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庄感觉自己现在正的也成了市侩小人,想当初刚毕业的时候,意气风发、凌云壮志,骨子里认为凭着济世才能一定会飞黄腾达,现在看来,不仅没飞黄腾达,反而是空有鸿鹄之志,却连屋檐下的燕雀都不如,燕雀怎么说也居有定所,他现在连结婚都不成。并且,舒菲的钱,他还必须还给舒菲必。人穷志不穷,他康庄是有志气的人,他不能用女人的钱,特别是舒菲的钱。
想到舒菲,他有一阵心疼。
那天,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一天,整整一天,他都没有出门,脑子里想的全是钱和舒菲的事。
只到看楼的大爷赶他,他才心力憔悴的离开办公室,一个人向居住的小屋赶去。
之前,小屋是那样的温馨,如今,却是那样的苍凉。康庄的心情和小屋一样苍凉,又是一个漫长的不眠之夜。
经过一夜的思索,他终于下定决心,和舒菲彻底决裂,他也感觉,他们的确没有回旋的余地,光是舒菲的继父和娘,他感觉问题不大,毕竟外来的力量决定不了人的主观心理,现在关键是舒菲的主观心理已经发生了变化,是他想补救也补救不了的。
想清楚了这土点,他从床上起来,拨通了舒菲的电话。
电话那边的舒菲低声不语,还是康庄打破了沉默:“舒菲吗?我是康庄。”一向语言简练的康庄现在也是废话连篇,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次舒菲没有像以前那样吵闹,只是“恩”了一声,但康庄能听出来舒菲恩的很不自然,他感觉姜涛一定在舒菲的身边。
“我想见见你,有些话,我想当面告诉你。”康庄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电话那边停顿了好几分钟才传来舒菲的声音:“好吧。明天——明天,我们江边花园见吧?”
“好,那我们明天见。”放下电话,康庄把头深深地埋在床上,和舒菲相识、相爱、相处的一幕幕又浮现在脑海中,泪水顺着他刚毅的脸庞滚落下来。
第二天是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日子,这样的日子人人都洋溢在一种喜悦的幸福之中,但康庄却幸福不起来,他心中更多的是悲哀,一种无法用语言描绘的悲哀。
前程的渺茫,他感觉还无所谓,但情感的错失,却让他身心煎熬,毕竟他和舒菲爱过,也恨过,但很不等于不爱,恨是爱的一种更高的表现,爱一个人越深,可能恨的就越深,他现在就在恨舒菲,但恨又有什么用呢?因为,他们不可能再走到一起。
康庄赶到江边公园的时候,舒菲早到了。这是他和舒菲约会以来,舒菲第一次先到。以往,都是康庄到达目的地后好长时间舒菲才姗姗来迟,而且,每次舒菲都有来迟的理由,舒菲用的最多的理由就是考验康庄,考验康庄对自己的耐心。对于这句话,康庄很乐意听,每次听到这句话,康庄都会在脑海为他们的未来规划出一副美丽的蓝图。
但这次,舒菲却先来了。
看见舒菲先来,康庄的心情更加沉重。
男人和女人约会,先来的是男人;男人和女人分手,先来的是女人,因为,对于围墙内的生活,她们已经厌倦,所以分手对她们来说是最好的解脱,所以,她们求之不得。
但舒菲不是求之不得,她也还存在着幻想,但幻想不是现实,现实让她的心伤痕累累,现实让她必须离开康庄,他们的爱情已经是一种悲剧。
舒菲抬起头,看见康庄正向自己慢慢走来,他也慢慢地迎了上去。他们越来越近,但脚步也越来越慢,短短的几十米,却像环绕地球一周那样遥远。
他们终于走到一起,四目相对,眼中还是满含真情,但现在,他们却谁都无法读懂。
沉默,出奇的沉默。
“我们分手吧,我用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还是康庄先打破了沉默。
“不,不用,钱你用吧。”她本来想说钱不用你还,但她知道康庄的性格,所以,她没有说出口。
“谢谢,我会还你的。”说完,转身向公园大门走去,没有一丝留恋。
留下舒菲一个人孤单单的立在那里。她真不知道错在哪里?是谁的错?该怎样来拯救他们共同的错误,但一张无形的网却把他们网的谁都无法去挣脱。
泪水,顺着眼颊流淌。
“我们回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姜涛来到了他的身后。
一天,康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谁也不想见,他想一个人清净一下。
就在他想封闭心灵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开了,方之乔走了进来。
方之乔的腿伤不重,但图木县的领导却坚持让他在住院治疗,本来说好,住院一个月,但方之乔却受不了了,每天都渴望马上回到单位,她也说不清楚想回来的原因,总之,打心里想回来。
好容易征得主治医生的同意,让她出院。出院后,她到家里呆了一夜就急冲冲地向沂临赶来,到宿舍后连停都没停就来到了单位。
走进办公室,她看见康庄正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神情呆板,目光呆滞。她迷惑不解走上前。
康庄满脑子还在想舒菲的事和提拔的事,他根本没注意到方之乔。
“在想谁啊?康科长。”方之乔银铃般的嗓音在康庄耳畔想起。
方之乔的声音让康庄从沉思中回到现实,抬头看是方之乔,道:“回来了,脚好了吗?”
方之乔很感动,她没想到康庄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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