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离问了容素很多次发生了什么,可是容素总是带着阴狠的目光一笑而过。
晃了晃脑袋,阿离有开始想楚长歌问自己的话,在容素和楚长歌之间会选择谁?
楚长歌虽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容素变了。
这四个字对于阿离而言就犹如晴天霹雳,她不顾一切的跑下山不是为了看容素变成这样,她只想容素能和她回去,一切如以前一样就好。
“你想把自己的血流尽吗?”容素提醒还在发愣的阿离。
阿离回神,将手臂凑近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似乎对这样的伤口根本就不足为惧,其实她这条手臂上已经划了快十条伤口。
容素叹气。“你跟我过来,姐姐有话要问你。”
阿离以为有什么事情一本正经的坐在她旁边,白落则不知何时被容素打晕,昏倒在地上。
阿离莫名的觉得心头一紧,“姐姐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容素一张绝美艳丽的脸有一丝为难闪过,她不想为难阿离,但是这几日这一句话已经闷在心口太久了,“你与苏慕白到底什么关系?”
阿离吃惊,怎么人人都知道她和苏慕白?问题是她和苏慕白怎么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最近苏慕白来找她也是带她街市逛逛,对了,还买了几身衣裳。除此之外都在忙楚长歌交待的事情,近日都不曾见过。
“姐姐难道是白落说什么了?我和苏慕白是朋友啊。”阿离赶紧解释。
容素微愣,“哦,你跟他岁数相差那么多倒也谈得来,还能成为朋友?”
岁数?相差很多吗?苏慕白也不老呀,甚至面相上看比实际的岁数还要小不少。
“不会啊,苏慕白和楚若祁将军年纪相差无几,甚至还小一些,不过才二十有五六,我觉得还是说得上话的。”阿离挠挠头,如果差了十岁算是年纪大的话。她觉得苏慕白挺能闹腾的,还算好说话。
容素听闻抓紧了阿离的手臂,正巧抓在阿离的伤口上,原本倒是不疼,现在疼的钻心。
阿离想挣脱却拗不过容素的手劲,大喊了一声,“姐姐,你怎么了?”
“怎么可能?推算起来,如今苏慕白应该三十左右。”原本心存一丝期待,结果还是她想错了吗?
阿离对着伤口吹了吹,刚刚止血的伤口又出血了。没法子只能自己又舔舔,谁让她的血那么珍贵,从小被自己父亲用各种珍贵的药养大的,别浪费了。
阿离想了想,将夜行排除在外的话,“姐姐,不信你可以问白落,都城上下叫苏慕白就一个人,不会认错的。不过我当初认识苏慕白就是因为他身上有姐姐的玉铃铛,姐姐你的东西怎么会在他身上?”
既然夜行选择了用死掩盖自己的身份,一定有原因,现在连楚长歌都想靠夜行来抓神秘人,她也不能打草惊蛇。
容素似乎身处奔溃边缘,她喃喃自语,“不可能,不是他!为什么他会有我的玉铃铛?难道是”
阿离不解的看着容素,容素却开始落泪,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阿离吃惊的看着容素开始迅速苍老,青丝从头顶开始变成白色,那张脸迅速失水起皱,吓得阿离都不敢说话。
容素害怕的走到血池边,看着倒映在池面上的自己,她开始嚎啕大哭,甚至歇斯底里,将白落都吓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白落担心的上前。
阿离摇头还是无法从方才的震撼中走出来,“白落,我好担心我姐姐。”
白落却已经习惯了容素,倒是关心起了阿离,“你看看你这手臂,难道你没告诉容素你自己也曾受了重伤吗?你还用血养着她,自己不要命了?”
说着白落找了帕子替阿离将受伤的手臂包扎好。
两个人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容素将自己隐入血池,耳边还是容素悲戚的哭声,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容素哭成这样?
阿离悄悄离开仙月阁,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在街上买了一些吃的,站在皇城高处,不知为何自己默默叹了口气。
夜色之中,阿离鬼使神差的回到了当初囚禁夜行的地方,升了火,靠在一边无味的吃着买的食物,怎么一丝味道都没有呢。
今天一连被两个人询问和苏慕白的关系,阿离却满脑子想得都是夜行,张望着窗外,心里巴望着夜行能够出现。这样的心情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摸了摸奇怪的心跳。
嘴里嘀嘀咕咕的,“夜行你在哪里?”
她吃光了所有的食物,周围却还是静悄悄的,心里叹气,活该自己在这受冷,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却发现眼前出现了的人不就是朝思暮想的夜行吗?
“哎呀!终于等到你了。”阿离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跳到了夜行的面前。
夜行皱眉迅速躲开,怎么像是被这丫头黏上了一样?
夜行被阿离拽着坐在篝火旁,听阿离啰啰嗦嗦说了很多话,之前见识过她啰嗦。现在倒是有种习惯的感觉。
“等我做什么?”夜行烤着火,环顾四周,但愿她没看出最近他都在这里歇息,免得她还以为他在等她一样。
阿离干笑,“不知道,大概是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夜行无奈,“那你说,我听着。”
阿离又干笑,“刚才好像都说完了。”
夜行掀去帽子,银丝没有如以前一样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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