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识忽然怒道:“王劳!你莫要欺人太甚!莫不是以为我村无人?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若是逼急了我们,咱们这里所有人每人打你一拳,你都得躺地!”吴识实在是忍无可忍,这王劳是越说越过分,大有不把这里给拆干净就不罢休的架势。
而王劳却是笑道:“别忘了自己的处境!”其实还有个办法,便是将王劳将其留住,毕竟知道这个地方的也只有与王劳一同进来的人才懂,只可惜这些人皆是善人,做不出这种关人家小黑屋的事。
而吴识最后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只要能让这一方安民,怎样都行了。”到最后,吴识只好战败投降,而胜利者则是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而大商王劳以锐利眼光可以看出来,既然已是服输,只需步步蚕食,便可以将这里完全掌控。当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而王劳却见前面有一破旧的仓库,双目一亮,急急忙忙上前,仔细打量着这仓库,深呼一口气,一开仓门,便发现里面皆是上等镔铁,个个闪烁的精光,王劳不禁有些看呆,慢悠悠的走进去,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
而吴用也是心中一颤,竟是有几丝想将这些镔铁全部打包带走。这就是商人的本性,哪怕他在淳朴,在商人的世界里皆会变为一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形的商人。
而王劳忽然哈哈大笑道:“这,此乃天意啊!”顿了顿又笑道:“天欲兴我王家,岂不天心人意乎?”
而吴识只能默默的握紧拳头,青筋暴跳,却愣是做不出什么。而蹲草丛的司马光一惊,顿时一怒,这些镔铁早已经被预定为自己的,却没想到有人到插一脚!这是爹可忍,妈不可忍!
司马光马上对着甄宓于春花道:“快!去村子里!”说着,也不顾这二人,马上不顾形象的奔跑。而王劳几人则是在仓库里,并没有发现司马光几人。而春花甄宓不明所以,却只好紧随其后。
……
百姓各个手持掺有镔铁的锄头打在田里,抹抹汗在继续干活,丝毫没有注意除了自己的锄头在动还有什么事情。
司马光稳稳一步如一步,举止之间毫无半点鲁莽之状,为了能让司马光保持儒家风范,司马防可是下了苦功夫。而这般动作司马光也维持下来,当然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才会这般如此。
司马光叫春花拿几块石头块垫再地下,而司马光踩上石头,深呼吸一口气大声道:“乡亲们!咱们的家园将近毁,有贼子王劳他于贪心歹念,欲霸我村也!真乃小人也!今村子危在旦夕,还请乡亲们共同保卫村子的安宁。”说完,司马光长揖一礼表示慎重。
而本是在辛苦耕种的百姓一听家园将近毁之时,个个转头看向司马光,摸着脑袋茫然不知道什么事。
当无数人慢慢的围住司马光,司马光看了看这些百姓,道:“乡亲们可知道那王劳也?”
而下面无数百姓之中忽然举出一小手道:“我我知道!那王劳好像是说来将我们这里买下的。”不管这人长什么样,司马光也是闻言点了点头。
司马光道:“乡亲们!我问你们一句,你们现在可曾生活美满?幸福快乐?毫无顾虑的生活?”
而这些人里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还是可以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个个点着头示意明白与没错。
而司马光发出最后一句点燃百姓胸中之怒火的话出现!
“那如果现在有人破坏你们的美满的生活,阻止你们男耕女织!睡你的老婆!把你的孩子当奴使,用着你的碗,住在你的家!还将你们逐之千里,你们!是要心甘情愿?还得誓死抵抗?”
司马光此话倒是有些危言耸听,虽然王劳是要像后世那般收购这里,但还是被吴识吴用给拖一些时日,至少还可以住上一段时间,等待着王劳的步步蚕食。但司马光此言一出,效果就大不相同。司马光相信,只要这里的人不是傻子,自然可以明白自己的话。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人群里个个大惊失色,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而反应过来的个个手掌握为拳,咬紧牙关,这些人多是青少年,自然是年少轻狂且热血沸腾之际,如今正是挑事的时候,岂能甘心沦落在稻田之中?
无数百姓沸腾起来!他们个个眼中满是怒火,将手里的锄头伸起来,怒火燃烧之际更是抱有着一丝兴奋。
我们淳朴是淳朴,但不要以为我们傻!狗逼急了会跳墙,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就这样,王劳后背倒是背上了黑锅,本是即将大功告成之时,却忽然一阵悲。不知王劳经过这次大喜大悲,日后还会再敢来这里么……
……
人伍如车水马龙,无数农民个个肩扛锄头,走路起来大摇大摆,俨然有种揭竿起义的味道,无数本是在泥田里打滚玩游戏的孩童一见这队伍竟是如此“威武”个个一脸兴奋的冲上队伍里增长气势。
人伍里多是少年,少年本当轻狂,岂有一生在农田耕种?不建功立业,岂有对得起祖先?
但奇怪的是,本就是带领着他们前来的司马光却忽然消失不见一般,不过好在这些人不注意,兴奋之眼里早已经容不下司马光。
却说王劳在抚摸孩子一般抚摸着这些镔铁,眼中满是狂热之色,丝毫没有注意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吴识与吴用。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王劳忽然听到一阵阵呐喊声,不耐烦的转过身对着吴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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