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不是追求长生吗?”我说,“八十八岁,太少了点吧!”
“不少了!”她道,“您能够想像你八十八岁的样子吗?就算保养的再好,也会齿牙动摇。我爷爷有很多故交,不少不乏是当年美人,引多少英雄竞折腰,可是五六十岁时,已然鹤发鸡皮。我说活到八十八,已经冒了很大勇气了,多活了很久又有什么好处呢,那时候不仅别人嫌弃我,我也嫌弃我自己啊。”
“那如果你永远那么年轻呢?”
“不想了,还是先活好八十八年再说吧!”她笑道,“那样我才会有动力,我肯定不会是什么贤妻良母,因为我的日子够短了,先过好我自己再说吧!”
“你的人生一定很精彩。”我感慨道,“而我只不过是你人生中的五年而已。”
“你都占十八分之一了,不少了!”
我和她约定第二日动身离开,她陪我一同回新城,她的行李之类让人随后送来。原本她要坐飞机,可我却想有始有终,还是坐高铁回去,何况,我想到回去之后,定然有一堆事要处理,也想再清闲一下,也可能她说的对,要是什么事情都立一下最后期限,人会积极太多。
她道,“那以后我该怎么叫你呢,吴郎,哲哲,还是哲哥哥,哲儿?”
我含笑摇头,“都不好听!”
“那只能叫小哲了!”
“叫我先生不也挺好的嘛!”我道,“别人问的时候,你可以说,我家先生如何如何。”
“那你呢,你叫我什么,我家小姐吗?”
“裳儿如何?”
“不好听!”她说,“商女不知亡国恨。”
“那我真不知道了!”我道,“我不擅长给人起名字的。”
“但咱们在一起相处,总得有个称呼吧!”她右手摩挲着下巴,在畅想着,“你会……,不,你愿意喊我什么,我想知道!”
“嗯……”我略一沉吟,想起金鹏讲过的一个笑话,一时开怀道,“亲爱的!”
她明显不那么喜欢,脸色略沉。
我道,“我曾听人说,有一对老夫妻很恩爱,丈夫总是叫妻子亲爱的,邻居很羡慕的问丈夫,是什么让你们的爱情历久弥新?丈夫悄声说,二十年前我就忘了她叫什么了,我怕说出来她会杀了我,只好叫她亲爱的。”
她听后陡然笑了出来,道,“还是不好,总让我有其他联想。”
我有点不明白。
她道,“那我以后喊你老公,你喜欢吗?”
我知道不该说喜欢,但云里雾里。
她说,“杨过叫小龙女龙儿,对他而言龙儿是独一无二的,而不是喊亲爱的。你喊谁都可以喊亲爱的,哪怕是夜店里遇见女人,那些有钱的那人哄自己的小蜜时,也是一口一个亲爱的。同样,我不喜欢喊你先生,我对谁都可以叫先生,但你只有一个。你叫谁都可以叫亲爱的,但我,你花了这么多力气、心思追求到的人只有一个,总要那么与众不同点,你说呢?”
“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我脑海中想起金鹏说的另一个笑话,“女人在床上喊男的叫老公,不是多爱那个男的,只是怕叫错名字,所以才用这种笼统的称谓。”
“所以,你想叫我什么?”
“练霓裳!”我道,“我的练霓裳只有一位。”
“oo~!”她笑道。
类似的问题我们谈了很久,直到外面传来鸟叫,我拉开窗帘的一角,才发现外面有了曙光,已经四点了。我也有了困意,两个人躺在她的床上,盖上一层被子,和衣而卧,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12点,李老爷子眼角之中满是笑意,而我始终对他这种笑容耿耿于怀,毕竟这种结果其实是我和他的条件之一,我也知道,昨夜他离开的时候,瞬间变得阴沉,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想来是没想到我竟然做到练霓裳出的难题。
我睁开眼,看着闭目躺在那里练霓裳,嘴角牵挂着一丝口水,一天之前,当李老爷子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电话中说,只要我能做到她的要求,她即便嫁给我也没什么不可以。
匆匆吃过饭后,我便要带着练霓裳一同离开,李老爷子竭力挽留我住上几日,说是家中好多亲戚需要我一一见见,我却推说新城事情太多,说着拿出手机,给他看未接电话。
其实我本意是看不起他这种不择手段的人,何况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我再也无法逼着自己与眼前这人虚与委蛇,何况已经心不甘情不愿的喊了他几声爷爷,已经很委屈自己了!
练霓裳也在旁说要见识见识道上传闻的新城,也想见见沿途的风光。一路上人来人往,不适合聊天,我们戴着耳机,听着歌,时不时地,我们相互依靠着睡觉,我的心思却飞到了新城,想着如何把她介绍给鱼慧心,尤其是她们之间有过不愉快。
我知道,鱼慧心不会给我难堪,但练霓裳,我不清楚。
我起身上过卫生间,出来后在镜台哪里洗手,洗了把脸,用纸巾擦赶紧之后肩上猛地被人一拍,我猛地往前一跳而后才扭头,这是之前接受的培训里有的,当有人拍你肩膀的时候,千万不要立刻回头,否则很容易被袭击。
那人明显一愣。
我看着有着面熟,而后才恍然记起,“古森!”
我在查找那人往事时见过他多次,也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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