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出来了,仍在向外渗血的嫩肉里嵌着一些粗硬的黄麻纤维,裸露的肌肉不时
微微地抽动。
麻绳又被扯紧了,郑天雄拿过一个小布袋,伸手从里面抓出一大把粗盐,均
匀地撒在麻绳中央被鲜血浸红的那一段上,晶莹的盐粒在暗红色的血污上格外醒
目。
郑天雄抓住林洁的rǔ_fáng恶狠狠地说:「你不招?更厉害的来了!」随着他的
话,麻绳又兜住了她的下身,她吃力地躬起腰,但绳索如影随形地贴住了她胯下
的嫩肉,开始滑动了。
「咦……呀……」这次林洁从一开始就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滚落
下来。
绳索像一条凶恶的蟒蛇钻入她的胯下,再出来时又染上一层鲜红,盐粒消失
了,一部分掉落在地上,都已变成了红色。郑天雄站在林洁身旁,不断地向麻绳
上舔着盐粒,不一会儿,一小袋粗盐粒就都撒完了,大部分被绳索送进了林洁的
肉缝。
林洁疼得死去活来,脸憋成了紫色,最后终于挺不住昏了过去。郑天雄扔掉
布袋,正吩咐人去抬水,一个匪兵进来,交给他一封电报,他看了看,气哼哼地
把电报揣到兜里,扔下吊在半空昏迷不醒的林洁,带人走了。
大概是那封电报给了郑天雄什么指令,他三天没来审林洁。那天傍晚时分,
苏醒过来的林洁被放下来,被匪兵押着一步一挪自己走到洞口大厅,洗净了血肉
模糊的下身,又被土匪拉去lún_jiān。
这几天,郭子仪对林洁特别「关照」,每天都把林洁先拉到他房里奸淫,然
后再分配给其他匪徒,lún_jiān过后郑天雄总是把她押进水牢。
用大姐的乳汁给他洗yáng_jù照例是我的事,尽管我每次都小心翼翼,但他的肉
棒总是膨胀的又大又硬,每当看到在我手里硬起来的粗大ròu_bàng插入林洁被折磨得
露着鲜红嫩肉的下身,我真是痛不欲生。
隐约之中,我预感到在这暂时的平静和特殊的「关照」里面,隐藏着天大的
阴谋,我替林洁担心。
回到郭子仪匪巢的第三天,我被五虎拉去,连戏弄带lún_jiān折腾了一整夜。早
上被押回牢房时,肖大姐和林洁都不在,只有小吴和施婕被铐在一个木笼里。他
们把我关进另一个木笼,房门关上后,我发现小吴那边传来低低的哭声。
等巡逻的匪徒走过去,我关切地问她:「小吴,你怎么了?」
连叫了几声,她连头都不抬,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真有点急了,提高声音叫她:「小吴,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许久,她才抬起那满是泪水的脸,吞吞吐吐地说:「袁姐,我……我例假没
来……」
我心里一紧,忙问:「你肯定吗,是不是晚了?」
小吴哭着连连摇头道:「都过五天了,这几天我浑身没劲,一个劲泛酸水,
我……呜呜……」
我脑子里「嗡」地一片空白,天呐,这怎么办啊,大姐被郭子仪折磨得死去
活来,林洁在郑天雄手里凶多吉少,现在小吴……
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小吴,我稳了稳神,觉的应该把话跟这个小妹妹挑明,
于是尽量温柔地对她说:「小吴,我们落在这群土匪手里,没有什么侥幸,他们
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但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能向他们低头,你看肖大姐和林
洁,她们受的罪比我们都多,可……」
小吴慢慢转过脸,妩媚的大眼睛里,闪着恐惧的泪光打断我:「袁姐,我才
十三岁……我……我不要怀孕……我想死!」我的心疼得发颤,不知如何劝她才
好,小吴那里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
我急了,大声叫着:「施婕,你劝劝她呀!」
我叫了半天,施婕才抬起头来,这时我才发现,她也一直在痛哭,眼睛都哭
肿了。
我心中一惊,却听见她痛不欲生地对我哭诉:「小袁……我的例假……也没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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