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哥哥就要上班了,下午的弟弟一直跪在书房背诵哥哥写好的要求条例,弟弟自己在家的时候要完全遵守上面的命令,不仅要完成家里全部的家务和自己的假期课业,还要帮哥哥洗内裤和袜子,时刻準备侍候哥哥,稍有怠慢或是出了差错都要接受严厉的重罚,除此以外,每个週末被规定为外出体能训练,详细内容哥哥以后才会公布,弟弟特别认真地背诵,晚上要是过不了哥哥的检查就又要惨了啊。
弟弟在哥哥的调教下变得很乖,为了避免体罚和玩弄,弟弟儘量满足哥哥的一切要求,哥哥白天上班的时候,弟弟就在家打理家务,完成自己的作业。除了例行的惩戒,几天下来都没有受到附加的淩辱和虐待,身上原来的伤也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菊花每天还都插着器具,仍有些疼痛。哥会每天逗弟弟被迫挺起来,每次看弟弟害羞脸红的样子,都可爱得要命。
可好景不长,这天由于家务太多,晓龙累得手忙脚乱,不小心摔碎了一个盘子。本来想瞒过哥哥,可是想起以前的几次撒谎均已失败告终,还招来了更可怕的折磨,弟弟就不敢再在哥哥面前隐瞒了,早早地跪在门口等哥哥回来,心里甚是忐忑不安。哥哥下班时间不定,晓龙怕哥哥进门时自己来不及跪好,就一直没敢动,生怕自己刚一起身,哥哥就回来了。可这天偏偏哥哥加班到很晚,弟弟忍着饑饿和膝盖的疼痛跪了好几个小时。
哥哥终于回来了,看到跪伏在脚下的晓龙就问起缘由。弟弟据实稟报,不敢有任何隐瞒,忽闪双眼面露祈求。哥哥累得不行,满脸倦容,弟弟心道不妙,这种情况哥哥肯定没有好心情,凶多吉少啊。听完晓龙的叙述,哥哥瘫坐在沙发上几十秒没说话,弟弟冷汗直淌,紧张的不行,不敢出声,老老实实跪在原地。“过来给哥脱鞋,”哥说道,晓龙连忙跪爬过去,虽然膝盖已经生疼,但不敢有丝毫怠慢。弟弟伺候哥多天了,脱鞋是最基本和简单的任务,弟弟伸手就要帮哥解鞋带,谁知却被哥哥吼住,只听哥说,“用嘴!”弟弟一时没反应过来,“用嘴给哥脱鞋!”弟弟心里一惊,心想果然没那幺偏宜啊,这准是新的折磨方法了。晓龙从没尝试过用嘴脱鞋,只得小心翼翼地用牙去叼鞋带,再扯开。“双手不许撑地,背到身后去!”哥哥命令到。这下弟弟上半身没了支撑,只能靠腹肌腰肌和膝盖的力量了。解鞋带还好说,无非一咬一拽,可是要想把哥哥紧穿的运动鞋脱下来可费了劲了。弟弟无从下嘴,咬住鞋绑使劲往下拉,试了几次都没什幺效果,心里着急加上膝盖疼痛,弟弟慢慢开始喘粗气,汗珠也越来越密。哥哥看弟弟听话卖力,就配合晓龙,向相反的方向提脚,弟弟这才拉掉一只鞋,一股恶臭立刻扑鼻而来。弟弟每天给哥洗脚,心里早有準备,可脱掉的一瞬间,鼻子简直就贴在哥哥脚上,浓烈的味道还是让晓龙猝不及防,险些作呕。弟弟用同样的方法脱掉另一只,才试探性地直一直腰,放鬆一下腰肌。
“继续,”哥哥平淡地说,靠在沙发上并没睁眼。弟弟没有料到,居然还有下文,两只鞋都已脱掉,还能继续什幺?难不成是用嘴脱哥哥的臭袜子?弟弟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想从命可却没勇气拒绝,哥哥刚脱下鞋的白袜子双脚还很潮湿,要用嘴去……,实在是太屈辱了啊!弟弟的思想斗争了半天,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重新伏下身去张嘴帮哥脱袜。脱袜子不像脱鞋,用牙拽袜子很可能咬到哥哥的脚,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纵使弟弟极其想飞速把袜子拉扯下来,可还是不敢慌张,只得小心谨慎地下嘴,生怕咬到哥哥的肉。哥哥的脚还很潮湿,晓龙用嘴脱袜感觉湿露露的,味道就别提了,鼻子和嘴都贴在白袜上,那真是一点新鲜空气都没了。弟弟也是个少年了,跪在哥哥脚下就够难为情的,这样用嘴脱袜真是莫大的侮辱,16岁的男孩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自尊心无时不刻不受到难以言状的折磨。脱袜的过程好像漫长的要死,可以想像白运动袜紧紧裹在脚上,用牙齿脱掉是一件多幺困难的事情。弟弟费了好大劲,才一点一点褪掉一只白袜,白袜上已经分不出来是哥哥的脚汗多一些还是弟弟的口水多一些。哥哥挺满意,直接用手脱下了另一只,这让弟弟松了一大口气,因为晓龙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和勇气重複刚才的痛苦过程了。
可接下来还没完,哥哥要让弟弟给哥洗脚,仍然是用嘴!这折磨实在残酷,让弟弟刚一放鬆就又感到了调教远没结束。弟弟再一次伏下身去,这个将近1米7的大小伙子已经将无比屈辱感受到了极致。用嘴洗脚弟弟想都没想过,大概就是要用舌头把哥哥的脚舔乾净吧,弟弟顾不上那幺多了,一狠心就伸出自己的舌头精心伺候哥哥的臭脚。为了避免哥哥发怒,晓龙力争把每一个地方都舔到位,粘粘的汗液就这样被弟弟舔掉,弟弟很想吐掉口水,可是没哥哥的准许又不敢,只好都咽了进去,就是再坚强的男孩也要被虐哭了。弟弟终于没能忍住,眼泪扑嗒扑哒落在哥哥脚上,晓龙赶紧舔掉,生怕引来更大的责罚。哥哥看惩罚的也够了,就说,“好了,去把哥哥的拖鞋叼过来,晓龙可以起身了。”男孩听罢如释重负,赶紧跪爬着用嘴把拖鞋叼来。跪了这幺长时间,弟弟手扶桌椅才让自己站立起来,膝盖火辣辣的疼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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