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咋了?」
这话把老子听兴奋了,难不成……
「嗯,后来就叫他睡床上来了呗。」
「乖乖,就是说昨晚你们还是睡一起了?老婆你真善良。」
「嗯……算是吧。」
宁卉现在把眼睛眨出了调皮的味儿。
「我靠……老婆啊你……不是任何情况都会裸睡的啊?」
我发觉我声音的调调都开始变鸟,「那你……你跟那头熊是裸睡在一起了?」
话说,老婆的屄屄都给这头熊舔过了,不晓得我此刻还如此激动个啥。
「哼,才不给他占那便宜呢。」
宁卉头一撇,嘴皮一咬,一付不容侵犯的样子,「人家一直穿了睡衣的啦。」
「切,不就那条吊带?跟没穿有啥子区别嘛。」
我咽下滩口水。
「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杏眼又是一睁。
「嘿嘿,没啥意思没啥意思,」
我赶紧涎着脸,「其实你的身体他哪里没看到过嘛,那头熊不是都……都舔过你屄屄的啦。我记得你还被他舔到高潮了呢。」
俺故意把「舔屄屄」说得高了八度,然后我注意到宁卉脸上不经意飞起些红来。「去你的!」
宁卉闭着眼掐了我一把。
「我说,这头熊还是蛮可爱滴。「然后我观察了下宁卉的表情,「老婆,你怎么看?」
宁卉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你什么意思嘛,好像老婆没失身你到挺失望的哦。我才不会就这么顺了他老婆的意呢。」
敢情这心思是跟他老婆在斗哦。这女人要是跟女人掐上了,可真好玩。
「嘿嘿,没那意思没那意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顿了顿,我继续上菜,「那这头熊就这么老实跟你睡一张床上,一晚上能楞啥都木有做?」
「他才不老实呢。」
宁卉用鼻息哼了声。
「咋了?」
激动……激动啊!好像每次老婆总能抖落出些意想不到的彩蛋。
「他睡着睡着就问,嫂子,能不能抱你睡。」
「哦,肯定曾幺蛾子指使的,我告诉过她,说你喜欢男人抱着你睡觉觉呢。」
我一脸严肃状,「你答应啦?」
「开始没有。」
「就是说后来答应了?」
「嗯,他说他只是抱着我睡,什么都不会做的,人家才答应的啦。」
我靠,这你也相信啊老婆?
「果真,后来你就穿着件穿了当木有穿的吊带让他抱着睡啦?」
「嗯。」
宁卉眯着眼回答到。
「果真,他真滴就这么抱着你啥也没做?」
「他不敢。」
宁卉说得自信得很。
「我不相信,抱着个大美人,还几乎赤身luǒ_tǐ,他就没个反应啥的?」
「嘻嘻。」
宁卉睡眼惺忪,但一脸笑容显得开心得很,「半夜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个啥硬硬的顶着呢。」
「真的哇?晓不晓得那硬硬的还有个名字叫啥子嘛?
「叫啥老公?」
「熊鞭撒!」
「去你的!」
宁卉先是捶了我一拳,然后痒痒又被挠着了笑得咯咯咯的。
「那被硬硬的熊鞭顶着,老婆啥反应哦?都没发个情啥的?」
「啥反应?继续睡觉呗!才不理ta呢!」
宁卉骄傲的撅着嘴。
「不晓得老婆说的这个是宝盖头那个它,还是人字旁那个他哟?」
「宝盖头!」
宁卉说得很坚决,这让俺相信熊同学是果真抱着我老婆睡把自个的熊鞭抱硬了。
「那被他抱着的感觉是不是有种特么宽厚的赶脚?」
宁卉显得有些惊奇,上弯月突然如水般透亮,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呀?老公?」
「切!」
俺的回答淡定得很,「他是头熊得嘛。」
到现在,这场高堂会审整了个二审才把昨晚老婆跟头熊关一屋的真实案情给审了出来,这当儿老子突然想起,咱们熊同学在曾公馆现在该是个啥情形?这头熊是不是受到了惨绝熊寰的虐待了?我猜就凭他个熊胆是不敢忽悠他那头母老虎滴,但如果如实招了,就凭熊一声「惨了」的嚎叫看,那可能不只是个跪键盘就能解决问题哈,不晓得曾幺蛾子该想出些啥子方儿来折磨这头熊了。老子一个正义的激奋就想是不是要找动物保护组织跟人家主持哈公道。
等老婆快恹恹入睡的当儿,俺突然想到个问题:「好了老婆,今晚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纳闷了,昨晚你在电话里装着跟熊爱爱的时候,居然还能发出啪啪啪的现场音,咋回事呢?」
「呵呵,还不简单啊,叫他拍自己的大腿呗。」
「这也想得出来?」
老子遭雷倒了,「你……你的idea?」
「是呀……这下,姓曾的该满意了哈!哼哼!」
宁卉闭着眼说完,一头便扎入了梦乡……
我靠,我老婆这不是神马演技,这是神演技哈,牛导,找我老婆演戏算你小子找对人了……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在家处理了几个报社急用的稿件发去后,突然发现老婆的手提今儿没带去,心里一寻思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驱使让我打开了老婆的手提……
这一偷窥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我终于晓得了老婆为嘛突然提前要从温泉回来。
「月日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保留着温泉的房间……怀念是一种美好,忘却却是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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