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客厅内,充满着刺鼻的烟草味。一张二米多长,二米多宽的大桌子前挤了几十号人。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俊有丑,无论年龄、性别、长相都知不相同,但他们有一点相似之处,都是全身贯注的盯着桌子上的几张小黑牌。当庄家亮了牌之后,那些赢了的人都是一阵欢呼雀跃,而那些输了的人,则摇头叹息,深悔自己下错了注。
大厅的门口站着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家伙。他拦住李房东与王辉,脸上充满与他长相毫不相配的善意笑容,道:“老李,这位小兄弟是谁!”
“我的一个房客,他今天可是带着巨款来此‘chù_nǚ’赌的,一定会横扫四方,大胜而归!”老李笑呵呵的拍了拍凶神恶煞一般的家伙,从两人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两人是熟人。
“原来是你的房客,我还以为是个‘条子’呢!带来多少钱,用不用我叫哪个闲家下来,让你们顶个‘门’去!”满脸横肉的人看着王辉古怪的打扮,冲王辉笑了笑,王辉亦向他笑了笑。
“不用,我这小兄弟还不懂牌九的玩法,我先带着他看看,随便玩两把。”李房东说完,带着王辉挤进人群之中。
在李房东的指点之下,王辉在‘天门’下了几个一二百的小注,‘天门‘的运气不错,一会的工夫王辉就赢了一千多。并且慢慢的入了门,能分清牌面的大小。
一会,有个顶门的人似是输了个精光,十分懊恼的站了起来,王辉便顶了他的门。李房东又给王辉指点了几把,见王辉连十六道也能分清,便不再指点王辉,自己找了个位置随意的下着小注。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李房东身上带来的几百块钱便输了个精光,挤回到王辉的身前,想问王辉借几个钱。这时,正好轮到王辉做庄。
“李大哥,这账面上的事我怕算不好,你来给我当‘龙’吧!”王辉从推庄的喊叫声中明白,‘龙’是指替庄家打理底钱的人,对着李房东一笑,把上庄所需的底钱交给李房东。
“好!看我怎么给你当好这条吸水龙!”李房东神采飞扬的拿着钱道。
“我看你是一条放水龙!”众人纷纷道,并用一种小瞧的目光看着王辉。
一个不会推牌九的人在会推牌九人的眼中,就是一个送钱的财神。王辉看着大家用分钱的眼光看他,干笑两声,心道:“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羊牯来看了,嘿嘿,我可是看过赌博奇书‘鹿鼎记’的人,韦小宝就是我的祖师爷。韦师爷他有高超的老千手法,我也不弱,我有个帮我作弊的美女鬼。羊牯?一会你们就知道谁才是羊牯。”
“杨洁!你都清楚牌九的大小了吧!”王辉轻轻道。
“嗯!”杨洁点了点头。
王辉把桌子上的三十二张牌都在桌子上合起来,来回的洗了两洗,心道一声:“我得让自己显的更蠢笨一些,让他们更加的小瞧与我,只有那样当我赢钱的时候,他们才会不顾一切的压注。”
王辉故意在码牌的时候,把牌九洒落了一地,这让围观待赌的人哈哈大笑,心中的轻视之心更盛。
有人道:“老李,你这条龙是不是该给庄家洗洗牌啊,这样下去,就不用赌了,光洗牌就洗到天亮了。”
有人道:“遭什么急啊,我们慢慢的等,反正钱在那里放着又跑不了。”
在吵吵嚷嚷的嘲笑声中,王辉终于把牌九歪歪扭扭码成了一排,正要去把牌九整得笔直,这时有人笑道:“我说墨镜小子,你就别再管牌了,再用一地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开始吧!”
“对对对!开始吧!”众人纷纷附合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王辉抱歉的点了点头,看着众人慢慢遭了套,心中得意的一笑。
杨洁把头趴在桌上一看,合起来的牌是什么点数她都看了个一清二楚,微笑着对王辉道:“第一摞牌,丁三配长六,是个长九。第二摞牌,板凳配板凳,是个长四对。第三摞牌,杂五配杂六,是个杂幺。第四摞牌,地配杂九,是个地幺。我们只需让掷出去的骰子是个四、或者八,便可以拿到那副长四对,通杀剩余的三个闲间。”
王辉微笑点了点头,看了看桌面之上下的注。买自己对家赢的一共是一千三百六十块,买上家赢的一共是二千二百块,买下家赢的一共是三百五十块,所有这些加起来一共是三千多块不到四千多块钱。
“看来他们并未完全对我抛去戒心!先陪他们玩几把,让他们尝点甜头,待到关键时刻,我再搞定他们。”王辉心中想着。虽然他这是第一次赌博,但他从刚才推的十来把中,己把赌徒的心态给摸的不离十,知道现在这些赌徒对于自己还没有完全疯狂起来,最还的时机也还没到来,便对杨洁摇了摇头,嘱咐她先别帮自己,需要帮的时候自会叫她。
第一把,王辉拿到那个地幺,吃了一个小门,陪了两个大门,全场一阵兴奋之音。李房东眉头一皱,赔着钱。
第二把,王辉的底钱己经不多,下注的人明显比第一把少了许多,这一次王辉起了个大点,赢了几百块钱。
如此推了几次,五千块钱输了个净光。所有的人,都兴奋的叫嚣道:“庄家续底,接着推。”
“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杨洁看着五千元钱在几分钟之内输了个精光,心疼的问道。
“你别管,一会看我眼色行事!”王辉道。
“王兄弟,你今天的手气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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