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脆响,乐阳猛地在她丰满结实的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啊——」地一声尖叫,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心里恼怒起来,挣扎着就要直起身来,却被男人的另外一只臂膀牢牢的箍着脱不开身。
男人一击得手,更加变本加厉起来,蒲扇大的手掌像雨点般地「啪啪啪」落到她的屁股上,打得温妮「啊啊」大叫起来,她感到屁股上像火烧火燎一样地疼痛,同时也感到莫名地兴奋:一种疼痛和羞辱混合而成的快感,使得颤动的肉穴里有一种痒酥酥的刺激,这种复杂而美妙的感觉,迅速地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温妮不再挣扎,欢快地承受着把一切疼痛和羞辱,每一记响亮的巴掌都会引发一声极乐的喊叫,把情欲勃发的信息传递给身下男人——他的丈夫,此刻也因为兴奋而两眼血红,变得气喘吁吁的了,紧贴着柔软的肉丘的ròu_bàng也仿佛受了这叫喊的刺激,更加粗大也更加火热起来。
女人大腿根部的肉团在发热在发烫,温度越来越高,几乎就快要燃烧起来了,乐阳的ròu_bàng全都感觉到了。不禁如此,陷在湿哒哒的肉缝里的guī_tóu还感觉到了那快乐的「按钮」——女人的yīn_dì,此刻已经肿胀起来,像一粒铅笔头贴在鬼头上,正在不安分地「突突」跳动着。
guī_tóu被紧紧地压迫着,被女人水涟涟的缝隙不间断地刺激着,痒痒麻麻地动弹不得。乐阳动了一下臀部,试图让它更加舒服些。可是温妮却因此感觉到了它的存在,直起身来在两人的下面一把抓住了这躁动的坚硬。俘虏了这yù_wàng的权杖之后,温妮便从男人的身上往后挪动屁股,一直退到了男人的大腿之间跪着。
乐阳紧张地仰起头来,女人抬起头来对着他抛了一个yín_dàng的媚眼,便俯下身子把ròu_bàng放入火热的口腔里,乐阳闷哼一声无助地仰面倒下了。不知有多少次,他都因为把持不住而在女人的口中爆炸了,射得女人满口白白的浆液,而今温妮故伎重演,含住硕大的ròu_bàng熟练而温柔地套动,只剩下鼻孔在「呼哧哧」地喘气,把热热的气息吹打在他茂盛的yīn_máo从里,使得那里痒酥酥地难以忍受,这样下去的话,好戏还没开始,他就得丢盔弃甲了。
硕大的ròu_bàng筋道盘结,像极了古老的根须缠绕着的树木,可是它却是年轻有力的,把温妮的嘴巴严严实实地塞满了,在里面不安的跳动着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温妮贪婪地吮咂着,她迷恋这味道,除了有股让她意乱神迷的麝香的味道外,还混杂着好闻的奶酪的香味,还有若有若无的香味,就像刚从海里捕捞起来的某种海鲜。
乐阳在极力地忍受着女人的舌尖,忍受着这令人快乐的折磨,这种感觉可以称之为渴望,也可以叫做害怕——他非常渴望这种湿漉漉的撩拨,但是也害怕过早地落荒而逃,所以他要赶在舌尖的前头,在恰当的时机把命根子从要命的口腔中拔出来,他不会傻到因为吮吸就到了高潮——他要干着女人的肉穴,直到她高潮之后才射在女人的身体里面,给她应得的满足。
第二章:人妻欲难填
温妮在迷乱的情欲中隐隐地渴望着,渴望重新演绎从恋爱到结婚后不久的那段时光,重复那些妙不可言的日子。那时候的乐阳生猛得像一头野牛一样,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疲倦,那时候的他可不是这样文绉绉的,他会把她粗鲁地扔到沙发上,放肆地掰开她的屁股,把粗硬的ròu_bàng猛烈地插入进来,那话儿像把老农的镰刀勤恳地收割着青春的麦稻,无休无止的捣弄,直到她精疲力竭才罢休。
每每回想起那些个野性的夜晚,温妮的肉穴里都会情不自禁地湿漉漉的。那些令人难忘的日子里,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把乐阳看着是一头野牛,把自己也当做一头母牛。
当他在她的身体里chōu_chā的时候,他们就像奔跑在热带的雨林里,满头大汗,咆哮着穿越茂密的灌木从,在密林中「吭哧吭哧地」穿梭,一直跑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跑在炎热的阳光下,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而她们的身体依旧紧紧相连,不再需要呼吸,只有亲吻,只有吸吮,只有chōu_chā。
时至今日,自从有了女儿之后,乐阳再也不会那样做爱了,也许是由于工作的压力吧,也有可能是厌倦了和同一个女人周而复始地做爱了,总之她感觉得到这种变化,这让她失望使她疲累。
暴涨的guī_tóu顶端在口中流出来滑滑的黏液,填满了口腔与ròu_bàng相贴的间隙。乐阳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把湿漉漉ròu_bàng从狼狈的嘴巴里抽出来,他的脸上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憋得通红。他把女人的身体翻过来,让温妮仰面朝天地躺着,然后温柔地打开她的双腿,一只手轻轻地剥开她的yīn_chún,一只手握着长长的ròu_bàng对着肉穴的入口,膝行着靠近,慢慢地俯下身来了。
渴望总归是渴望,温妮的期待再次落空了。他已经有好久都不愿意花时间揉弄她的rǔ_fáng、抚摸她的大腿、刺激她的yīn_dì了。没有摩擦,没有试探,只有一下,粗大的ròu_bàng就直戳戳的贯入到肉穴里面去了,一干到底。温妮哼都没哼一声,获得了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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