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的气息。在她的周身缠绕,她无意闪躲,但是这样的感觉不似在紫眠身边的温暖,反倒是过于冰冷。
楚长歌后退一步,义正言辞,“大国巫和水含柔心怀鬼胎,请皇上明察。”
见楚长歌闪躲,言翊皱眉,反手站着打量着楚长歌,她似乎很怕自己,又似乎毫无畏惧。
“就凭王妃一言?这两个女人无论哪一个你似乎都伤不起。”言翊傲慢的说道。
但是他说的又不错。大国巫是神职,若没有上天旨意和皇上的意思,谁也动不了她。至于水含柔身份卑贱却到底楚长歌拿不出证据来。
楚长歌抿嘴,她必须在大国巫动手之前,扳倒大国巫,这样才能救白落。
“皇上说的是,臣妾的确伤不起任何一人,所以才会做出这般出格之事,不过皇上既然能一眼看出异样,想必心中也有了想法。”楚长歌平静开口。
言翊轻笑,“王妃在套朕的话?”
楚长歌总是能让他随时都感觉到新鲜和别样的感觉。此刻的她娇艳的如同她脖间所花的梅花,不过再多看一眼,言翊便笑不出来了。
画梅花的胭脂稍褪,不难看出这是激情所留下的印记,他跨步上前揪住楚长歌的手,弄得她措手不及。
“王妃和王爷真是好兴致。”这样的话包含着他的不悦。
楚长歌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此刻他就像是被谁夺去了猎物的暴君一般。
她的脖子一凉,冰冷的指尖摩擦着她的脖子,最后越来越用力,有一刻她甚至以为言翊想杀了她。
最后才发现他用指腹在擦着什么,她终于想起了昨夜留下的印记还在上面。脸色一红想要挣脱言翊。
“你脸红了?你竟然脸红?”言翊越发用力最后捏紧了楚长歌的脖子。
“朕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夺走。”他的手继续在用力。
高傲,自以为是,他永远这般的不可一世。但是她不是以前仰慕他的楚长歌,她对他剩下的只有恨!
“我不是你的,我是紫眠的妻子,是你亲自许配的。”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即便是痛苦她也强硬的看着他,不愿屈服。
此时,外面响起太监的通传声,“皇上,王爷来了。”
听闻。言翊收起阴狠的表情,松开了楚长歌,“上一次你逃脱了,你以为这一次还有机会?”
“想要大国巫死还是白落死,全在你一念之间。”言翊甩袖看着楚长歌。
这样的交易第二次从言翊的嘴中听到,他似乎很执着于争抢紫眠的东西,只可惜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将这样的交易放在心上。
“皇上似乎理解错了,白落是臣妾遣送回出府的,她出了王府与臣妾何干?”楚长歌冷静的回答。
言翊冷笑,“是吗?那么处死这样违反天意的圣女你也不在意?”
楚长歌摸着吃痛的脖子,“全在皇上。”
“你就是不肯顺从朕是吗?紫眠有这么好?”言翊此刻就像是没有吃到糖的孩子。
楚长歌行礼告退。她迫切的想要离开言翊压抑的身边,走到门边不顾身后言翊的警告,希望开门便能看到紫眠。
“楚长歌,你会后悔的!”
门开了,紫眠淡笑,阳光撒在他的周身,仿佛融化了一切,清冷的双眼闪过一丝担心。
楚长歌克制住自己开始慌乱的脚步,一点点融入温暖之中。
“走吧。”
他牵起她的手,缓慢的前行着。
楚长歌不知道自己为何心会突然的平顺下来,就这么跟着紫眠一路慢走。连自己走到了哪里都不曾关心。
突然后背撞上了坚硬的石壁,她才回神,这里不是假山洞吗?
“疼吗?”紫眠抚摸着楚长歌的脖子问道。
其实言翊勒她的时候用力并不大,但是他擦楚长歌脖间的印子时十分用力,像是要擦下一层皮似的,好在她咬紧牙关忍住了。
紫眠现在轻轻一碰便觉得扯皮一样的疼,吸了一口气,埋怨的看了他一眼,“都怪你。”
她不想让紫眠太注意这些,以免和言翊起了冲突。所以只能转移话题,此刻紫眠站着的个子远远超过了稍微娇小的楚长歌,她只能仰着头有些娇嗔。
谁知紫眠却一改平日里冷淡的样子,一副趣笑,“赔你便是,以一赔十。”
楚长歌还未弄明白,他便眯着双眼低下了头,她感觉到脖子的濡湿,吓得差一点叫了出来。
要死了,果然是春天到了,发情不分时辰了,她却刻意忽略,男人发情似乎不分春夏秋冬。
她推开他,“不怪你了。”还是责备的眼神。
紫眠的眼神却变的危险,“他是疯子,别去惹怒他。”
他的眼线早就分布在了皇宫各处,不过为了自己的身份隐藏,眼线向来都是夜行在联系,夜行今日来汇报皇宫之事,说道楚长歌的大胆作为。
他便坐不住了,深怕楚长歌又是以身试法,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她越是倔强只会让言翊这样的人更加欲罢不能。
看着楚长歌脖子上的勒印,他越来越担心。
楚长歌见他分神便扯了扯他的袖子,两个人以这样暧昧的站姿站在一起总是奇怪的很。
他牵着她不曾松手,一道回府。
“你这样一闹岂不是白落连接替大国巫的机会都没了?反倒是顺了大国巫除掉白落。”知道她烦心,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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