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总是悄无声息的前来,没有人能够知晓何时自己竟会成为死亡名单上的人员,当锋利的镰刀自脖颈划过的那一瞬,人们口中飘出的只有两个字:冤枉。
在短短两天一夜的时间内,竟然连续发生了三起连环杀人案,这无疑是在花市市民的心中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而它爆炸的时间,却是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每一条生命都有一个专属于他的群体,而这个群体我们被称之为家庭,在家庭中,每一个人都充当着无可替代的角色,当这个角色被剔除时,人们会伤心欲绝。
两天一夜的时间,有三个家庭因为开颅恶魔的缘故而被直接性的摧毁,残忍、嗜血、杀戮等一系列丑陋的字眼,如今已经全然与开颅恶魔的身份进行了衔接。
每当夜幕降临,没有人敢安然入睡,门窗的封锁也成了每人入睡前所着重观察的重点,午夜,微风拂过窗前的树梢,制造出婆娑的声响,人们立时睁开双眼。
精神的高度紧绷和本能意识的求生**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被激发到了极致,似乎稍有声响,人们隐藏在枕下的工具就会被顺势抽出,欲以此来抵抗这恶魔。
在赶往案发现场的路上,透过收音机,林柔等人能够听到市领导已经公开对花市的市民表示,如果在剩余的时间内无法抓住凶手,他们必将承担应有的责任。
这不仅是在市领导的双肩上悬挂了一道冰冷且沉重的责任压力,更是在林柔等人的身上缠绕了一层无比沉重的枷锁,两天时间内抓住凶手,希望真的很渺茫。
而当时子悟口中的一句话,却是让林柔和王津的心情瞬间变得释然了不少:“你们放心,我有把握,在两天的时间内,将这连环案件中的开颅恶魔给揪出来。”
死者的尸检报告林柔仍在聆听,而子悟此刻却是一个人静静的在观察周边的情况,这里是一条临近街道的小溪,在南方的城市,这种街道几乎是随处可见的。
在街道的对岸是一片住户区,越过这片住户区再往前走大约两公里的路程就是死者娄文乐所就职的花市医药大学,而在案发现场的正西侧,就是死者的家。
此刻死者的妻子已经来到了案发现场,一个人呆愣愣的跪在地上,她没有哭,反倒是呈现出了一丝淡淡的惊讶,似乎是在怀疑,而她的嘴里却一直在嘀咕着什么。
“你好,我是一个侦探,我想请问一下,您在最近几个小时中可否与死者进行过现实或是电话中的交谈。”子悟缓缓的蹲在死者妻子的身边,用轻柔的嗓音发问。
在询问一些情况的时候,尽量抛开自己警察一类的特殊身份,利用一种独特的口吻来进行话语的询问,这样做,从某种程度上将能够尽可能的拉近两者的关系。
只有完全让被询问者放弃掉心理上的防备,才能让他/她说出真正对案件有关的信息,而此刻的死者妻子,在子悟话语停滞后,她的神色却是变得更加慌张了。
“近期,我和我的丈夫在资金上出现了一些纠纷,就在两个小时前,我还给他打过电话,在电话中我们大吵了一架,在争吵的过程中,他说我如果再逼他,他就去死。”
“我以为他这只是一句气话,没想到,他真的”悲痛的泪水终于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死者妻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种事情无论是出现在谁的身上,都无法接受。
几个小时前还是一个鲜活的、能够与人产生争执的人类,几个小时后,竟然如此“安详”的躺在溪边的水泥地上,这前后之间的落差,简直无法用一个具体的数值来衡量。
“在你们的电话交谈中,有没有出现什么特殊的事情呢?亦或者是你听到当时你丈夫所处的环境是什么样的呢?”子悟仍在发问,这些问题对案件的侦破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强忍着自己内心的痛苦,死者妻子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当时我丈夫应该是在大街上,因为我能听到一些来往的车流声,但并不是特别的清晰。”
“哦,对了,在谈话的最后,我丈夫好像突然间停止了对话,并且还隐约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声音,当时我以为他在和我闹别扭,于是我就挂断了电话。”死者妻子的这话,引起了子悟的重视。
在案发现场,警方并未找到死者的手机,于是子悟不得不通过死者妻子的手机来对其所叙述的情节的时间进行分析,最终,子悟确定,死者与其妻子失联的时间为下午六点十三分,而这也是死者的具体被害时间。
“您的丈夫今天的具体行程都是什么呢?”子悟在询问的时候,小离则拿着纸笔在一旁专心的记录,死者妻子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是侦破这起连环杀人案的关键。
“我记得,今天他好像是有一个医学界的记者发布会,应该是要发布近期他们一直在做的一个学术研究的结论,那个记者发布会好像一直到上午的十一点才结束。”
“结束记者发布会后,他回家吃了个饭,我们绊了几句嘴他就离开了,至于他在此之后干了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死者妻子如今的精神状态很差,于是子悟便暂时放弃了询问,让医务组把她带走了。
坐在溪边的一块青石上,子悟脑海中不断在回忆着死者妻子口中所说的话语,并将之与自己了解到的有关前两起的案件分析进行了一个大致的整合,并在口中不断的低声自语。
“三起案件在两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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