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此改变自己的方针的意思。
在刚才的事情之后,溪木镇已经不太适继续逗留下去了。我没有犹豫,让
法恩达尔打包了自己的东西之后就离开了这个镇子。
前往雪漫的路途并没有太多危险,倒是我之前屡次受到了超难度的挑战而有
些打草惊蛇了。不过这几天的路程依然让我获益匪浅,在法恩达尔矫正了我的几
个错误的拉箭姿势之后,停滞不动的弓箭技能就立刻升级了。
在抵达雪漫之时,我已经有了43级的弓箭技能,人物等级也堪堪进入8 级。
这已经将近作为新手级别的训练师,法恩达尔在游戏中所能教授的极限了。
如果不是我有更重要的计划,我还真想在他这里好好刷一下等级。更可贵的
是,他似乎完全没有要向我收取训练费的意思,这让已经准备好了金币的我有些
不好意思。
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不准备让法恩达尔留下。一来我的确不可能给这个木
精灵什么承诺,二来我接下去的许多计划都不方便有个人在旁。比如魔神器任务
之类,虽然已经不是第三纪末期谈魔神色变的年代,和湮灭的魔神扯上关系依然
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因此,我还是温和但是坚决地让法恩达尔离开了。在撒娇无果之后,这孩子
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上了我雇下的马车,一路上还不停地回头。看他可怜巴巴的样
子,我不由得有些心软,但一想到未来的艰难险阻,随即硬起心肠扭头走进了雪
漫城门。
与法恩达尔的相遇和分离只是这次冒险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在来到雪漫之
后,我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升级过程中。虽然多少和我熟知的游戏有些出入,但
是大的趋势是不会变的。我的等级也随着技能的成长按部就班地成长着。通过任
务中的战斗获取经验还只是一部分,我真正的目的在于通过累积声望成为这个城
市的男爵。我现在急切地需要增强自己的话语权,为揭开乌弗瑞克的真面目做好
准备。
想要堂堂正正地推翻权势滔天的一位领,那是在游戏中无人做到过的事情,
那意味着我需要一个人来对抗整个历史的惯性。这份艰巨的责任感让我在不知不
觉中变得焦躁,并且给旁人留下了可乘之机。
几天之后,我前往城外完成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任务,顺手打猎磨练箭术。到
这种时候就会怀念起法恩达尔,虽然新手训练师能够训练的技能上限只有50,但
是却要比现在轻松得多了。
我叹着气,从一只母鹿身上拔出了长箭。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脑后一阵劲
风响起。我下意识地用长弓在身后挡了一下,但是沉重的力道不但一下子就打断
了这那把附魔钢制弓,还把我远远地打飞了出去。
我的血线瞬间刷刷地掉到了3/4 以下,只觉得身体像是要碎开来。我摇晃着
爬起来,向袭击者望去,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四个狞笑的男人的摸样。
我不由深恨自己之前缺乏警觉,但这也不稀奇偷袭从来是玩家的特权,
什么时候n 也会玩这个了?这个世界与游戏到底有着巨大的差距,我却没能清
醒地意识到这一点,并终于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你们是谁?」我心中疑惑,这个时节,玩家应该还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这几个杀手是从哪儿来的?
「嘿嘿」当斯万的笑声从耳边传来时,我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太晚了。
随着脑后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当我再度醒来时,就觉得下身传来了一阵阵充实的酥麻感。我低下头,只
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抓着我修长的大腿,丑陋的ròu_bàng不断地挤开粉色的花瓣进
入我的体内。虽然还比不上拉罗夫的尺寸,但紧窄的花径依然不知羞耻地包裹、
吸吮着异物,不停地分泌着yín_dàng的蜜汁。我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被男人又一次qiáng_jiān
了,但这个敏感身体所产生的快感却一如既往地强烈和甘甜。
我的手脚都被绳子固定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而浑身上下的盔甲衣裤则早已
被尽数除去,赤裸的胴体上只留下了一件黑色丝袜。
那丝袜属于一个名为d 的产物,在
游戏中不占用额外的装备位,所以一方面可以搭配各种装备,另一方面还能获取
附魔的效果。但是现在,这条可以轻甲加成的丝袜也被当成了淫辱的道具,
那丝滑性感的布料上被留下了点点白浊的污渍。
看到这一切,我羞愤欲死,猛烈地挣扎起来。但是绳紧紧地勒住了我的手
腕和脚踝,让我动弹不得。
「嘿!这女人醒了!」
身前的男人大声喊道,依然chōu_chā着,全然不顾我愤怒地扭动着身体。而另一
个人走了过来,不等我有所反应,就一把抓住了我金色的秀发。
「呜」
发根的痛楚让我悲鸣了起来,但也看清了来人的样貌。那张写满了狡猾和残
忍的小白脸,属于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这个混蛋现在狞笑着贴近了我的脸庞:
「臭婊子,终于醒了啊?被佣兵干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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