代的时候,挺喜欢听粤语歌,所以,对它们是有些了解的。
贾赦笑着解释道:“这些人的祖先本是中原人,隶属于潮汕,后来坐上叛乱,自立为王的,这字自然也是从我们中原带过去的,你只要会秦汉文字,基本就会他们的文字了,我喜欢古董,自然也是了解这个的,只是不会说也听不懂潮汕话。”
大家恍然大悟,然后一起冲着贾赦抱拳表示佩服。
忠顺又问道:“那恩候刚才在信纸上写的什么?”
贾赦拿出那人写的字条道:“看着没,他在上面写的是,我重伤吐血,未免动摇军心,不敢招军医就诊,忠顺亲王帮着掩护,焚烧了血衣,我在帅帐里昏睡。”
“这后面就是商定计策,明日他们会配合对方,在对阵的时候,将我军粮草焚烧掉,然后里应外合。”
忠顺气的咬牙切齿的,唐通眯着眼睛道:“主子刚才对史家
喜欢红楼之贾赦教渣渣请大家收藏:(m.dmbook1.com),飞卢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