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儿自到了叶知府家,略经打扮便光彩照人,那窈窕身姿如天仙降临,谗得叶宝根直掉口水,只是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这天天色已晚,叶宝根见香儿独自一人靠在假山旁,口里不断咬着手里的丝绢撕扯着,状如若有所思,便悄悄绕到她身后,猛地一下抱住她的腰身,惊得香儿“啊”地一声。
叶宝根忙捂住她的嘴,一只手趁机按住她的胸部,立刻赞道:“呵,还是小桃子,硬挺挺的!”
香儿从未被男子摸过,羞得一阵热潮涌上面颊。见那娇羞状,叶宝根觉得香儿更是可爱,便得寸进尺,一只手一下滑到她的下身,一阵搅动,疼得香儿弯下腰,又听叶宝根一声惊叹:“呵,还是白板,没长草呢!”说着伸出舌头往**、粘糊糊的指头上一舔,怪笑着说:“有味儿,好吃!”说完又用指头往香儿嘴唇上一抹,说:“你尝。”
香儿再也忍不住,“啪”地一声,一个耳光打过去,接着连自己都惊住了,把颤抖的手捂在嘴上,惊恐地看着叶宝根。
哪晓得那叶宝根不但不生气,反伸过脸来,“你打你打,打起还怪过瘾的!”
香儿也没想到这公子的脸皮这么厚,如城墙倒拐拐,挨了打,还这么嬉皮笑脸的,反没了主意,忽想起茶楼吩咐要求打听王姑娘的下落,便缓了下口气说“你有了相好的,何必来找我!”
那公子以为她回了心、转了意,便温柔地说:“除了你,我哪还有相好的哟?”
香儿说:“还哄人,哪个不晓得你天天鬼鬼祟祟地跑临江门?”
叶宝根正在热火上,辩解说:“那哪儿是我相好的人,那人的肚子都那么大了!”
香儿明知故问:“是你搞大的么?”
叶宝根委屈地说“哪是我嘛,这人你也认识的!”
香儿说:“我不信。”叶宝根急了“不信哪天带你去看,只要你让我搞一盘,你要我干啥子都行,你看我帐篷都搭这么高了,怪难受的!”
香儿低头一看,见他裆下裤头确实顶的老高,羞得满脸发热,转过头去。
叶宝根见状忙拉过她的手说:“不信你摸嘛,**的,车(轮)滚滚都压不断呢!”说着又用一只手急切地抽下香儿的裤腰带,掏出他的东西,就要动手动脚。
香儿慌了,躬着腰,两手按着裤子急忙喊:“看,老爷来了!”
说来也巧,那叶知府正好从门前过,听有人喊,伸出头来,见二人拉拉扯扯,喝道:“成何体统?小丫头快到我房里去!”
香儿回到老爷的房间,慌忙系上裤腰带,理了理头上的乱发,还在喘着气,老爷已在卧榻上躺下,伸出腿让香儿按捏。
老爷端过茶碗喝了口清茶,仰头凝视香儿的脸蛋,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见她一付娃娃脸上带着少女的娇媚,身上半生不熟,尤带着一种神秘的诱惑,难怪把宝根那蠢货搞得神魂颠倒的,想着想着,自己下面那熄火多年、垂头丧气的东西也有了抬头的动静,一种老牛吃嫩草的**和抢先占有的念头油然而生。
他先把脚伸到香儿的怀里,香儿只道是老爷无意中伸伸腿,没有在意,因为眼见老爷头发斑白,老态龙钟,以为是早已退火之人。待他那脚一个劲地往她那尚在发育中的胸部上钻,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把他脚拉下来放在腿上,不想那脚更不老实,竟往她大腿根部钻,脚指头还不住的钻动,钻得她底部痒痒的,香儿没想到才摆脱个小的,又遇到个老的,原来这一老一小都是城隍庙里拉弓——色(射)鬼!
于是,她甩开老爷的脚欲站起来,那老爷竟抢先站起来,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榻上,脚死死地顶开她双腿,一手撕开她的衣服,又解开她的腰带就要行事。眼见香儿正在危急中,香儿往窗前一指,说:“老爷,你看!”
老爷顺手看去,立刻惊恐起来,眼眶越变越大,两手不住地颤栗,褪下的裤子也忘了拉,任凭那活儿死蛇般地垂着头缩进腹中,呆呆地定在那里浑身发抖!
他看到的是一对绿莹莹的眼睛,呲着獠牙,直勾勾地盯着他,好一阵他才喊了一声:“鬼呀!”待来人打着灯笼火把找了个遍,结果什么也没有,只见老爷还在那里痴痴呆呆地叨唸着:“鬼!鬼!鬼!”
知府衙门闹鬼的事很快传到茶楼,那刘云忠媳妇担心会不会把香儿也吓着,香儿她娘反安慰着她:“放心吧,那鬼也怪,专护咱香儿呢,连后来那叶宝根也打咱香儿的主意,那鬼也出现了呢!”
“这么说那鬼是你家养的不是?”刘云忠媳妇开着玩笑。
香儿她娘说:“我连一个姑娘都养不起,哪还养得起鬼呀?”忽觉得脚下什么东西在,低头一看,不禁喊起来“狼崽!”接着她把它抱了起来,发觉它长大了,那狼崽不停的嗅着她,表示着亲热。
看着它那绿莹莹的眼睛,香儿她娘忽然明白了,原来是它在护着香儿。正想着,那狼崽忽然跳下身,往外跑去,一会儿就把杨殿武引了来,大家一见更是高兴。原来自杨殿武被打出衙门,一直带着狼崽,暗中监视着衙门,保护着田明山、香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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