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愚蠢的人还在抢这本书,这本对他们毫无用处的书,凌波微步每踏出一步,都与内力息息相关,绝非单是迈步行走而已,非是内力深厚之人,将凌波微步走将起来,会造成自绝经脉的危境,凌波微步又以易经六十四卦为基础,按卦象方位进行,非晓易理者不可学,放眼如今的中原武林能习这凌波之法的人少之又少。这凌波微步对他们来说又有何用,徒增是非罢了!上官清风没有理会这群愚蠢的虚伪的为了一本对他们毫无用处经书而打的你死我活的人,也不想知道这本书最终会落到谁的手里,他,只是默默地抱着上官云的尸体走向了崆峒山的深处,走出了江湖!人总是如此,虚伪,阴险,狡诈,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出卖灵魂。上官清风也是如此!这千余人刚才还为明月方丈久了上官清风而感慨唏嘘。转眼间,便不顾明月的生死为了一本经书打的不可开交。这群人中也并非个个都像是上官清风想的那样——虚伪愚蠢。人群中竟有一个少年他见这些人为了凌波微步打的你死我活,甚是不解,他见人便拦,见人便阻,大声呼道:“诸位这是何苦啊,凌波微步本是逍遥派独门轻功,若无北冥神功相辅,修练此经难于登天,若又不通易理,即便有北冥神功相辅,也只能徒具其表,修习上乘武功也要量力而行,诸位这又是何苦呢,都闹出人命了,这,这该如何是好啊?人命关天岂是儿戏。诸位还请快快住手吧。”这少年甚是焦急,迈着诡异的步伐穿行在人群中,他似乎只是一个初入江湖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还不通人心,不懂人性。在群雄看来,他,只不过是想引开他们的注意自己去夺凌波微步罢了,谁会理会他所说的话。也有人想要杀了这满嘴胡言的小子,奈何使出浑身解数也为曾碰到他的一缕衣袖。段易觉得甚是无趣,竟没人理他,便又迈着奇异的步伐匆匆离开了。他或许真的很蠢,但他绝不虚伪,段易觉得这群人简直不可理喻,他忽然想起一句话“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听君子之言者便是小人,在他看来,他就是君子,他学富五车饱读诗书,懂得仁义礼智信,武功虽是稀松平常,但轻功却绝不输给任何人,依他的想法,君子,也不过如此。他认为上官清风是个君子,他能为明月方丈流泪,为明月伤心,那种感情是绝对装不出来的,重情重义,君子之所为也。他不在乎上官清风对这群人的虚伪,君子之道以小人之礼还施小人之身也。他对中原开始有些失望了,若是中原的男人皆如这群人这般不听君子之言该当如何是好,他忽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一看中原的女人,若是中原的女人也尽是些难养之人,他这次偷偷溜出来便实在是无趣之极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若是如此,便回大理吧,但他实在是不想回去,不想回到皇宫中与他的那些兄弟勾心斗角。他想游山玩水,一辈子浪荡江湖——最好是有个女人陪着他。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他抬眼一望,这里甚是热闹,他竟来到了平凉最大的夜市,丝绸,布匹,杂货,小吃这里应有尽有,虽然嘈杂,但这嘈杂之声却以掩盖了他心中的烦闷,他左顾右盼绅士新奇,这里人很多,他拦住了一个书生打扮的男人,这人见他上前拦住自己的去路甚是警惕,他收起右手中的折扇放于胸前,左手背后,谨慎的看着他,段易抱拳行礼,恭声道:“在下段易,兄台,多有打扰,还请见谅,小弟初入中原,有一事不明,想请教阁下。”他皱了皱眉头,那厚厚的眼皮把本不大的眼睛盖成了一条缝,小小的黑眼球在他浑浊的眼白里转了一转,歪着头,轻声道:“请讲。”“敢问阁下,这附近,那里女人比较多。”李星夜的嘴角微微上扬,接着又舒展开了紧锁的眉头,随后又打开了右手手中的折扇,左手捧腹哈哈大笑:“好,好,好,”连叫了三个好,这才逐渐收齐了笑容,但嘴角依旧上扬,他没有回答段易,微笑着看着他,段易不明所以,抬起头也看着他,李星夜拍了拍段易的肩“兄弟不必害羞,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何必如此拘谨。找女人,问我护花使者李星夜算是找对人了,在江湖上打听打听,我护花使者的名号,哪个黄花大闺女不知,那家青楼女子不晓啊。哈哈哈哈,走,哥哥带你去找女人。”说完,当先快步而行,若不是段易的凌波微步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却也难以跟的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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