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伸手抓了抓头发,眼瞳中的金水旋起了漩涡:“你,你暂且等一下,我先理解消化一下。”
白衣女子摆了摆手,有点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难以理解的?我且问你,你看小月的时候,是不是总会产生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而且时不时还想欺负、戏弄一下她?”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孙悟空身上,他将张大的嘴巴合上,极其缓慢、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这不就完了?小月原是我取九天星河中的无垢星尘,再与我们两人自身之血融合成血泥所造的仙胎。”白衣女子见众人眸光又齐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微微扬眉,“你们看什么看?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不过这次是造仙胎而已,至于一个个目瞪口呆的么……话说到哪里了?哦,你与她亲近,是因为她身上流淌一半的血液和你相同;你想要欺负、戏耍她,是因为她另一半的血来自于他。”白衣女子一指身旁的白衣男子,他含笑点头:“确实如此,可是说是欺负、戏耍是否有些不太妥当?”
“妥当,妥当得很。”白衣女子答道,“你也别不好意思了。”
“好吧,你说是就是了。”男子浅笑温和,毫无羞涩之意,直接承认了这件事。
登时在场的众人感觉好似被强行看了一场恩爱秀,虽然有点别扭,但是心中也认同刚刚白衣女子所言。这句话根本没有论证的必要了,事实胜于雄辩。
孙悟空呆了半晌,转身看着那帘床幔深处隐约可见的人影:“如此说来,我和小月月……是亲人?”
白衣女子望着自己的一双玉手,淡然道:“若是说起血缘来,的确如此。说起来,要是以肉身形成之时算起,你需叫小月一声姐姐,可若是要以灵识诞生之日算起的话,小月要喊你一声哥哥。”她的眸光从手指缝隙中望向白衣男子,“你说,这个长幼排序该如何算呢?”
白衣男子笑道:“都好。”
“自然要以灵识诞生之日算起!”孙悟空答得飞快。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算是认同孙悟空的提议:“若是如此说来,你的年龄不仅要比小月要大上许多,甚至连地府忘川河畔的三生石都比不过你。”
“呼,这就行,这就行。”孙悟空松了一口气,想到日后萧月以后每次见到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兄长”就觉得全身十分舒畅,而这种感觉只持续了短短一眨眼的时间。当他再次看向床幔之时,满心惬意化为焦躁不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受了白衣女子言语的影响,孙悟空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不安起来。
“小月月……她什么时候会醒?”他在椅子上磨蹭了一会,实在忍不住,“若是不行的话老孙就去三十三重天兜率宫,顺几壶太上老君的仙丹,给她灌下去说不定就好了。”
白衣女子难得面露温和笑容,而一旁的白衣男子温和神色突然一凛,眼光转动的同时身体向远处挪了一挪。她走到孙悟空身前,眸光愈发柔和似水:“看来,你真得是关心小月啊。”她轻轻举手摸了摸孙悟空的头,堂堂一个盖世英雄,现在被一个女子爱抚,孙悟空心里虽然有点不大舒服,但还是低头任由她来回抚摸。白衣女子神色笑容迅速冰冷下来,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别以为小月和你那个石头肚子一样,不管仙丹的生熟就直接灌下去。过了这么多年了,你那个鲁莽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
曾经在天庭斩妖台笑看雷打火烧的齐天大圣,此刻的神情却是丰富得有点过了头。北斗君和南斗君看孙悟空双手捂住疼处的模样,都不由得为他感到心疼三秒钟,而孙悟空竭力不让自己的五官显得过于狰狞。
白衣男子笑眼看着女子,摇头:“我看,有点难。”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又深坐在沙发之中:“总之小月的身体不必太着急,将她放到九天星河附近的一处安静之所,休养几日就好了。”
北斗君脑中电光一闪,登时一手把南斗君拉了出来,嘿嘿一笑:“这位的住处南斗宫距九天星河极近,而房间宽敞明亮,让小月在他那里休养是最好不过的了。”说着他使劲地推了一把懵然的南斗君,“是不是啊,你这个主人怎么不说话啊?”
南斗君立即醒悟,朝着两位白衣正神作揖行礼,平日里的沉稳明显动摇:“随、随时都是可以的。”
北斗君正喜滋滋地看着南斗君局促不安的模样,眸光一转正好碰到一双血红嗜杀的眼珠。他轻咳一声,很是自然地移开了目光,心中暗想平日里六耳和萧月的接触已经够多了,自己怎么也要帮一把南斗才算公平。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而一直温和淡笑的男子却皱了皱眉,眸光落在南斗君身上颇有深意:“让小月去住在一个男子的住处……是不是欠缺考虑?”
白衣女子对他的回应嗤之以鼻:“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想?再欠缺考虑也不能咱们相比啊,云聚云散算是一个什么事情啊?何况这个喜欢扮老的南斗星君说不定以后是小月的亲亲darling。”
此话一出,房间内众仙的神色几乎都变了。南斗星君正在捋须的手蓦然僵在空中,隐藏在银须之下的皮肤浮现一抹明艳如霞的红晕。
六耳毫不掩饰身上的沉闷晦暗之气,眼瞳中的血海突然翻卷了滔滔巨浪。
白衣男子猛地屏住气息,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变化得十分好看。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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