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夫人魂飞魄散,欲仙欲死。」
方柔又情动起来,下体死命抵住白寒枫的阳物,颤声道:「一……一个多时
辰?夫……夫人不会被他……弄死了吧?」
白寒枫将方柔抱了起来,ròu_bàng却没拔出来,撅着屁股继续抽送,道:「那倒
不会。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夫人虽然体弱,但也承受得住方
豫的奸淫。」
说着,他抱着方柔走在桌便,让她坐在桌上,自己站在她身前,继续细插慢
送。
方柔双手支在桌上,娇声道:「别……别在这。烛火照着,窗上会有影子。
别人一看就知道……知道……你在欺辱我了。」
白寒枫喘着粗气道:「不打紧。宅子里只有我们一家子、吴师叔和你姑姑,
又没其他人。你姑姑和吴师叔多半在床上打滚,芸妹和孩子早睡熟了,爹爹和我
妈多半也睡了,不会有人瞧见的。」
韦小宝得知小郡并没在这,心中略感失望。他原先还想看完这场活春宫,
便找小郡。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给小郡kāi_bāo,在她娇小可人的身上去去
火。也是因此,他一直没有掏出ròu_bàng自渎。此时听了,不免有些沮丧。
方柔摇头道:「也不成。你去把蜡烛熄了。」白寒枫只好拔出ròu_bàng,站起身
来。
从窗外望去,只见方柔衣衫半解,躺在桌上。两条嫩白纤细的美腿张开着耷
拉在桌边,露出了水草丰盈的mì_xué,因为光线的缘故,看不清mì_xué的全貌,但这
种若隐若现模模糊糊的感觉让韦小宝有些冲进去肏她的冲动。
白寒枫吹熄了蜡烛,室内一片漆黑,韦小宝叹了口气,觉得无趣。便听「噗
嗤」一声,显然是白寒枫又肏了进去,随后便是方柔暗自压抑的呻吟和白寒枫的
喘息声,偶尔还有桌椅格楞格楞的晃动声。
过了片刻,方柔又道:「你还没说完呢。」
白寒枫喘息着道:「两人做完了好事,便后悔起来。彼此都不敢去看对方。
可是,睡到后半夜,夫人却又忍不住去摸他的阳物。」
方柔啊的一声,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白寒枫叹了口气道:「这也很好理解。」
方柔语带疑惑道:「我却想不明白。」
白寒枫道:「柔姐姐,那我问你,我肏你,你舒不舒服?」
方柔轻轻嗯了一声。
白寒枫又问:「是我的阳物大,还是哥哥的大?」
方柔语气十分羞涩,娇滴滴地道:「是……你,你的……大多了。」话音刚
落,便勾魂般地叫了几声,似是被白寒枫猛肏了几下。
白寒枫又道:「有没有塞满?」
方柔娇声道:「塞的满满的,都……都插到人家……心窝里了。」
白寒枫道:「好嫂嫂,偷汉子是不是比和丈夫睡觉更刺激?」
方柔拍了他一下道:「你还说……做叔叔的偷……偷吃嫂子。要是……要是
被人撞见,我可不活了。」
白寒枫得意地笑着道:「嫂嫂放心,顶多是被芸妹撞破。她也不会说出去。」
方柔颤声道:「不行。让芸妹撞破也不行,要是让她……她撞破……我……
我便和你同归于尽。」
白寒枫柔声安慰道:「乖,我也就说说,哪里会真的让她知晓。」
方柔嗔道:「哼,你以为芸妹便不知你的心思吗?自从你哥哥过世后,你就
老是色眯眯地看人家,几次三番那胳膊碰我的胸,也不知心里想得甚么龌龊心思。
芸妹都跟我说了好几次,要我堤防着你。」
白寒枫啊地一声,似是十分吃惊,喃喃道:「芸妹都……都知道了。」
方柔道:「还不是你自己不好。在芸妹面前,都老是偷看我。幸好,芸妹没
来过这,不知院落布局。不然今早就会瞧破你的心思。你故意安排她住在最里面
的院子。却让我住最偏僻的屋子。是不是存了坏心思?」
白寒枫嘿嘿笑道:「嫂嫂原来都知道?」
方柔羞道:「那,那你之前说的那些淫言秽语,是不是都是哄骗我的?」
白寒枫道:「那却是真的。」
方柔嗯了一声,道:「那你继续说,夫人为什么会……会又去摸那人的……
那个?」
白寒枫道:「好嫂嫂,我再问你,我若是一直不停地肏你,肏上一个多时辰,
你会如何?」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过了半响,才道:「一个多时辰……我……我多半被你
……弄死了。」
白寒枫道:「你想,夫人背着公爷偷人,奸夫阳物粗壮,床上功夫又好。在
连番的奸淫下,ròu_tǐ的享受和精神的刺激肯定非常剧烈。夫人看起来端庄大方,
实际上风骚得很,如何能不被征服?」
方柔沉默了一会,道:「这倒也是。」
白寒枫口中又道:「夫人一摸方豫的阳物,方豫便醒了。两人自然又抱着一
团,交媾起来。这一晚,两人都没睡觉。男人的阳物一硬,夫人便心急火燎凑上
去,让男人死命肏她。男人每回都将jīng_yè射在她小屄里,软了也不愿拔出,继续
抱着恩爱缠绵。」
方柔又激动起来,压着声音喊道:「叔叔……再快一点……开一点……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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