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金尚是被一个电话给吵醒的。真你娘够呛,睡得晚的人最烦的就是这种电话。金尚看了一眼手机上的那个陌生号码,极不情愿地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说:“我是梁洁,你赶紧到医院来!”
我去,你这个小娘们儿,找我干嘛?金尚极不耐烦地说:“我又不用坐班,上医院干什么?”
“谁说你不用坐班?不用坐班就能不按时起床?”梁洁更不耐烦地说,“你在主任手里领工资,就得给主任做事嘛!”
娘们儿,真有你的!还教训起我来啦?你怎么知道我不给老板做事?
金尚反问道:“谁不按时起床?你怎么知道我没起床?我一直在给老板做事,你找我有什么正经事儿?快说吧!”
“主任让你赶紧开车过来,他让我和你一起去趟殡仪馆。”
什么?
什么?
我跟你一小娘们儿去殡仪馆?骚气不骚气?
扯淡吧?去那种地方本来就让人不舒服了,还要跟你一起去,这是作死的节奏吧?我宁愿一个人去!
金尚说:“去那种地方干什么?昨天晚上,宋主任没跟我说这事儿啊。”
“你怎么这些废话?以后,你跟靳云鹏的工作,由我来安排,你不会不明白吧?现在,我接替冯秘书以前的工作,你以后少跟我这么粘乎,一个正常男人,办事情不应该这么不利索吧?”
我日,小爷今天算是一头栽倒在阴沟里了,我两个大男人以后要听你安排?我怎么就如此不舒服哪?
金尚停了一会儿,说:“好吧好吧,我马上去。”
梁洁并不就此罢休,又说了一通废话,直到把金尚耗得一点反驳的情绪也没有,这才挂了电话。
金尚洗了把脸,又一想,既然去殡仪馆,应该就是为了冯尔禹啊,跟这么一个有点特殊的死人见面,我怎么也得整干净一点吧?也算是对死人的尊重吧?
临时决定,洗个澡再出门。
刚脱了衣服,还没有完全放出热水,靳云鹏就打来了电话,说:“灭顶之灾啊,我干这狗娘们儿,看来是要断我们的财路啊,我干……看来我得改行啊……”
“要说什么呢?直说吧,你还怕人么?”金尚已经猜到靳云鹏是在骂梁洁。想想也是,这女子看上去年龄也不会多大,为什么如此令人厌恶?有话好好说,不行么?和气生财啊,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靳云鹏说:“那狗娘们儿给我打电话了,说什么以后我们两个的工作,由她来安排,还说,平时,如果没有她的电话,就得按时去科里上班,还要保证一部手机24小时开通,外出送货的时候,要随时向她报告进展,尤其是出省的任务,更要确保在路上的安全,我日……”
看来,这女人对我算客气呀?金尚说:“这娘们也可能是刚上任,处于正烧包的穷骚气阶段,她刚才让我去医院,上午跟她一起去殡仪馆,,从内心里往外泛着恶心呀,怎么会弄这么个二货来当秘书?她比冯尔禹可差远了,年纪轻轻的弄的自己跟鸡一样,哪像个老板的秘书?哪像……”
金尚还要继续说下去,靳云鹏那边的电话却突然就挂断了,妈的,难道身边还有什么人?
一想到这里,金尚自然有些害怕,担心这个福建男人是在医院里打的电话。也可能是靳云鹏的电话破坏了金尚原打算好好洗澡的心情,他匆匆地洗了洗就擦干全身,穿上了衣服。
出门之时,金尚心想,冯尔禹在确定去研究中心的走廊里上吊之前,有没有心情洗个澡再出门?
出了大门,金尚刚想上车,靳云鹏又打了电话,说:“刚才是物业公司的人过来检查燃气,我就想提醒你一件事,跟那娘们儿去殡仪馆,把你的法器带车上,说不定那娘们儿会变老实一点。”
“新鲜!我能带什么法器?我应该是去参与冯尔禹的事吧?又不是去降妖,带什么法器?”金尚仰头看看天空中耀眼的阳光,又问道:“师兄,在你眼中,什么是法器?”
靳云鹏拉长了声音“嗯”了片刻,说:“你那只龟,还有那把青铜剑,还有……你随便再配一件你认为重要的东西,行不行的先弄车里放着,看看那小娘们儿有什么反应。”
金尚举着电话上了车,说:“好吧,听你的。”
……
车子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梁洁又打了电话,说:“一个大男人,你可真磨蹭啊,这么老半天过不来?”
金尚加了一脚油门,说:“快到门口啦。”
梁洁一声冷笑,说:“狗屁呀,你糊弄谁呀?我就在门口站着呢!”
金尚确实已经把车子开到了大门口,一听这女人口吐“狗屁”二字,不由得火冒三丈,说:“你长眼睛了吗?还狗屁?自己放尊重点儿吧,我是给老板打工,不是给你出气的,少跟我装**,大家都是一样的货,廉价劳动力么,你跟我装什么装?”
梁洁走到车窗前,用力拍拍玻璃,说:“帅哥,脾气还不好,生气啦?”说完,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说:“昨天那个更年期的老警察,今天说好了在殡仪馆门口碰头儿,主任今天上午有事,让我们两个去应付一下,到时候,你脑子灵活一点儿,别让她把我们给镇住。”
“嗯?这么重大的任务,还是你上吧,我就会开个车,办不了你的大差事!”金尚一边说一边挂了三档,朝着殡仪馆的方向开。
梁洁转过脸,看着金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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