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手机不时的有来电,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看过一场无厘头的闹剧,此刻的关远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子烦躁,好脾气的接了起来,还没开口就听得母亲林乐芬的嗓门,“关远,怎么还没到家,你妈我快活不下去了...”
“半个小时就到。”关远叹了一口气,看完了人家的戏码,等会却要看自家的戏,真是戏中戏。
逼近深夜,白日的暑气已经在消退。关远关了车上的空调把车窗降了下来,丝丝的凉意随着夜风侵袭而入,随着远离城区,凉意更加的深重,有侵入骨子里的架势。
香堤雅墅,建在城西的一半山处,建筑面积远远小于绿化,每栋房子都是独立的隐在绿树之中,幽静,却价格不菲。
关远的车子驶到一幢别墅前,电子感应大门已经打开了容许一辆车子入内,没有停顿的一脚油门进去停在了楼下。
四层高的洋房,上下灯火通明着,犹如白昼。
一进大门就看见客厅处,早已经争论的脸红脖子粗的两个人,不同的是林乐芬还带着抽噎,显然是被父亲给气的。轻轻的叹了口气,关远走了过去,“爸,妈。”
听到声音,关氏夫妻双双把目光投过来落在他身上,只是两人的意思尽不相同。
林乐芬的眼眶有些红肿,但掩盖不住本身的强势的本质。看见儿子芝兰玉树的站在自己面前,瞥了一眼丈夫更是狂流起眼泪来,“儿子,妈这回真的想一死百了眼不见为净...”手拿着帕子死命的按着眼角,眼泪汹涌而出。饶是看着都以为受了莫大的委屈。
关远没有温度的朝父亲看了一眼,然后走到林乐芬身边坐下安慰,“妈,别哭了有我在呢。”不用问他也能猜到是我了什么,这两年,随着外家的败落,父亲的行事越发的没有避忌,常常不顾母亲的面子了。
他听闻,另一位想回南城来。
得到儿子的抚慰,林乐芬像崩溃的堤坝哭的更加的伤心,不住的哭诉,“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从小你就跟着我吃尽苦头...”
关远有些头疼,母亲着这反说辞早就不新鲜,看父亲皱眉拉脸的样子就不难猜已经令其极度的反感。
“爸,你们这回又是闹什么?”他把话头引向了沉默的父亲。
关忠卿打量了眼前的儿子,高大挺拔,俊逸沉稳,暗暗的和另一个儿子相对比了一下后说:“我不过是想让关浩进‘东盛’担任部门经理一职,你妈知道了就跟我闹个不停,就一个小小的职位至于这样要死要活的么。”说话时,眉头没有松开过。
关远的眉毛一抬,讶异的反问:“让关浩进‘东盛’?”他以为父亲是想让刘静回来,母亲才会如此的不悦,没想是为了他的另一个儿子。
对于有一半相同血缘的兄弟,他没有什么情意和感触,除了淡漠还是淡漠。
“不可能。”林乐芬没等丈夫的回答就给予了全盘的否定。
关忠卿转过脸,几分不耐的问妻子,“要不然,让阿静回来?”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妻子与儿子的神色,在心里衡量着这一的可能性。
夫妻二十几年,什么是对方的痛处,关忠卿十分的了解。在回来前,他已经想好要怎么样让妻子妥协,至于关远,他还是有愧疚的。
关远抿嘴没有声音。
林乐芬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提高音量厉声说:“想都别想,除非我真的死了。”决绝的语气完全把先前柔弱的形态覆盖的一分不剩。强势不是几滴眼泪能够掩盖过去的。
关忠卿对林乐芬的决口反对不置一词,反而偏过头望向儿子,放缓了语气,“阿远,劝劝你妈,别总是这样一幅仇大苦深的模样,当年若不是阿静心善舍身相救你们母子,恐怕我们一家子早就阴阳相隔...”他正了一下坐姿,双眼犀利的在关远的脸上逡巡。
关远垂了下眼皮,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的弯了下,顺尔对着父亲笑了一下,从表面上看,平淡无奇没有一点的杀伤力。
明亮的灯光下,他白皙的面皮泛着一层淡淡的光辉,却没有印出他内心的恨意。平白的多出一个有着轩辕关系的兄弟,还频频的打扰他们母子的生活,夺走了大半的父爱,从他记事起,父母是在吵架中过了这二十多年,缺失的父爱母爱是他那时最大的渴望。
“关忠卿,你还有脸替提当年的事,刘静救了我们母子的恩情我林乐芬自然铭感于心,可是她却用这样的借口做了你的情人并且还无耻的生下关浩,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善良?”
关忠卿的用意林乐芬也同样的清楚,他是想通过儿子来达到自己的卑鄙目的。这个她更不应许。
面对妻子的指责,关忠卿一点没有心虚的意思,只是紧锁住眉不耐烦的辩解,“我都说了,关浩是一个意外...”意外的理所当然,没有负担的差点正大光明。若不是有林乐芬阻拦,刘静也不能避走他乡远离亲人。
你一言我一语,林乐芬和关忠卿自然的又吵了起来。
“行了,都别再说了。”冷眼旁观了一会,关远出演阻止了争吵不休的两人。
关忠卿是铁了心要想妻子妥协后退一步,攻不破她的防线转而要儿子松口,“关远,你是我儿子,以后的‘东盛’自然都是你的,让关浩进来只不过是给个饭碗,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威胁。难道这也不肯么?”一个反问,将关远推到一个难堪的境地。
林乐芬装不下去,干脆把手帕一丢样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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