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凌前辈黄前辈关心,澜儿只是一时不适,回去休息一晚便好,只不过如此早早离席,心中着实有些过意不去。”陆家家主身旁,陆澜一脸歉意地说道。
“胡闹,”陆家家主瞪了陆澜一眼,“你居前辈与栾前辈才刚刚至此,你便要离席?为父可不记得有教过你如此‘礼数’。”
陆家家主自然并不是真心训斥女儿,不过陆澜欲要离开的这时间点着实过于凑巧,怎么看都是没给居栾二人留些面子。所以方才这话,多半也是说给二人听的。
“哎,”栾十方更是很适时宜摆了摆手,“陆兄,陆澜还小,别太过当真了,话又说回来,若是本就身子不适,那么硬是等到我与居尘子这两个老家伙来,已经殊为不易了,去吧去吧。”
栾十方此言一出,原本陆澜不合时宜的举动转眼间便成了硬撑着不适的身子等到居栾二人到来之后才说出口,这便让人心中很是舒服。
“呵呵呵,劳栾道友出言替小女解释了,”陆家家主也是借坡下驴,“陆澜,还不赶紧跟前辈道谢。”
“陆澜多谢二位前辈如此肚量,”陆澜站起身来冲二人蹲身行礼,眼瞅着脸色便是有些苍白起来,“给诸位前辈道友添麻烦了。”
亲眼见到陆澜脸变了颜色,众人心中哪里还有什么不满,凌家家主当即开口说道,“快快回去歇着吧,不用顾及这些礼数,万一因为这个而烙下病根,你爹还不得跟我们几个老家伙拼命?哈哈哈哈…”
此言顿时引得众人一阵哄笑,而陆澜便也顺着此言再次致歉后匆匆离去。
片刻之后,一道纤细身影走入夜色当中,而下一刻那苍白的脸色却像是说笑一般顷刻间恢复了红润。若是让楼顶众人知道方才陆澜只是以法力阻碍了血液流通,不知会作何感想。
毕竟也没人会真的认为在凌陆黄三家年轻一辈当中最为懂礼数的陆澜,会因为什么事情而故意离席罢了。
所以说往日里乖巧的孩子若是要使什么坏心眼,那是最容易成功的。
至于陆澜为何借故离席,那便是因为之前听到了柳宏与黄贤的对话,柳一物不会来。
关于柳一物此人,陆澜可不止一次听黄贤提起过,毕竟后者一个多月前在黄家虽得家主欣赏,但也只是做做跑腿活的地位,然而如今却已然能够掌管实事。
所以如此一来,黄贤与陆澜凌鹄二人的接触便愈发频繁了起来,那么黄贤缘何会被提拔得如此之快,陆澜自然在平日的“闲谈”当中了解了一二。
所有的一切,虽说看起来有点难以置信,但还真的要归结于一位少年人身上,黄贤平日在言语当中对那人也是不乏溢美之词,说得二人甚至一时间以为黄贤是弯的。
刘家年纪最小,但却是说话最有分量之人,刘遗物。
陆澜不懂,并不是不懂柳一物,毕竟若是父亲让自己与陆家另外十余人外出打拼的话,那么自己说的话肯定同样是最有分量。
只是此女不懂自己,为何听到刘遗物不来的话后,想都没想便决定等居栾二人到来之后便离席而去?难不成自己不会好好找个机会与刘遗物聊一聊?还是说自己潜意识里,二人必须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才能开诚布公?
想着,陆澜快步向刘府方向走去。
……
陆府门外,月光好似要将贼人暴露出来一般,直直地照射在柳一物身上,不过柳一物却并不如何在意,似是自己正在做着一件正义之事一般,再三确认了图纸之上红点所示确实是陆府后,便将之一收,转身离开正门处。
笑话,自己身后还有稀松的几个行人不时走过,直接走进去那不是开玩笑么?估计若真是如此做了的话,那么下个月的《宿平镇之大事》中,肯定会提上一笔,蠢贼夜入陆府盗窃,岂料还没进门便被路人发现。
在街角处绕了个圈,重新溜到陆府某处月光照射不到的墙根下,柳一物将面巾系好,先是用神念探查了一下对面无人,这才一个纵身飘然翻了进去。
如今自己神念虽说能够离体,但也只不过是向方才那般作用,超过周身一丈的话,那么又会如从前那般痛不欲生。
其实没有这窥澜境部分的功法,柳一物仍旧能够凭借着练气期的功法突破至窥澜境,但其并没有选择如此来做,原因自然是根基问题。
一来,自己在通溢城中时,境界突破太快,饶是自己,也感觉境界有些虚浮;二来,一旦突破窥澜境,那么接下来便是重要的稳固境界,不过稳固境界需要用到窥澜境功法,所以一来二去,柳一物便决定先在练气九层待上一两个月,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只是柳河那家伙动不动便问自己为何还不突破这件事,让自己无力解释了好久好久。
同样地,这一个多月下来,跟着自己出来的十三名柳家子弟,分别修习了怎样的功法,柳一物基本上已经可以说是一清二楚了,只是并没有人像自己这般选择那三种功法之一。
想来也可能是父亲在选择功法是叮嘱过,毕竟让自己选了那彼舟偱屿,是在父亲认定自己不能修炼的情况下而成的。
如此一来,便还有一种方法是将自己如今情况对柳河如实相告,从而动员起全员的力量帮忙寻找,不过柳一物第一时间便将之摒弃掉了。
先不说此事究竟是不是人越多越好,即便是的话,柳一物也仍旧想要自己解决。
所以…便落得此刻这个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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