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院子来,拉着他的手问:「铁牛叔叔,今儿还去不去抓螃蟹?!」
铁牛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说:「才吃了一顿,就想天天吃螃蟹啦?河边的螃
蟹都被咱翻光吃尽了,等小螃蟹长成大螃蟹再去抓,大个的吃着才带劲哩!」两
个孩子一听,嘟着小嘴不开心了,铁牛从怀里拿出鸡来,拧着脖子扬一扬,两只
翅膀便扑扑地扇,「今儿不吃螃蟹,吃大公鸡哩!」他笑呵呵地说,两个孩子也
跟着格格地笑了。
秀芹在窗眼里看见了,招呼他进来坐,一进门便絮絮叨叨地埋怨起来:「娃
娃他叔,你也真是,这样子大小的公鸡,拿到镇街上去卖,能换成不少钱的啊!」
回头赏了一个孩子一巴掌,骂道:「一天就念着吃肉,打班房里出来的?这两个
鬼孩子!鬼孩子……」
两个孩子便哇哇地哭,铁牛不高兴,忙拉到身后护着,对女人说:「娃娃嘛!
不惦记吃还惦记啥?两个娃娃还小,不能这样子打呀!」
「不打就没个完哩!」秀芹嚷着,一时不好意思起来,脸上红了一片,「你
每次来都要带肉来,要是不带肉,你就不敢进俺的门了?」她问道。
「倒也没有的事,俺今早起来口淡,叫翠芬杀个鸡她也不杀,只好来请你帮
忙哩!」铁牛遮掩着,走到灶台上取了砧板,抓过菜刀来一刀剁下去,一抹血飚
出来,鸡头便滚到灶台下的灰坑里去了,说一句:「你看着办吧!俺进屋去眯一
会,昨黑喝多了酒,吐了一宿,没睡好!」也不管女人说甚,洗了手便进到屋里
躺下了。
其实铁牛还不饿,他只是觉着心烦气躁,一躺到表嫂的床上,便有一种说不
出的安心,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屋里已没有一个人,出来院子里一看日
脚,已过正午,大黄狗卧在椿树下打盹,只觉心里空落落地,鼓了双眼发呆。
「你还不饿呀!」厢房里探出颗头来,吓了铁牛一跳,转头去看,却是秀芹,
「你在那里头做甚哩?!」他走过去一瞧,女人坐在织布上踩得云板「哐哐」地
响,梭子在机子上倏忽来去,已织了一丈来长的布匹。
「俺一个女人家,在土里也刨不出甚来,就将着旧机器拾掇起来,多少织点
也好哩!」秀芹笑了笑说,回头去又踩踏个不停,铁牛只是不走,她便说:「鸡
肉在锅里!趁孩子们不在,你多吃些,俺再织一张就进来。」
女人这么一说,铁牛的肚子「咕咕」地叫了两声,倒真有些饿得慌了,便回
到屋里揭了锅盖,香喷喷的还有些热气,舀出一大碗来津津有味地啃。
饭也吃饱了,水也喝足了,铁牛身上的气力也恢复了,还不见女人进来,只
听得织布机「哐哐」地响个不歇,一时便耐不住性子,直脚蹿进了厢房里。
秀芹在全神贯注地工作,并没留意到有人进来,墩子上的鼓满的屁股在抖抖
地动。铁牛看的眼热,蹑手蹑脚地走到身后,伸出双手将女人从墩子上端起来,
惊得女人踢腾了双脚喊叫:「快放俺下来!快放俺下来!像个鬼一样,进来也不
出个声气,险些轧了手哩!」
这鬼将她端到土墙根脚才放下来,将她抵在土墙上,喘得跟大热天的狗似的,
大声地喘着叫她的名字:「秀芹……秀芹……」鬼的手在往下拉她的裤子,她慌
忙提住裤腰说:「大白天的,咱到屋里……」
「就在这!就在这!等不得的了!」铁牛将女人拨转过来搂在怀里,一边用
嘴去咬她的纽扣,女人伸上手来推,却被他趁机抹下裤头来,手钻到胯里摸着了
缝隙儿,勾曲了手指往里一挖,止不住地惊喜起来:「秀芹!秀芹……你的逼里
好热了哩!好热了哩!」
「在布机上踩踏了这个久!哪能不热?!」秀芹没好气地回答,也不挣扎了,
把脸儿偎贴在硬梆梆的胸膛上蹭磨着,呼吸着上面散发出来汗味儿,刺鼻却十分
的好闻,伸出舌尖一舔,咸津津的味儿便在味蕾上肆意地蔓延,喃喃地道:「唔
……你这强贼!还不快些,娃娃就要回来哩!」
铁牛虎着脸,却不听,撒欢儿似地掏弄,不时往深里插一下,引得女人一声
娇呼,浑身筛糠似地抖颤不已,「呼哧哧」地喘得像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似的,淫
液「嘁嘁喳喳」地泛滥出来,流了一胯的水。
「嗯嗯……啊……」秀芹意乱神迷地低吟着,在男人的胸口上滚了一脸的油
汗,屁股本能地往后缩去,身子沉沉地往地上坠落,「莫掏哩!摸掏哩!痒的快
受不下啦!」她央求着,却像是引诱。
铁牛生生地将女人提拉起来,欺身抵在土墙上,一头扎在女人的胸里,一阵
乱拱乱舔。衣服下,软弹弹的奶子如面团一样地发了酵,发起胀来显出了鼓溜溜
的轮廓,似乎要将他的头面弹开了去。
秀芹背靠土墙,脚尖儿努力地锥立起来,小帐篷状的鼓起顶在大腿根「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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