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有一天,他们在湖南张家界玩,当天晚上深更半夜,宾馆里突然来了不少公安人员,闹得人心惶惶。
阿东说,那天晚上,他吓得半死。因为,如果他们被抓住,按照目前大陆的法律,他们有可能被认为是“集体yín_luàn”活动。
而阿东则这“聚众yín_luàn”的头目,他不仅会被弄得身败名裂,而且还有可能被判重刑。
幸亏他们早就与该宾馆有了“君子条约”,宾馆保安人员和客房部经理在带领公安查房时,“绕过了”他们所订的房间。
事后,他们才知道,由于有人打电话举报,说这个宾馆有人进行mài_yín嫖娼活动,并提出具体楼层的房间,当地公安立即出动,真的抓走了十来个不认识的男女。
第二天早晨,当阿东代表他们这个“旅游团体”向宾馆保安人员和客房部经理表示感谢时,女经理觉得很不好意思,连连说,“这样的事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一定是地方上有人搞内斗,把导火索引进宾馆来了。我们又不好阻止。公安也正好可以趁机罚那些人的款,发一笔不义之财。”
而宾馆保安部的负责人则说,“这些人是胡闹。”
他坦言,“这种事国内哪个宾馆没有呢?连小镇上的招待所也不例外!”
临走,客房部经理请阿东他们以后只管来,并信誓旦旦地说,“我们一定保证你们玩得开心,玩得安全!”
阿东原准备给他们每人一点“小意思”以示感谢,后来被同行的朋友暗暗止住了。
朋友们说,“公安这么查一次房,这个宾馆至少二个月内会生意清淡。我们来这里玩,只要入住他们的宾馆,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感谢!”
阿东恍然大悟:是啊,来这里住宿的人,谁愿意深更半夜被“大盖帽”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拉出来,惊走了美梦不说,弄不好还被勒索一把,甚至还被投进大牢的呢?
“生活需要调剂,性生活尤其如此!”
阿东的妻子、来自香港某银行的温尼说,她参加这种婚外xìng_yóu_xì有二多年了。由传统的“淑女”到叛逆的“dàng_fù”,此间的辛酸历程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温尼感谢阿东给了她全新的生活,感谢他将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救活了。
“如果没有阿东,即使我现在没死,我也会在比死更苦的路上徘徊。”温尼如是说。
温尼平静地说,参加xìng_yóu_xì的女性只是想寻求刺激,谈不上热衷和玩命。
“生活需要调剂,性生活尤其如此!”
温尼透露,来参加“性派对”的女性私下里都有一个共识:男人其实差别不大,偶尔换来玩玩,并非出于对丈夫的不满意。因为性生活需要激情,需要一种新鲜感,而“性派对”能够让她实现自己的意愿,大家在年龄相仿的固定圈子里玩,好过“烂滚”,最多花费几百元住宿费。何况每一位新加入的成员都有医生开具的验身报告,虽然有时男方不穿“小雨衣”,也从不怕感染爱滋病和其它“手尾”。
“我们不是‘泛爱的一群’”
另一个喜欢参加这种活动的省外事局女翻译高春凤说,这个圈子里的人,有一些是从欧美留学归来,对“huàn_qī”或“换夫”游戏不陌生,也不抗拒,关键是夫妻要有共识。
“有人说我们是‘泛爱的一群’,我认为自己不是。”
高春凤说,婚前她曾有过两次失恋经历,男友都是另寻新欢后离去。现在的丈夫虽然是在酒巴里认识的,但人很聪明,进取心强;虽说心有些野,不过人还是很善良,而且很胆小。
结婚后,她发现丈夫喜欢私下收集“饭岛爱”等成人影碟、照片,常常半夜把玩。在悄悄咨询了心理医生后,她得知那只是一个坏习惯,不是什么大病,于是开始注意与他交流。渐渐地已是无话不谈,也发现了其中的乐趣。
高春凤说,我们夫妻十分珍惜平常在一起的生活,但并不意味着每一晚都有肌肤之亲、每一次爱抚都必然是追求高潮的开始。没有“用药”的“博命郎”
长相有点像电影演员章子怡的年轻漂亮的售楼小姐郭姣云说,这个小圈子维系了这么多年,其间最重要的应该也不是偶尔的换伴或大搞“xìng_yóu_xì”,而是体验一种新的生活,新的感觉,新的经验。
人生只有一次,怎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丰富自己的人生?参加这种活动不失为一种尝试。
郭姣云细声慢语地说,打从懂事时候起,无论是家庭、学校还是社会,都设置了一道又一道不可逾越的红线,她只能在这条红线里打圈圈,转来转去,碰到的都是面目一样的模糊的人,唯独碰不到真正的自己。她早就想冲出这条禁锢的红线,到自由的天空里去做自由的人。
“性派对”为她展开了一个全新的生命景观。在这里,不仅仅是性的压抑得到了释放,更重的是心灵的压抑得到了释放。
“就算是明天去死,过了今晚,我也可以从容而去。我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郭姣云扬了扬眉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的阴影。她说,每次参加“派对”,大家的都感到很刺激,因为不知几钟后的“亲密朋友”是谁而大造神秘气氛。当男人们在楼下抓阉的时候,女人们在房间里也并没有闲下来,除了将房间好好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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