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个强壮的男人交欢后还要自慰给他们看。如果我恢复了魔法力量,我一定要
拧下他们的脑袋,然后用高温的烈焰将这些让我羞耻的ròu_bàng烧成灰烬。
因为我的无精打采,很快小孩子们就对我失去了兴趣,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叫
喊一窝蜂似的离我而去。只留下了一个光着屁股跪在那里白皙肌肤被拧的青一块
紫一块的我,我还在那里抠着自己的肉穴。因为主人并没有让我停下来。直到天
黑,几个老班塔的贱妾才把我弄了出来,喂了我点剩饭然后把我扔进了水牢中。
老班塔的水牢本来是专门关押他不听话的贱妾的,我被关的是单件的水牢。
不太洁净的水在我娇乳处荡漾着,水牢很小只够我站着。我轻轻的靠着铁笼里深
深的睡去。因为睡得太死很快就被水呛醒。我真希望这些水可以把我淹死,但是
被魔法改造过的强韧身体总是能挺过一次次残忍的淫刑还有那无休止的的lún_jiān。
白色的城堡,君士坦那红蓝魔法双塔,我微笑着策马奔去。站着得父亲永远
都是那么巍然,修剪得体的络腮胡须还有那银色镶金的魔法重甲。父亲慈爱的眼
神中似乎带着责怪,因为我忽略了他旁边站着有如太阳神之子一样金色头发的王
子安德烈,那个穿着金色盔甲带着镶有红宝石王冠的皇太子。对于这个在君士坦
的风云人物,我和他总是若即若离,母亲曾经教过我如何驾驭一个男人。虽然我
总是和他一起在君士坦的别墅里温存但是我依然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他总是希望
我退出军队然后给他生一个高贵血统的孩子。我轻盈而优雅的跳下马,然后给了
父亲一个热情的拥抱,并含情脉脉的看着为我如醉如痴的安德烈。
“咳咳~ ”那有着浓重尿骚味的水牢里的脏水再一次把我从美梦中惊醒,我
纤细的手指狠狠的抓住水牢带着绿苔的粗铁栏杆重重的摇动着仿佛在和变成性奴
的命运做最后的挣扎,但是我却不敢喊叫,在驯妓营里每一次喊叫都要被狠狠的
折磨,所以驯妓营里出来的女人除非受刑或者被肏得高潮否则都很安静。赤身露
体的泡在水牢中让我更加敏感,我不知道我赤足下滑腻的东西是什么,可能是水
藻也可能是上一个光屁股女人的秽物。我只能呆呆的看着那摇曳的火把等待着下
一个美梦或者是主人另外的惩罚。
“铛铛”即使在水牢里也能那破锣的声音,水牢的大门一下打开了。刺眼的
阳光照射进来,让人觉得似乎和这幽暗发霉的水牢是如此的不符。
几个身强力壮的黑人壮汉,打开了关我水牢的栅栏门,将我从里面捞了出来。
白皙的ròu_tǐ在黑色大手下显得如此的娇嫩和无助,几只大手在将我拖出水牢时不
停得揉搓着我的娇乳和翘臀。
“啊~ 饶了我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将我怎么样,但是我依然娇声的哀求
着,仿佛扭动赤裸的屁股讨好男人成为了我唯一的本领。
在外面几乎全村的黑人都集合到了一起,就算是最破落的人至少也披着一件
红色麻布做的披肩,这些黑人有男有女都手舞足蹈的蹦跶着,一些裸露着rǔ_fáng长
相丑陋的少女还在手腕和脚踝绑上了一串小铃铛不停的吸引着其他人的目光。但
是大多数黑人男子都呼吸粗重的看着被人扛着赤身露体的我。我看到几个背着长
矛身上画着白色条纹的黑人武士在狠狠的盯了我翻着的肉穴后,就把目光放到了
我的身后,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水牢里关着的并不是我一个人。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不远处出现,黑色的长发俏皮的鼻子还有那充满诱惑的
娇躯,没错正是我的好友米莉亚,原来她在早集也被买到了这里。此时的她正在
被几个黑人老妇“打扮”着,一圈圈的麻绳捆绑着她,她皱着黛眉在忍耐着不时
的张开檀口,一个老妇人正把碗里的奶酪塞进她的嘴里,每一次吃到东西她都感
谢似的媚笑和晃动一下娇乳让rǔ_tóu上面的铃铛响一下。
“羡慕她吧,瞧你媚眼都看直了。”一个牙都掉了的满脸皱纹的老妇人对我
说道,一只全是老茧的手不停得捏着我的rǔ_fáng。我皱着黛眉厌恶的扭过俏脸,周
围的人群和破烂乐器的噪音让我心烦意乱的扭动着娇躯。
“啊~ ”我轻吟了一声,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柔颈在我两腿间穿过,然后狠
狠的勒进我翻开有如花朵的肉穴间。另一个老女人在后面将麻绳一拽我被迫微微
的哈下腰,但是肉穴被麻绳磨得痛楚让我抬起优美弧线的小腿仿佛这样可以减轻
痛苦。双手也被背过去然后和那条麻绳一起反绑着。
“张嘴!”老女人命令着,其他几个女人不停的给我戴上各种配件。我只能
张开嘴巴。
“dàng_fù受刑要吃饱,愿你伺候的神灵保佑孩子多子多孙~ ”老妇人喃喃自语
着将一块羊奶酪放在我的嘴里。
我闭上眼睛,虽然还有人用麻绳不停的绑着我但是我还是在享受着这奶酪的
醇香。记得上次吃奶酪的时候还是在卢马拓镇上的枫树节,这应该是卡里路做法
的奶酪当时的我还一直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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