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泛夕摇头,“我是不知道我在这京都之中能够得罪了什么人,虽然我平日里的行为说来是不检点了一些,但是也绝对没有惹到能够让众人查询至今却连痕迹都没发现到的人不是,左不过都是那么些公子哥儿,谁有这个本事?又谁能够有这个胆子破坏这一场因着皇上而成的婚事?”
末泛夕说的很是实诚,自己在京都之中,即便是常常流连于花丛之地,行事乖张一些,但是得罪的那些人都不过是一些小角色。
至于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除了相近的几人,连自己的父母都是不知道的,那么江湖上的一些人也不可能找得到自己,甚至掳了顾清筠,以此来威胁?想都不要想!
柳衾跟着点了点头,这话倒是没有错的。“柳相,你觉得这一次的事情是针对我还是怎么说?”不成想柳衾不问了,末泛夕却斜了他一眼,紧跟着问道。
“若说是针对世子你,那么竟然能够劫走世子妃,就一定能够悄无声息的将你也给带走,若说是为了从中讨得什么好处,那么一天下来都没有个什么消息,有些说不过去。若说是针对世子妃,那么当她还在顾府的时候将其带离不是更加的惹人深思么,又何至于绕这么一个大的弯子!”柳衾低声的分析着他自己这一天的观察所得。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末泛夕就是这么想的,这事儿也真的处处透着蹊跷,一如柳衾所说的,不论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顾清筠似乎都不占理儿。
“难道是这人跟我开玩笑儿?”末泛夕挠着脑袋,似乎有些天马行空,刚刚的严肃气氛就被他这一句话全然打破。柳衾微微咳嗽了一下,将到嘴的笑声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因为他觉得若是自己当场笑出声来确实是一件不太有礼貌的事情。
“世子,这话可是说不得!谁敢在您的大婚上开出这样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么,有谁开玩笑敢把新娘给带走的。
“这倒也是,谁都知道这一场婚礼是由圣上亲自指婚,这要是出事儿,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打皇上的脸儿,当真是不想活了。”末泛夕此时说的好听,也不想想,曾经有多少次自己就想打明帝的脸儿!
只是一直被暗中的势力给阻拦了,他曾一度怀疑那是皇帝安插在顾清筠身边的,只是不论自己如何的试探,都没有试出任何的结果。
摇了摇头,此刻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顾清筠,若她出了事儿,或者自己的成婚之人又该换过一个不知根底的人,到时候似乎更难对付。
这个顾清筠也算是能够引起自己情绪跳动的,所以勉为其难的能够接受,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据自己那一日的观察,这个顾清筠睡了两年,再清醒已经不是那对着自己花痴的人儿,而是有了自我的主见,遑论看到自己的大胆与爱理不理。
说不清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转性了,总而言之是对其生出了一丝丝的不同的想法。其实,于他而言,娶谁都是娶,只是若枕边人是明帝那边的会有些麻烦罢了。这一个顾清筠自小养在爹娘身边,而且依着她从前那刻板的性子,要想成为明帝的暗线似乎是不太容易。
只是若她这一次的转变是得了高人的指点,从而让自己失去了理智,以及多年来的筹谋,那可就惹人深思了。却因着寥寥数次的相见,没有能够得到更多的信息,他也无法真的在脑海之中做出决断。
不过,那一柄遗留在轿子里的匕首,倒是让他的心思又起,之前派出的人便是脚上被匕首扎破,那么真的是因为顾清筠么?疑惑还在继续,“世子,你在想什么?”柳衾的声音募得在空气中响起,准确的传递到末泛夕的耳边。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这人究竟是何目的罢了!”末泛夕摇了摇头,浅浅的说着。脸上的神色也在抬眸的一瞬间收敛了去。
“世子,你真的是这般想的么?”柳衾这一次的声音甚是低沉,在御林军奔跑的脚步声里几乎要被淹没,也只有并排行走的末泛夕准确的将其收入耳里。
“柳相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边有什么线索,本世子守着藏着不说出来不成?”末泛夕表现出来的表情是异常的不开心,甚至还带着些微的愤懑。
“世子莫生气,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柳衾温润的笑了笑,在这样的笑容里,透着一股知其所以然的气息,让末泛夕的眼神微微一凛,不过顷刻间便消散了去。
“本世子的脾气可是不大好,若是柳相这随便问问都是这样的话题,那么柳相大可回去,这里的事情本世子自有决断。”
柳衾的嘴微微张了张,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却又吞回了肚子里,“本相知道了,世子妃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究竟是谁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切只等到找到世子妃便可迎刃而解。”
柳衾既然第一次在末泛夕的面前自称了本相,末泛夕不由侧目,这是在跟自己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这追查世子妃下落不可或缺的人物么!说来这一切可都是明帝钦点。
“柳相找得到重点便好,本世子可是不想在与你在这一件不明就里的事情上多费口舌。”末泛夕眉头微蹙,似乎是对于刚刚柳衾的做法说法很是不满一般。
御林军的首领跟在二人的身后,不由心中无措,这二人的气氛为何顷刻之间就变了,一开始不是交谈甚欢的么,缘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就出现了矛盾?
但是这疑问,也只能烂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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