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在山谷里休息了几天,直到高烧完全退去了才终于有力气着手开始接骨的事情。
也不知道原来的陆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以致于整只右手都断了,又因为胡乱接骨导致骨头移位,压住了手臂的血脉,导致整个手臂血脉不畅,动都动不了,想要治好只能重新弄脱臼了再接。
陆衍不禁感慨,自己真是有够倒霉的了,前几天刚刚自残过如今又要自残一次,自己难不成要一辈子跟自残扯上关系了?
没有过多地去想这个问题,用双脚夹住右手使之固定住,一咬牙,一闭眼,身体猛地一拉伸,只听“咔嚓”一声,右臂整个脱节。
不得不说跟之前用烧红的铁棍烫伤口比起来,脱臼右臂的疼痛完全就是小儿科了,难道自己还是个受虐体?陆衍自嘲地想着,手上的功夫却一点都不耽搁,左手在右臂上摸索了一会儿,抓住脱节的右臂找到正确的位置用力一拧,又听见咯的一声,右臂立马就装了回去。
按了一下确定没有装错位,陆衍又拿起身边的几根木棍和布条把右手固定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陆衍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这非法重生还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好像就没发生什么好事,又是受伤又是接骨,遍体鳞伤不说,还要饿着肚子,想起之前自己拿到的那一点点粮食早已见底,背后的伤只要小心不接触到倒也不是很疼,不能因为有伤而不吃东西,打猎这样的事陆衍还做不了,最多在密林里设些陷阱捕捉些小东西,但光吃这些终究不是一件长远的事,说不定哪天什么都没有捉到,现在她正是需要能量补给的时候,这样伤口也能愈合的更快。看来是该下山去看看了,说不定还能找到人打听一些事情。
下山以前,陆衍先清理了一下伤口,上了药,又去了趟密林,在几个有小野兽出没的地方设了几个简易的陷阱,这些都是在长期的野外生存训练中得来的经验,在没有现成食物的野外,你必须活用身边的一切来获取食物,否则只有饿死的份。
现在自己的身体状态很不好,急需补充营养,要是抓到几只兔子来补补身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陆衍如是想着,心里顿时对未知的未来充满了向往。
陆衍向来是个乐观积极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她在那个充满了黑暗绝望的组织里成为异类的原因,她向来是觉得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当初在那里也只有二十一才愿意跟自己做朋友,想起二十一,陆衍的心里还是一阵憋闷,虽然不知道二十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在她被二十一开枪杀死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迟疑,但自己的死却也是个不争的事实,到底为什么二十一要杀死自己?她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惜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做完陷阱,陆衍就向山下进发,右手暂时还不能动,于是她就用一根布条绕在脖子上这样就能挂着右臂了,而背后的伤在陆衍每天坚持地换药下也有了起色,已经不再化脓,不过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采的草药也没有特别好的药效,只能勉强不让伤口恶化,剩下的只能靠陆衍自己慢慢愈合。
走到山脚,陆衍并没有急着向村子走起而是挑了一处高地远远地查看了一下村子的状况,村口被挖了一个大坑,里面黑黑的,显然是有军队来过这里把那些村民的尸体都清理了出来,并且将其火化了,以免发生瘟疫。看这个坑的大小,来的人不少,只是现在村子里一点有人驻扎的迹象都没有,大概是去追击之前那一队人马了。
坑里面的尸体都已经烧成了灰,而且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看来那队人马也已经离开有几天了,看来自己躲在山里疗伤这几天山下发生了不少大事啊,这支反击的军队动作竟如此之迅速,之前陆衍离开时分析之前攻击村庄的军队应该会有后续部队,然而看这情况,显然并没有,那支军队更像是故意屠了这一带的村庄就吸引了附近的守军,没多久就被本朝的军队击退了,但看他们之前的作为显然是一支受过严格训练的部队,这样的部队只是为了骚扰边境显然不合理,也就是说这支部队极有可能是为了吸引边境守军,分散本朝部队军力才这样做的,也就是佯攻,只是这样精锐的部队只用来佯攻实在有些大材小用,这主将战略部署能力还真是有些弱。只是这些跟她也没什么关系,现在的她少了前世的种种束缚,自该轻松过生活!
陆衍一边分析着一边向着村子小心翼翼地靠近,警惕着四周,虽然猜测这个村子已经被弃了,难说不会有一两个士兵留下来看守,自己现在的状况,如果遇上了士兵,即使不被杀也会被扣下查问,自己对这个世界一点都不了解,万一说错了什么极有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不过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陆衍在村子里摸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一个人,于是她径直向那间砖房走去,那座房子里的尸体也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只有墙上和地上的血迹证实着这里之前发生过一件可怕的惨事。
陆衍熟门熟路地走到里屋,果然里面又被翻了一次,被子枕头扔的满屋子都是,陆衍拿起那床被子抖了一下,没有多少灰,看着还能用,眼看着冬天快来了,自己又不能住在村子里,那样会惹人怀疑,而且现在自己身份未知,遇到人说不清楚反倒不好,自己又不像前世身怀武力,现在的她连只鸡都打不过,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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