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冷铁心把盆里的辣椒水全部灌完,猛地拔出钢嘴,一股红黄相间的浊水从林
洁的gāng_mén里冒了出来,他麻利地抓起一截木棍插进她的gāng_mén,死死塞住。
接着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来,捞出飘浮在上面的一层朝天椒,拿
出一条洁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立刻变成了红色。他用手指分开林洁伤
痕纍纍的yīn_chún,拿一把竹夹子,捞出变了色的热气腾腾的毛巾,堵在她的yīn_dào口
上,然后捏紧竹夹,一点一点地把浸满辣椒液的滚烫的毛巾捅进了她的yīn_dào。
只见林洁浑身一激凌,大腿剧烈地抽搐起来,控制不住地大叫:「呀……烫
啊……」
冷铁心丝毫不为所动,一直到毛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他用脚踢踢林洁不
停晃动的rǔ_fáng说道:「林小姐,现在可以冷静思考了,什么时候有了心得随时叫
我。」说完与郑天雄一起走了。
林洁痛苦到了极点,全身打战,凄厉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一个匪兵始终在旁边看守,每隔两个小时,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开一次,掏
出林洁yīn_dào里的毛巾,浸湿后重新塞进去,林洁这一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挣
扎。
天黑了,土匪们开始来牢房提人,林洁这才被放了下来。匪兵拔出她gāng_mén中
的木塞,一股黄黄的浊水喷了满地,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yīn_dào中的毛巾也被拽
了出来,她的下身已肿的发紫。
她和我们一起被押到洞口大厅,我们三人被带到水沟旁,作清洗下身的曰常
功课,唯有林洁被直接送进旁边一个山洞,里面人头攒动,林洁进去立刻引起男
人的狂叫声,不一会儿,就传来她凄惨的呻吟声,我看见郑天雄和冷铁心都钻进
那个山洞,他们到最后时刻还不忘侮辱她。
大姐被匪兵从外面抬了回来,她下身全是新鲜的粘液,rǔ_fáng又胀成了皮球,
匪徒们没有解开她的手,几双长满黑毛的大手替她搓洗起下身。
我正注视着大姐,忽然听到一阵凄惨的哭叫声从洞的深处传来,开始以为是
林洁,可马上发现不对,哭叫声由远而近,是几个匪兵架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俘走
了过来。
我们被俘后一直被关在那个兼作审讯室的山洞里,其他被俘的女同志都被关
在地牢,只见过几次,知道的情况很少,只知道她们多数是去年部队驻防前被俘
的,以工作队的女队员和地方的女干部居多,也有个别女军医和女卫生员。
这个被架出来的女兵年纪超不过二十岁,看样子已有五、六个月的身孕,长
期非人的折磨使她身体瘦弱,脸色灰暗,皮肤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几个匪兵正在洞口准备一副牲口驮子,那女兵见到驮子,吓得浑身发抖,向
后退着身子,死命哭叫:「不,别把我送回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别送我回去
呀!」
我们一听都愣住了,那女兵已经跪在了匪兵面前,不顾一切地给他们磕头,
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了我吧,你们肏我吧,你们卖了我吧……别送我回去
呀……」
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丝毫不为所动,七手八脚地把女兵按在地上用绳索结结
实实捆了起来,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土匪骂道:「你他妈现在知道哭了,知道听话
了,知道乖了?让你给爷舔沟子为什么不干?没用的东西,还是让==管教你
去吧!」
说话间那女兵已被塞进一个麻袋,隐约还能听见她哭得死去活来,硕大的肚
子高高凸起,像一坐小山包,土匪们用破布堵住她的嘴,把她抬出洞去了。
我们几个人脸色都变了,这个女兵要被送回部队去,等着她的是什么命运,
我们都清楚。去年和江大姐一起在吉首县城被俘的二十岁的女工作队员梁霄被土
匪杀害后送回,被追认为烈士;而同时被俘的十九岁的女工作队员小廖和十六岁
的女卫生员小白被土匪lún_jiān怀孕后送回,马上就销声匿迹了。
后来听在四七二医院工作的贴心姐妹悄悄告诉我,她们两人给送回的当天夜
里就被强行打了胎,尽管她们在手术床上都疼得死去活来,血流了一床,但都一
声未吭、一滴眼泪没掉。
由于她们经受了长时间的ròu_tǐ和精神折磨,加上打胎时失血过多,手术之后
十天仍起不来床,就一直在医院的病床上向政治部门交代被俘期间的情况。
大约二十天后,军区军事法院发来了判决书,结论是,虽然没有发现变节投
敌的情节,但在匪巢中因奸致孕是无法洗刷的事实,据此以「屈敌」的罪名对她
们进行了处理:两人均被开除团籍、开除军籍,送农场强行监督劳动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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